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往死里肏我、给我播种。」 老葛鸡巴硬起,钢钢的。他抽出手指头、脱裤子上马 (第4/11页)
狼的关系, 救下那伙计不难,可她没叫停。听着那熟悉的抽打声、看着香艳的捆绑折磨现 场,她隐隐感到下边大量分泌、子宫开始收缩。凶残、挚爱、仇恨、报复、兽 性、虐待、血腥和高潮奇怪地揉在一起,汇合成妖界鬼哭狼嚎的欢乐颂在她耳 鼓激荡。 她要干啥?从肉体上毁灭初恋男友?还是想报复他的冷血?其实那几回闪 电战算不上初恋,她没啥情感投入,顶多算好奇、开了一匣子。也许人家外头 有女伴?压根拿她没当回事儿?也许人人心底都有一股毁坏别人的邪恶冲动? 高大伙计趴在一滩血里,嘴角冒着血沫子,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她转身 离开,后来听说那伙计死了。 猪佑炖粉条端上来了,打断了姬的回忆。这道菜乎乎冒着热气,可卖相不 咋地,缺大料、粉条中芯儿泛白,做得不地道,一瞅就是厨子年轻正憋着哗变 要挟老板涨工钱,或者已经被挖了、今儿是最后一班岗。 == == 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敲门。 屋里,葛妻正跟奸夫光着屁股肏屄、马上就要冲顶。风箱似的喘息淹没了 最开始的敲门声。 老葛加力凿门,同时喊叫:「老婆开门。我又忘带钥匙了。」 奸夫听见动静,赶紧收招。葛妻按着他,大腿紧紧夹住那雄壮的腰,湿屄 痉挛,屄口长出尖牙似的,啃进那条粗硬鸡巴,不松嘴。凿门声越来越大,还 有狗叫声,危急时刻,淫妇瞪着眼睛又怕又慌,居然高潮了。 凿门声越来越紧,眼瞅要失去耐心;奸夫的鸡巴死活拔不出来,局势贼啦 不妙。 好不容易淫潮退去,奸夫赶紧抽家伙找裤衩。二人手忙脚乱,慌窘不堪。 淫妇披头散发,哆哆嗦嗦拿纸擦屄。 「老婆你干哈呢?又长蹲呐?」老葛在楼道问门里头。 家门哗啦开了,屋里没别人。葛妻以攻为守:「叫唤啥呀你个脑瘫。」 老葛弯下腰刚要给黑背解链子,黑背带着链子像箭一样直扑大衣柜,鼻骨 咣撞门板上,一边挠地一边吼,声嘶力竭,嗓子都劈了。葛妻脸煞白;往后再 不能跟自个家那个了。衣柜里那位吓得都快坦白从宽了。 老葛平静说:「今儿邪屄了嘿。老葛走过去对黑背说:你跟这柜子飙啥? 咋地?有奸夫?不能够啊。」 说着,他弯下腰想给解链子。黑背更加疯狂,像火眼金睛的孙猴子,明明 识破了妖精、傻屄师傅死活不信。 葛妻过来把狗往外扥,她身子跟地都成四十五度角了。心里一个声音说: 我这么胡来,不会有报应吧? 老葛拿皮带抽黑背。这狗傻实诚,冤枉死了,瞅着主人,两眼泪汪汪,眼 角通红,眼底毛细血管啪啪爆裂。 正僵持不下,衣柜门开了,只见里头奸夫光着身子、揪着自己裤衩,右腿 肚子凶狠抽筋,怎么也穿不进去。 黑背疯了,豁出命往上扑。老葛强力拉住,跟狗说:「成了,这儿没你事 儿了。」 黑背彻底懵了,眨着大眼睛,狗眼瞅不明白人世间到底咋了? 老葛把狗带进小屋关好,过来抬头欣赏眼前这两大块任他宰割的肉。这时 候,老婆正跪地上帮奸夫套裤衩。奸夫脸青了,下巴连带也抽筋了。 老葛走过来对奸夫说:「弟,吓着啦?」 奸夫费劲地吭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别生气。」 葛妻瞅着他,心里失望透顶。这人咋这样?嘴上说得钢钢的,遇上真格的 就熊了。老葛是准备削他一顿?还是讹钱? == == 小馆子里,姬还在吃。粉条夹生肉夹生、断得费劲。她歪头咬,跟野猫似 的。欠火候不说、还贼咸。没辙,出门在外,凑合呗。 正吃着,余光觉得走来两个人,到她这桌边站下。她赶紧使劲咬断嘴里的 夹生粉条、抬头瞅,是那服务员引来一男的,不认识。服务员说:「姨,今儿 开张人多,拼个桌吧,成不?」 姬瞅瞅那男的,老实巴交,大胡子花白,就说:「成啊。我无所谓。」 「谢姨啦!」服务员又对那男的说:「拉皮马上就好。坐吧。」说完扭身 跑掉。 那男的落了座,瞅瞅姬,点下头,笑笑说:「不好意思啊。」 「好说。哪人呐?」 「噶楚苏的,我叫林守烨,三十九岁,来呼布拉库尔克进货。」 「你这胡子不错啊。就是白得早。」 「是,血热,呵呵。」 拉皮上来了,林守烨还知道让呢:「来吧,一块来点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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