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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撇过头去,望向窗外立在枝头的一只鸟。鸟儿欢快地鸣叫几声,拍着翅膀,腾起飞走了,只余下小姚落在枝头、空落落的一道目光。 是啊,鸟儿都比我自由。 小姚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本以为,有一天陆暝打败了他父亲,会让自己体验一次,什么是真正爱情。可是到头来,不过是又一场捆绑,和囚禁。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没什么意思。 陆暝绝望了。他松开了捏着小姚下颌的手,指尖在那张冷清的脸上,留下了两个深红的印,但很快也消失了。就像他陆暝,注定在这没有心的男人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他的痕迹。 陆暝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到小姚的下身,抚上了那双又瘦又直的长腿。小姚无所谓地翻过身,翘着白嫩饱满的臀,让陆暝痴迷地望着他骚穴里,一点一滴流出来的浊白。 陆暝苦笑着想:只有这里,留着独属于他的痕迹;只有在小姚的穴里,他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证明。 虽然小妖精上面的嘴是那么无情,可下面的嘴,却诚实又贪吃。一晚上,那处柔软的肠壁内,灌入了无数泛着腥气的浓精。吃不下的,此刻就顺着他白皙的腿根,涓涓地吐出来,像是乳白的泪,又像是陆暝心里头流的、失了血色的血。 陆暝痴迷地抚摸着,小姚破了一点皮的微红腿根,深情地垂下眼眸,伸出舌头,温柔无比地舔上那嫣红的穴口。舌尖将白液拨拢回花心,唾液混着精液,“滋溜”顶开微肿的肉口,直直戳入那幽深的蜜洞,一下一下,耐心地戳弄着,偶尔退回外间舔舐。被舔穴的感觉太舒服了,小姚绞紧了内壁,无声地回应着。 小姚穴里的状态,目前已经不能再承受大鸡巴凶狠的占有了,说到底还是疼惜他的陆暝,只能用这种方式,满足他想做爱的需索。 晨光漏进窗内,将这一刻照得神圣而静谧。一具玉雕一样美好的肉体,和一个得到了它、却仍感到绝望的男人,溺在悲伤的河水里。 3.清晨阳台上做爱,我愿做囚鸟,永住你心笼 卧室紧闭的窗帘,遮住了凌晨四五点的天光。从帘缝里唯一漏进来的一点光亮,全抹在了三寸刀锋之上。 陆暝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就见小姚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刃堪堪架在他脖上。 “你干什么!”陆暝瞪大眼睛一吼,吼声划破了惊心动魄的寂静。 他立刻弹坐起来,拉亮床头灯,怔怔地望着小姚。他知道这小子恨他,可没想到,竟然恨到了想杀他的地步。 “呵呵,”小姚眯起狭眸,淡淡一笑,“害怕了?别紧张,我就是想看看,你睡得沉不沉。”说着,他缓缓收回刀锋,却伸出另一手的一根指头,将刀身横侧过来,于指腹上,轻轻划了一道。 血,在陆暝的惊愕注视下,从那道伤口里洇出来。 可小姚却丝毫不慌张,也像全无痛觉似的,以专注打量的神情,望着那倾泻而下的血滴。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清醒的旁观者,在研究一个个血色音符的掉落。 “你疯了?!”陆暝回过神来,赶紧拍掉骇人的水果刀,抓住了小姚的手指,心疼地往自己口里送。 指尖凑近唇瓣3毫米的距离,陆暝闻到了其上、淡淡的烟草味。他想起了三年前、两人于父亲客厅里的初遇,想起了下午三点半、睡眼惺忪、穴里埋着按摩棒的青年。 指尖凑近唇瓣2毫米的距离,陆暝开始想,他指腹上的纹路,会是怎样的形状呢?如果命运是个迷宫,那么兴许,指纹就是囚笼。无论我们怎么挣扎,似乎仍陷在命运的桎梏里,困不得脱。 尽管父亲已经不在了,可为什么,小姚就是不能同他一起,好好地恋爱、好好地生活呢?这一刀能割断命运的枷锁吗? 割不断。就算暂时割乱了指纹,再长出来的新皮肉,不也重复着固定的模式么? 指尖凑近唇瓣仅仅1毫米的时候,陆暝心想,我爱他,我真他妈的爱他!老子这辈子认栽,就非他不可了。如果他要杀,就杀了我吧,我和他一起死。 当指尖完全被吞入陆暝口中,小姚注视他的神色,开始略有些温柔。他看见这个报仇成功、如今有钱有势、要风可以得风、要雨可以得雨的男人,却像条惶惶不安的丧家狗,捧着自己的一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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