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不谈公事。 (第2/2页)
* 他们这一场做爱持续了半宿。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虞临是在萧留君怀里醒来的。 他的背部紧贴着女皇的胸部,女皇的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手掌覆着他的胸口,女皇的器物正贴在他的臀缝间。 身后的女皇还没有立即醒来。 虞临有些失神。 工作日,女皇通常是不要他留宿的,一般都是半夜行完事,就将他丢下床,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去,自己做清理。 只有休沐日前夜的侍寝,为了第二日清晨的发泄,女皇会允许他在凤床上睡一晚。 但现在是工作日。 女皇昨夜又亲自抱着他去做清理了,他打算下床离开,女皇长臂一捞,把他抱到了怀里。 苏伊早就拿着避孕药候在了外面。女皇让她进来,让他喝下了药,就让苏伊回去休息了。 从年少起,他就立志要成为萧留君的夫侍——是正夫,还是侍君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成为萧留君的男人,为她生女育儿。 他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如愿考上了状元,得到了上任女皇的赏识,成为了丞相,本来以为离梦想越来越近,未曾想却是越来越远。 他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皇夫的。 是以,他只能选择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女皇,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其他人。 无名无分,只能用身体将女皇与自己绑在一起的他,只希望女皇能够晚些对他的身体感到厌倦。 他就是个不守男训的男人,可以说是将三从四德都犯了个遍。 他就是自私,仗着自己丞相的身份,想要将女皇霸占得越久越好,所以千方百计地阻止女皇娶夫,在政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为女皇排忧解难,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女皇欢心。他就是想让女皇知道,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也让女皇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没兴趣。 怀中的人轻微地动了动,让萧留君苏醒了过来,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男人漆黑的发间,手揉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玩弄着他胸前的银链,如愿地听到他呼吸重了许多,看到他往自己身上又贴紧了许多。 那漂亮的银链,在她昨晚给虞临清洗完毕后,又给他戴上了,因为她觉得真是合适虞临极了。 此时虞临脖子上仍是戴着项圈,链子被系在了床头。 浑身上下布满性爱的印记,被锁在床上的他,又哪里有朝堂上那少年丞相的光芒万丈? 这男人是她的禁脔。 萧留君坐起了身,欣赏这这具原本莹白如玉的身躯上由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由自己亲手挂上去的情色饰物。 昨夜她重新上虞临时,由于屁股被打得红肿的缘故,他的穴内都变烫了,他也因为屁股的疼痛,在她每次侵入时都特别敏感,叫得格外婉转动听,身体扭动得也格外娇俏。 使得她忍不住将人翻来覆去,换了许多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这男人的身体,叫她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扒开了男子修长的双腿,抚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红色奴印,心情当真是愉悦极了。 这男人是她的。 永远是她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这般沉迷于情爱。 虞临这男人就像是传说中的魅妖,简直是世间的极品尤物。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他在床上的诱惑。 虞临被她摸得有点痒,脖上的链子不足以让他坐起身,他就躺着,发丝软软地散落在雪白的床铺上,他稍稍合拢了双腿,勾住了女皇的腰,柔和温顺地道:“陛下早安。” 操! 萧留君暗骂了一声,这男人一大早就在勾引她! 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差点不管不顾地将这妖精按在床上又来一发。 好歹她忆起马上还有早朝,没有冲动行事。 萧留君掐着虞临的腰,堪称是咬牙切齿地道:“孤真恨不得像这样永远把你锁在床上。” 她收回之前庆幸虞临仍是丞相的话,这样的男人就该做性奴,被锁在床上,随时随地,日日夜夜地被她操弄。 此言一出,她就见虞临微微瞪大了眼,好似是有些吃惊的样子。 她是女皇,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冷傲地道:“今晚继续到孤这里来。” 虞临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掀起了狂澜。 过往在女皇的言语里,他的存在一向是可有可无的。“永远锁在床上”?恨他入骨的女皇真的会说出这种话来吗? 结合女皇这几日对他出乎寻常的温柔与宠爱,他浓长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 他试探着道:“陛下,不知韦丰该如何处置呢?” 韦丰这个名字,萧留君没听说过,这时候听他提起,料想是某个犯了罪的朝臣。她颇是不喜地拧眉,“在床上不谈公事。” 听到这话,虞临瞳孔微缩,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韦丰正是女皇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山野村夫。 女皇不记得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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