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7/9页)
陶铁垂落下来,关了一塌的隐秘幽芳。一片漆黑里,一个圆臀朝上、极其诱人地趴着,一个脱了靴、盘腿坐于一旁。 原本铺散在齐魅背上的一片青丝,被陶铁轻轻挑起,拨去了一边。“嘶啦”一声,是衣衫被人从后颈处撕开的声音,齐魅突地感到一阵寒凉,那是如凉水般的夜色,侵入被撕开的缝隙,覆上齐魅温软如玉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 在齐魅没来得及反应前,他窄腰以上的软背,便落入了陶铁的双掌之下亵玩。随着一波波自上而下的舒缓爱抚,男人的指尖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将齐魅光滑如玉的裸背,揉压得渐渐烫热。不稍片刻,齐魅便连反抗都忘了,趴在那里,任凭男人掌控得游刃有余。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因而身体的每一处末梢,都变得愈加敏感。 齐魅能感受到陶铁吐着热息的唇瓣,就贴在自己蝴蝶骨上:“魅官儿,我们的棋盘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对弈了。咱们下的这一种,是棋艺中的最高境界——‘盲棋’。” 那低哑暧昧的男性嗓音,仿佛真就化作了一只翩翩振翅的羽蝶,立在含苞待放的花朵上头,勾引道:你开花呀,你为我开花呀。让我看看你的美,否则,我可要飞去别处了哦。 * “这一粒,我要下在你的……”一根手指,从停在美人裸背上的某个点位开始轻移,一路煽风点火,刮搔起最深入骨髓的暧昧,直到齐魅裹在幽藻发丝下的鼻息,开始变得紊乱,那根惹火的手指才算停下,陶铁说完了最后两字,“这里。” 这是他们的游戏。陶铁的手指,刚刚位于的起始处,就是他上一步棋摆放的位置,而现在,他又置落了无形的一颗。 齐魅的裸背,被陶铁用指尖规划出一个“横一十、纵三十”的长方棋盘,这是从未有人体验过的“人身盲棋”,只有陶铁这样奇思妙想、又贪玩调皮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这是智者的游戏,考验的不仅仅是棋力,还有记忆。对于每一颗落子的位置,都要全数记在脑海里,哪个格子已被占据,哪个格子还是空井,哪一片已经被敌手连成了气,回天乏力,而哪一隅的战场上,尚存着转机,可以博取。 与陶铁相比,齐魅的下棋方式,则更加地虚幻,他以口报出数字:“横七、纵十八……阿铁,这一处应该还没有棋吧?” 男人不答,像是在思考。 这也是一个君子游戏,即是说,两人中如有一人,对另一个报出的位置不与认同,非说那里已经有了别的棋子,那这局棋便进行不下去。好在齐魅和陶铁,都是绝顶聪慧、又玩心未泯的好胜者,他们之间的较劲,绝不会在这种无意义的耍赖上,在棋力上一见高下,才是他们彼此征服的方式。 齐魅等了一会儿,又问:“阿铁?……唔!” 齐魅背上本该是“横七、纵十八”的那处,忽被陶铁用牙关叼住,一小团香软的皮肉,落入了男人口中,“啧啧”的吸弄,伴随着略微的一丝痛痒,蛮横地渗入齐魅的感官。 饥渴的狼齿终于放过了齐魅,陶铁摸上那一处还留着余温的凹痕说:“魅官儿,刚才确实是没有棋,可现在有了。是阿铁帮你留的棋印,你喜不喜欢?” 趴伏在黑暗中的齐魅,虽看不见陶铁表情,但他感觉,那人应是在盯着那处齿痕笑,就好像……就好像猎物被打上了烙印,任由他的主人欣赏,宣誓所有权。 齐魅说不上来自己喜不喜欢这种感觉,理智告诉他,不能喜欢;可是身体,却因为这其中微妙的刺激,开始兴奋战栗。尽管极其微小,却逃不过陶铁的觉察。 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就像无形中,挥落了一背的乱棋,将齐魅整个身心,都变成他的领地,攻城夺池,将齐魅坚守的白子,都染成属于他的黑子,沾染上欲望和禁忌的漆黑。 “魅官儿,你背上的棋盘,好美……” 大手来到突起的胛骨,陶铁说:“这里,是峰峦……” 大手来到深陷的窄腰,陶铁说:“这里,是幽谷……” 再往下的,是更加诱人的禁忌,是他暂时还不打算攻陷的处子岭,他说:“幽谷下头,耸立着两座饱满山丘,呵呵,让人不禁想要攀爬呢。阿铁想要登上那玉峰,往下头幽深的涧泉里望上一眼,看看里头,是否掩藏着一个无人涉足过的藏宝洞穴,白霜露水、甘甜醴泉,就挂在洞口外,潺潺地引人探入呢?” 黑暗中,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没有在齐魅臀上肆意揉捏的手掌,更加没有长驱直入幽穴中的手指,甚至覆在他身上的衣料,都依然好好地盖着他的臀丘,可单单是几句不着痕迹的言语撩拨,竟就叫齐魅下意识地收拢了两腿,连……后头那处羞耻的地方,也开始不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