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妇双双被奸 (第2/2页)
、肚脐被人吸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她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好像回到了那间阴暗的阁楼,没了气力,被欲望裹挟着做出最原始的行为。 她甚至有些感谢眼镜男的鸡巴,如果不是吃着这鸡巴,说不定她就要像那个援交女一样,喊出最最不要脸的话了。 她的蜜穴湿的一塌糊涂,寂寞多年的身体一朝被开发,就再也不受她控制了。 “唔唔、好吃,好舒服”鸡巴在她敏感点碾磨,她又一次高潮了,脑袋空白一片,双手无意识抓住辫子男的头发,双腿死死夹紧,蜜穴深处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正中辫子男的龟头,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恼怒的扇了几下新娘屁股。 眼镜男的手机顺着她肉感雪白的大腿、被鸡巴插到软烂外翻的阴户往上拍,鼓鼓的奶子被男人吸出青红一片,拍她淫荡懵懂吸鸡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嫂子被你干坏了。” “婊子就要这样管,”辫子男鸡巴很长,体谅她是孕妇,只插进了半截,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嘴里还叼了跟烟,不过没点火,“上学的时候装的贞洁烈女,头发都不让碰,还不是被闫诚玩了,欠操!” “就算现在是闫诚老婆还不是任你玩,今天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闫诚酒里有安眠药,没个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辫子男冷笑:“看她对闫诚那副痴情样子就恶心,连孩子都有了,不知道被干烂多少次。” 他说着,泄愤似的狠狠一撞,往白菲菲穴里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随后抽出软掉的鸡巴,提起裤子,径自去阳台抽烟了。 表哥从床头柜里摸了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他喜欢干肛门,本来是打算玩闫诚的老婆,但看闫诚喝得烂醉如泥,他临时又变了想法。 闫诚花心滥情,抢过他未婚妻,他记恨许久,想着要报复回去,要给闫诚戴绿帽子,见闫诚睡得跟死猪一样,他突发奇想,也许肏了闫诚更解气。 眼镜男见他解了新郎闫诚的裤子,随意扩张了下闫诚后穴就直直插进去,不一会大开大合起来,床都被撞得摇晃,闫诚即使在睡梦中也被他干得淫性大起,鸡巴挺立。 好奇心被勾起,眼镜男原本干着白菲菲的骚屄,但他没有辫子男技巧好,怕伤了孩子,干不爽快,因此也学着表哥的样子套了安全套,插进白菲菲后穴。 白菲菲的后面虽然没有进去过,但被精液淫水浸泡,又被操出一身淫虫,哪有不服帖的,被鸡巴一插就乖乖巧巧了,讨好的咬紧肉棒,嘴里无意识的说着“快肏我,逼里好痒”。 眼镜男发出舒服的喟叹,表哥亦是爽极,比起娇弱还处于孕期的白菲菲,闫诚干起来就无所顾忌多了。这小子他想干很久了,难得有人也惦记他老婆,当下一拍即合,合起伙来把这对新婚夫妻玩弄于三人胯间。 辫子男抽完烟,神情还是阴郁,但见到两米宽的婚床上四人翻滚的淫糜场景,那点怒火莫名其妙就消了。他甚至觉得好笑。 眼镜男见他回来,像抱孩子一样抱起白菲菲走向他,行走间操着她后穴,一只手还体贴的撑开她阴唇:“一起?” 辫子男自然不会拒绝。白菲菲不知道自己要被人插了两个洞,逼穴一时没人理会,痒的要疯,辫子男一靠近,她就搂住他脖子,可怜兮兮的卖娇:“老公,肏我!” 辫子男不禁嗤笑:“你老公忙着在床上挨操呢。” 白菲菲睁着迷蒙的泪眼,不管不顾地抽噎:“老公,快肏肏骚穴,好痒啊...呜呜,一根鸡巴不够,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前面的穴...” 眼镜男咬着她耳边的软肉往里面吹气:“别叫老公,喊爸爸,保准能干得你爽死。” “爸爸——”似乎触动到心底的秘密,白菲菲怔了,然而意识还未来得及苏醒,辫子男的大鸡巴如愿捅进她前面,与眼镜男一前一后肏着这怀着三月身孕的新娘。 白菲菲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她的理智,道德还有羞耻心似乎都随着她的婚纱脱离了她的身体,她不自觉与辫子男拥吻起来,唇齿交缠,爱欲难分,即使对方是她完全陌生的男人。 背后的眼镜男不甘示弱,舔弄她最敏感的脖颈,诱导她喊“爸爸”,前面的是“大爸爸”,后面的是“二爸爸”... 白菲菲不肯喊,仿佛说出“爸爸”两个字,她就和那援交的妓女、卖淫的不知廉耻的婊子没什么两样了,可是那两个人太会折磨她了,用最慢最轻的动作在她骚穴里抽插,美其名曰“保护孩子”。她痛哭流涕,只得哭喊着“爸爸肏我,爸爸肏女儿逼,肏到子宫里,女儿要做爸爸的母狗,一辈子给爸爸肏逼!” 却仿佛解脱了似的。 明明抱着她奸淫她的是两个陌生人啊。 此刻,她却觉得这两个人是她最深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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