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迷 苦调弄烈药奉恶党 罩玉珠痒渴意难平 (第2/4页)
的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爸爸,您别担心。红发的少年在阴暗的走廊里露出狰狞的本相,您交给我的玉楼,我会好好的,好好的…… “唔……爸爸……”红发的少年睁开一双绿莹莹的猫眼,胸口的烦闷之气挥之不去,隐隐看见经理站在床边,张口便道,“去把真珠绑到刑室,我要——啊。真珠……死了。” “少爷,您醒了?”经理垂手立在床边,小声道,“红苑大人在门外跪了很久了。” “很久?”少年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珠,嗤笑一声,“他受不住了?让他等着。” 少年兀自起身,开了床头柜上的木匣,取出一支挺直微弯的按摩棒,轻轻地亲吻按摩棒栩栩如生的头部,痴迷地叹道,“爸爸。” 经理顿了顿,面露悲色,退立在一边。 红发的少年岔开双腿,阴处赫然是一朵女花。他也不润滑,将那干巴巴的一根东西狠狠往里一送,肉穴入时干涩锐痛,戳到底的时候把那秘处撑得满胀,终是流了一点淫水出来,就着刮出来的血沫子,黏腻地蹭在腿间。 “嗯……爸爸……啊!”红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把那按摩棒的开关打到最大,嗡嗡的震动声连体外都能听到。他咬着牙拱起身,在一床的被褥里头挣扎着胡乱踢蹬,两条纤细的小腿近乎抽搐一般,偏还要自虐似的夹紧了腿根,用手摁着那拼命震动的东西,往自己的穴心里头顶。 “啊啊!啊,爸爸,爸爸给我!弘儿要,弘儿想要啊!”少年一头散乱的红发汗津津地黏在颊边,红润的嘴唇哆嗦着,一双猫儿眼阵阵发花,脑子里昏昏乱乱全是火花。那微弯的东西正是比照着玉楼的前任主人所制,弄好了恰恰抵着穴心研磨,快意烧得人神志恍惚,仿佛又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深刻地折磨着稚嫩的内里。 那人从不会给他润滑,但是每次都能插得他水淋淋地喷个不停,连绷开宫口的闷痛都能变作无限的欢愉。修长有力的手臂会圈住他,笑着说,“弘儿真美,爸爸爱你!”亲吻会不住地落在他的眼睛上,伴随着赞美的声音,“弘儿的眼睛是爸爸专门订做的,是爸爸最喜欢的类型。爸爸爱你。” “爱我……”红发的少年抓住按摩棒的把手,狠狠地往里一送,宫口被撑开的痛觉一闪而逝,他肯定又流血了,但是按摩棒高速震动着过于敏感的宫口,剧烈的快感好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是,”他仿佛有能听见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呓语,“爸爸最爱你,所以才把弘儿做成这么漂亮的样子。弘儿以后就是玉楼的主人,玉楼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弘儿的玩具,是爸爸留给你的礼物……” “爸爸……”弘大睁着双眼,泪水沿着俊秀的面颊话落下来,洇湿了床褥,他大张着腿,挺着腰弹动着,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爸爸……爸爸爱我……呃,啊!” 欲望的种子在小腹堆积,他撒开手里的按摩棒,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液喷洒在床上,高潮中的肉穴死死地绞着那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抽搐着将潮水泼在上头。 “哈啊……”红发的少年喘息着,在余韵中睁大了眼睛。 是的,没错。我才是最幸福的人。 红发的少年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他想,没错了,小琛哥哥就算给姓秦的叛党当了假儿子,也只不过是那个秦琥的影子,他根本没有被爱过。 他到玉楼的时候,样貌根本就没被好好的修改过,腿间连一个阴户都没有呢。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 “少爷……”经理上前替他擦拭身体,收拾床铺,低声劝道,“红苑大人已经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了,就快要跪不住了。” 少年懒洋洋穿起衣服,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是了。真珠死了。” 经理一怔,没敢接话。红发的少年却笑了笑,“等什么呀,把红苑给我拖进来。” 红苑跪了太久,圆圆的小脸上早没了血色,站也站不住,被拖到沙发跟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着弘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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