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轮奸 (第2/10页)
园中心的休闲广场。仍在昏迷中的 瘦子,斜躺在了我来时坐到的那张长椅上,显然是刚才被光头扶到椅子上的,我 的那个军版背包,还放在这张长椅上。刚才在广场上打斗的高个和那位「展少侠」, 此时却是不在广场上了,而且也听不到打斗动静了。 人家那位「展少侠」,危急中帮了我的忙,不能扔下人家自己跑了,我急忙 先找起了他。绕着休闲广场跑了半圈,在西北角我发现高个,脑袋整个成了血葫 芦,躺在了公园的西北角,但没有找到那位「展少侠」。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南面射过来闪烁的红光,随即传过来了警笛声,我不由 地一激灵,脑子一闪意识到:「这不是在拍电视剧,你不是包拯,突然来的那个 小光头,也不是展昭,关键是敌是友,还两说着呢!再说将四个人打成了重伤, 就你现在所处的境遇,估计是很难说的清楚!得啦,别等着当包公啦,快跑吧!」 我撒腿跑回了那张长椅前,拎起长椅上的背包,跑撒朝东跑出了公园。到了 一条南北向的街上,我将双肩包背到肩上,沿着街边继续跑向了北,一边跑着一 边合计了一下,决定连夜坐火车离开广州。等跑到了这条街的街口,我打了一辆 出租车,直奔了火车站。 出租车开到了火车站前,我掏出钱付了车费,拎起背包下了出租车,忽然发 现手里拎的包,不是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这个包与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 大小、款式、颜色相差不多的,但明显不是我的那个包。 「嘿,真是倒霉到家了,竟然还拿错包了!错拎来的这个包,肯定是广州五 鼠的!」 我前几天买了那个军版包,是为了装着那三万来块钱。发现错拎来了广州五 鼠的包,我急忙掏了一遍衣服兜,只掏出来了三百多块钱。我拍了下脑门想了起 来,前半夜去挟持张晶夫妻之前,将带在身上的所有东西,暂时都放到了背包里, 现在带在身上的三百多块钱,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那家酒店退房时,所退回来 的押金。 「哎呀呀,这个倒霉啊!身份证没了,有钱也买不了火车票了……能要挟老 韩、王春燕两家的那个盘,还有那块张大头,也都没了……呀呀呀,我这 是个命啊,怎么就……哎,广州五鼠的这个包里,应该能有钱吧!」 我急忙拎着包走进站前广场,坐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打开了广州五鼠的 这个包,发现包里只装了一个盆。 这个盆通体是乌黑的,不是铁的是瓷的,形状、大小如小号的脸盆,不一定 就是盆,但只能是暂且将其认作是盆。虽然样式不伦不类的,但制作得非常精细 别致,内外都有直接烧制出的精美花纹。此外有个非常奇特的地方,通体的乌黑 色,不是刷的漆,是直接烧制成了光滑黑瓷,在路灯和月亮的下面,却是一点不 反光。所以如果是确实盆的话,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乌盆。 ? 我端详着这个乌盆,在心里面琢磨道:「看来广州五鼠,有可能是盗墓贼, 那兜稀世的银元,还有这个奇特的乌盆,有可能是盗墓出来的。」 我接着合计道:「之前我一直奇怪,那个三胖子智商最低,一兜的张大头, 怎么是带在他的身上。如果这四个家伙,确实是盗墓贼的话,这一点就能想通了! 排行老三的胖子,可能是实际地位不高,也可能是智商不高,所以盗墓得手后是 分到了,其实是古董假货的那兜银元,结果还让他弄丢了。广州五鼠的老大是光 头,实际拿事的是瘦子,所以应该更值钱的这个乌盆,是分给了这两人中的某一 个,结果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里……」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一动:「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哪就说,广州五鼠四个 家伙的身上,应该还有两份古董啊……哎呀,怎么刚才没想到呢!哎呀呀,倒霉 到家了,只拿来这个乌盆,还是拿错了包了,把自己的钱丢那了……在我跑出公 园时,警察叔叔已经来了,再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起来:「我这个命啊,真是够悲催 的了,钱没了身份证也没了,没法离开广州回唐山老家了。这个乌盆,肯定很值 钱,但不知道从哪出来的,傻乎乎地拿着去卖,很可能直接把自己坑进局子。关 键找我抢宝的人,本来就已经有好几伙了,鬼使神差地错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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