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桌角磨穴,通开乳孔喷奶,上乳孔塞,被按住宫交内射,徒弟发现师尊精神崩溃 (第3/3页)
他胡乱地摇着脑袋,雌穴里的肉棒烫得吓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上面跳动的青筋,穴肉剧烈抽搐,竟是男人一插进去就潮吹了。 贺明朝也不好受,他一插进去,里面滚烫温热的淫水就兜头浇在龟头上,高潮之后的穴肉更加紧致,像是一个极其合适的鸡巴套子,不规律地讨好、按压柱身。 “骚货,大鸡巴一进去就喷了。”贺明朝不愿意被沈岁知这口淫穴拿捏了节奏,恶狠狠骂了一句,摒弃了那么点怜惜的心思,重重地挞伐起那淫浪的媚肉,直接干进了那柔嫩的子宫。 “母狗穴真骚,咬着大鸡巴不放,你就这么想要被配种?” “啊啊……插……插坏了……要被插坏了……” 沈岁知虽然淫蛊发作,却也承受不住这么深的交合,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捅到了纤细紧闭的宫颈口,生生将窄小的入口撑开,对着宫口和花心反复顶撞。 “啊啊啊……啊啊……呜啊……穿……” 沈岁知一口气上不来,剧烈地抽搐一下,再用气音哭道,“穿了…要被大鸡巴肏穿了……” 那穴肉又软又绵,子宫里面还不断喷出淫水,还死死地嘬着鸡巴,贺明朝置若罔闻地按着沈岁知的腰,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再猛地全根插入,整个穴腔都被他彻底肏服了,两瓣花唇煽动着贴紧男人的囊袋,小腹更是频频抬起。 贺明朝被整个穴腔服侍得极为舒爽,龟头狠狠碾压着脆弱的子宫壁研磨,残忍地摩擦,龟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宫口向下一段,似乎要将整个子宫都带出来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骚心宫颈每一次都会被撞得酸软。 沈岁知被肏得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深深浅浅地换气。 “不、不要了……啊啊啊!穿了……真的要被夫君的大鸡巴肏穿了…啊啊啊!” 贺明朝再一次猛地肏进宫腔,这一次他不再全部抽出,而是在宫腔内猛烈抽插,敏感的子宫壁被肏得又痛又爽,他压着沈岁知,整个人尽情地在他身上驰骋肏穴。 淫纹昭示着他现在正在情欲的顶端载沉载浮,作为贺明朝的专属奴隶,他应当接受男人所有的赐予。 沈岁知的双乳因为动情而不断喷出奶水,这样淫乱的场面竟叫贺明朝小腹一紧,他掐着沈岁知的细腰,猛地再抽插百来下,阳具上生出无数细小的倒刺,紧紧卡在子宫里,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沈岁知后仰脖颈,张着嘴唇瓣颤抖,什么呻吟也发不出来,被男人的阳具钉在床上灌精。 贺明朝射精之后浑身舒爽,取来了坠着铃铛的乳孔针塞,趁着沈岁知高潮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重新堵上沈岁知的乳孔。 他捏着沈岁知的下巴,算着蛊虫平复的时间,一边抽出性器,一边不忘羞辱他的师尊,“师尊,雌伏在弟子身下,像个娼妓一样被弟子射进子宫里,舒服吗?” 沈岁知浑然不觉,只睁着一双眼茫然地看着贺明朝,贺明朝用了一点力,沈岁知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夫君……痛……” “沈岁知,你看着我!”贺明朝心中陡然升起不详的预感,他提高了嗓音,却难以掩饰焦急地问道,“你是谁?” 他原本以为,沈岁知今日主动的原因都是因为淫蛊的作用,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因为沈岁知的目光纯情又迷茫,好像贺明朝问了一个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半晌,他才痴痴地笑起来,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呀。” 贺明朝一愣,松开了手,他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不知为什么竟涌出难过来。 他的师尊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道德不辨、人伦不知,如同一只还未开灵智的雌兽,只晓得追逐肉体上的快感。 沈岁知被他放开,身体餮足过后,疲倦袭来,他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双腿下意识地夹着被子,哼哼唧唧两声,像是猫儿一样,手掌贴在小腹轻轻揉了揉,子宫里面的精液滚烫,他饱满的双乳上插着两根坠着铃铛的乳孔针塞,让他碰一下都不行,而后半是抱怨半是委屈地哭吟了一声,小心翼翼捧着双乳沉沉睡去。 贺明朝替他理了理头发,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他想起今天沈岁知的模样,勾人又纯情,在自己身下柔顺地摆出各种姿势,彻底向自己打开身体。 这一切都很好,只是沈岁知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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