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木马走绳调教,尿道棒堵精,浴室灌肠挨耳光 (第5/7页)
摸他的铃口,动作很轻,“罚完才能射精,知道了吗?” “我...我控制不住...”,他以前被宗迟拿手撸几下就想射,根本忍不住这个,射了会怎么样宗迟没说,但想也知道肯定要被加罚。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控制不住?”宗迟边说边又给他上了两个乳夹,一边吊着一个小铃铛,拨弄起来叮铃铃地响,声音清脆,“憋不住也要憋,没有条件可讲。” 他不说不准射还好,郁阮可能就不会把多少注意力放在那上边,但这么一说反而让郁阮时刻警惕着,更难受了。 马鞭已经比在屁股上了,宗迟没怎么用力地拍了两下,“别动了,我要打了。” 他又说,“自己报数,数错了重来,不管数多还是数少都一样,铃铛不能响,响一次腿上就加一个重量。” 郁阮被这一连串规矩说得晕头转向,但好歹还是抓住了关键词,在第一鞭打上来的时候准确地报出了“一”。 宗迟只用马鞭末端的小皮拍打他,质地软受力面积又小,就算用力也打不痛人,充其量是热身,连郁阮自己都觉得这算是轻罚,老老实实地从一数到五十,打完时屁股还是粉的。 因为不疼,更像是挑逗,郁阮前面就涨得更厉害,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不小心就漏了。 宗迟看他表情凝重得有点好笑,鞭梢在他脸上挠了挠,“怎么,这都把你打疼了?” “不是...”郁阮撇着嘴,小声抱怨,“前面不舒服。” 是胀得有点可怜,宗迟看了一眼,拿鞭子在他腿间一扫,“惩罚还能让你舒服?” “啊!”郁阮尖叫,浑身像是过了一遍电,慌忙低头确认自己有没有忍住,幸好只是吐了一点点腥液出来。 乳头上的铃铛也响了,宗迟在原先的两个小铁球下面各又挂了一个,成倍的重量,下体被压得更紧,也更疼。 “接下来用这个。”宗迟拿起硅胶拍,手掌那么宽,婴儿小臂长,还专门做的白色,看起来更美观。 这个比马鞭要难捱得多,一拍下去能照顾到一整瓣屁股,郁阮又动不了,想躲都没处躲,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 “啪”地一声左半边屁股就红了一片,郁阮咬咬牙,报数的声音都发抖。 第二下还是打在相同的地方,刚打下去铃铛就响了,这次响得特别大声,说明郁阮动弹得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他心慌火燎地道歉,虽然知道这并不会让宗迟不罚他,只是想表明一下认错态度是端正的。 宗迟没理他,又挂上了两个球,郁阮感觉自己已经被拉扯到极限,再挂一个就要当场被劈开,他就想到那个画面,觉得太血腥了,赶紧停止了这个想法。 报数到第二十的时候,郁阮左边屁股成了深红色,有一块颜色特别深,肯定淤了血在里面,但右边还是粉的,就像只熟了一半的桃子。 腿上已经各挂了五个铁球,郁阮觉得三个就是极限,事实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到了五个他也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没有变成一半郁阮和另一半郁阮。 “球都被你用完了,你自己说说你乖不乖?”宗迟又打了一下,没多重,是那种警示的拍,郁阮赶紧报数,“二十一...” “这下不算,”宗迟气得想笑,“再敢耍赖就重来。” 郁阮在心里不服,心想明明是哥哥耍赖,他又不说,自己怎么知道哪下算哪下不算,但也不敢说,很不甘愿地答了一声,“哦。” “你这是什么语气,”宗迟食指和中指揪起他脸上一块肉,“不重来你不乐意是吧?那也行。” “不重来,不重来,”郁阮拼命摇头,又蹭宗迟的手讨好他,“我错了,真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 “五十下,重新数。”宗迟板着脸命令,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郁阮郁闷得要命,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是宗迟又不听他的,左边已经挨了一下,不报数还要重来,只能憋屈地报了“一”。 重来一遍宗迟也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打得还是重,只是每十下给他个间隙休息。 “啊!二十八——”这下打在腿根上,郁阮不受控地颤了两下,心里道完了,铃铛又响了。 腿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挂了,但宗迟不缺方法惩罚郁阮,“之后响一次五下耳光,现在是五下,你自己记住。” 郁阮想到又要被打耳光就委屈,小声嘀咕,“怎么可能不响,稍微一动它就响,我又没有办法...” “是你自己做不到,不要说不可能,”宗迟可能是看他被打得可怜,也没跟他仔细计较语气,“之前你见到那个,打一百下他的铃铛也不会响,你以为谁都像你。” 郁阮听他又提到那个人,这次还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谁优谁劣,刚忘了一点的伤心事瞬间又回来了。 他在心里暗暗骂那个人,骂得很难听,虽然连人家的脸都没见到过,却好像成了最大的仇人,说他像个死人,死人才不会动,不会动的人有什么意思,哥哥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人好? 宗迟不知道他这些脑内活动,只是看他安静下来了,很乖地一下一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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