5、孽根滋味如何 (第2/2页)
吓得他几乎嚎啕大哭,他强自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哽咽:“舔,舔阳。” 男人终于将孽根拿开了下面的嘴,然后递在上面的嘴边,眼睛里都是阴沉的笑意:“既然你那么想帮我舔阳,还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舔吧。” 递到嘴边的紫黑色的孽根,肿胀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虽然刚刚答应了,但是眼看着离得近的青筋浮凸的狰狞茎身,君莫问又有些胆怯,迟迟不见动作。 男人便不耐烦地压开他的唇瓣,把紫黑色的肉茎往温软的嘴巴里塞,滴着粘液的蛇头要去幽会柔软湿滑的舌头:“把嘴张开,用舌头好好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珠子,这么大的东西,要进他的嘴巴,还要让他舔。都是男人,却要帮另外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这般折辱,这般折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心一横,对着墙就冲了过去,他紧闭着眼,咬着牙,只等撞得头破血流就去奈何桥上喝孟婆汤。 “唔!” 谁闷哼了一声?这墙怎么这般奇怪,有点硬又有点软,温温的?君莫问疑惑地抬头,顺着胸膛看见在他心中等同于噩梦的面具。原来他没有撞上墙,却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反手就又抽了他一巴掌,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提到跟前,面具后的眼睛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郁阴森,语气却越发的和气温存:“想死?那还不容易?” 君莫问刚才撞墙全凭的是一时的悍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撞没死成,这悍勇就少了一半。又挨了一巴掌,被男人一吓,剩下的一半悍勇也迅速烟消云散:“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了。” 男人却充耳不闻,拉着他往外走:“一头撞死太无趣,走,我带你去刑房,挑个你喜欢的死法。” 不去,不去,男人眼神冷漠阴沉,即便能死,也绝不是个轻松干脆的死法。不去,不去,那地方叫刑房,不知道是怎么样车裂凌迟炮烙鳞剐的地方。不去,不去,他……披头散发,未着寸缕,连鞋袜都没有,要是被人看见,他就不活了。 铁链被解开,君莫问被跌跌撞撞地拉下了床,赤足踩在地上:“我不去,我不去。” 君莫问拽着床柱子不肯放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一用力,手腕上就留下五指淤青:“由不得你。” 真的被拉出了房间,赤裸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想到随时会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君莫问羞得恨不得缩进泥地里。男人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他被拖在后面呜呜地哭:“我不去,不去,求求你。” “十三,做什么跟个玩的闹得这样难看?”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看着君莫问被拉着的手,皱起浓眉。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是个男人,连最低等的侍妾都算不上,自然只是个玩物。玩一个玩物没什么,玩一个玩物还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就太难看了。 已经命令下人这处院子不许随意出入,能够悄无声息过来的,自然不是下人。男人骤然松手,君莫问一下子跌在地上,男人虽然面色不愉,但嗓音却也没有不恭:“哥,你怎么来了?” 被称为哥的穿着墨绿色宽袍大袖,对着男人说话,眼睛却还看着地上的君莫问:“崔家小子来了。” 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君莫问越发自惭形秽,拢着长发想掩住脸和身体。 男人顺着哥哥的目光,薄唇微抿,咧出丝邪气的笑:“怎么,哥也看上这个美人了?” 当哥哥的有些失笑,委顿在地的君莫问,一头披散的黑发掩不住身上的斑驳青紫,鼻青脸肿得连个人样都要看不出来了,哪里还看得出美不美来:“走吧,别让崔家小子等久了。” “青芘。”男人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一个劲装男子不知如何出现,单膝跪在男人面前,抱拳:“公子。” 男人拿下巴指君莫问:“把他送回房去。” 一身劲装的青芘垂头再抱拳:“是。” “回来再收拾你。”男人眼睛黑得阴沉,狠狠瞪了君莫问一眼,撂下狠话,跟在墨绿色衣衫后面离开了。 男人和他哥哥走远了,君莫问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平铺直叙的,谈论物件般漫不经心的—— “你平日贪玩也就罢了,怎么也学人玩起这个来?”“一个玩物,也值当哥提点?”“你把尾巴藏好,不让家里说道,我也懒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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