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声色(中)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第2/2页)
。 白莘的手指一路流连向下,轻轻揉捏了一下李子寅胸前的茱萸。乳头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白莘轻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留情,像是在揉面团一样把那两粒揉圆搓扁。 没有受过如此对待的乳头变得有些红肿,而李子寅的喘息声却愈发的粗重,整个身子都染上了淡粉色,下身也硬了起来。 白莘挑了挑眉,抓住了李子寅的阴茎,像是把玩一个物件一样挑弄着,因为没有刻意挑逗李子寅的敏感点,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李子寅有些难耐。 而后他手上的蜡烛被抽走了。 燃了这么一会儿,蜡烛上方积蓄了不少烛泪,白莘绕到李子寅身后,鞋尖在李子寅腰身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儿,“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后背上的触感冰凉,而前胸的乳头却热烫酥痒,求而不得地快感实在太过明晰和煎熬,李子寅哑着声音回:“知道,先生。”尾音转了一个弯,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被情欲浸染后的无意识挑逗。 白莘拿着蜡烛的手微微倾斜,一滴烛泪落在他左手指尖上。他手指蜷了蜷,确认了蜡烛的温度无害,而后点头,“很好。” 一滴蜡油落在李子寅的肩窝上,猝不及防的热度让他浑身一抖,一声呜咽从唇齿间溢出。 白莘绕到李子寅面前,蹲下身子和李子寅对视:“低温蜡烛,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他看着肩窝上的烛泪慢慢凝固,伸手将那片红蜡抠了下来,“我暂时不会绑住你,所以别动,嗯?不然失了手,受罪的是你自己。” 李子寅因为白莘突如其来的触碰而轻轻颤抖了一下,肩窝处的皮肤并不算敏感,但被蜡油一滴,又感受到白莘温热的指尖后,突然变得有些热痛,而后是宛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痒。 他低低喘息了一声,“是,先生,阿谦知道了。” 白莘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后手腕一斜,蜡油落在了李子寅有些红肿的双乳之上。 滚烫的蜡油覆上敏感点带来的痛感实在太过刺激和尖锐,李子寅身体晃动了一下,险些跪不住,又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白莘满意地勾唇,手下的动作不再轻缓,一滴滴蜡油落在李子寅白皙的身体上,从肩窝到大腿,都缀满了红色的蜡滴,像是在雪地上展开的点点红梅,明艳昳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挑逗。 白莘的手法很好,蜡油从不重叠,一滴接着一滴落在李子寅的身上,他神色认真,仿若在雕刻一件艺术品——被艳红色烛泪覆盖的、线条漂亮的肉体,确实带着受虐的凄美和情色的诱惑。 疼痛和快乐有时候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上次调教鞭打的痛让他恍惚意识到这点,这次的滴蜡让他更加深刻地明白——这确实是真的。 李子寅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溢满了整个房间。蜡油的热烫并没有让他的阴茎委顿下去,那处分身在痛苦之下变得愈发挺立,前端甚至渗出了些透明的液体。 从未有过的热痛和快感将李子寅层层包裹,他的身体随着滴下的蜡油颤动,而后在热烫感消失后,他又重新放松身体敞开胸膛,索求更多。 快感层层叠加累积,李子寅全身发热,在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一滴烛泪落在他勃起的性器的铃口上。 分毫不差。 白滴莘滴下这滴烛泪的时候其实微微抬高了手臂,但并不能减轻太多痛感,李子寅呜咽了一声,几乎被逼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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