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继续 (第2/3页)
那你要好好待我,可不能欺负我,也不许气我了。” 刘彻甜滋滋地道:“好。” “只是太医说我体弱,不能行房。” “无事。” 我猜他的“无事”,应该就是还可以找别人。 中元节后,我变得嗜睡无比,不分昼夜地睡,有时醒来竟看不到东西,眼前头暗沉沉地。 他又把我接到了长安,然后让我随他住在未央宫,这是于理不合的,而上奏抗议的大臣被刘彻找了借口处死,整个朝堂敢怒不敢言。 整个太医令的人天天聚在这里为我诊病,刘彻也常监督我喝药。 他还带过来一个小孩儿,跟他小时候长得很像。我醒来的时候,便跟着小孩儿一起玩闹。 刘彻批完奏折,就和我们一起在后花园里玩泥巴。 他告诉我,这是皇长子刘据。 小孩子生性单纯,总是奶声奶气地叫我“娇娇姨姨。” 刘彻斥他不懂规矩,要他喊我“母后。” 我听后差点一蹦三尺跳,“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据儿以后唤我娇娇娘娘,可好?” 刘据手里攥着泥巴,奶声道:“好~” 我见他手里泥巴是湿的,“据儿你从哪弄来的水?” 刘据一脸懵懂,“尿尿淋上的啊。” 我忙让他把泥巴扔了,看见刘彻一脸嫌弃。 “这是你儿子,等下带他洗手去!”我用手帕把小孩子的小手擦干净,抱着他送到刘彻怀里。 刘彻任劳任怨地去给他洗手,吃饭的时候,将他独自丢在角落里。 我嘴角抽了抽,让宫女侍候了皇子吃饭,然后披头教育了刘彻一顿 “你这是假干净,你小时候我不也是时常带着你玩泥巴爬树掏鸟窝?你敢说你没做过跟刘据一样的事?嗯?猪猪?”我叫他的小名,看他羞不羞耻。 果不其然,刘彻捧着玉碗,耳根都红了。 他好一会儿才道:“你都好久没叫我猪猪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时间。” 我困意袭来,手上无了力气,银箸落在地上,我彻底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 醒来后,看到刘彻满眼的血丝,见我醒了,他居然落了泪。 “怎么哭了?我不过睡了一觉……”我有气无力地道,胳膊上用尽了力气去为他擦泪。 “你一睡就是一个月,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刘彻握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我没事的,没有到时间,我是不会死的。 “好啦,你安心,我还有好些年陪你呢。”我随口就说出一句谎言。 刘彻果然破涕为笑,“嗯,我知道娇娇你是不会骗我的!”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说哭就哭。”我有些无奈,这都是做爹的人了。 刘彻气恼,“你要是好好的,你看我哭不哭!”他这话,倒成了我的错。 我扯开话题,“我渴了,有点饿。” 刘彻连忙去给我倒了水,宫女都不用,亲自喂我喝补气的汤。 被他照顾,我压力还是有些大的。 “你不用批奏折了?朝中的事情你都不管了吗?”我想轰他走,刘彻将我抱在他怀里,坐在床上,“朝中最近没什么大事,再说了,如果大臣们离了我就不能办事,那我要他们何用?直接处死算了。” 我听了直想笑,“有道理哈。”只是我醒来怎么都不见太医呢? 刘彻听到我的问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吭哧道:“他们太过无能,连你的身体都调养不好,要他们何用?不过我可没杀他们,只是让他们告老还乡去了。”他话里还有得意讨功,我翻了个白眼,夸他:“你可真棒!英明极了!” “哪里哪里。”他还谦虚上了。 “最近太医令来了好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如果他们还是治不好你的病,这次我可不会心慈手软了。”刘彻揉了揉我的肚子,时不时亲亲我的耳朵。 我问他:“我身上不臭吗?” 刘彻回答:“娇娇不臭啊,我天天都为你擦拭身体,可香了。”他很骄傲。 我笑都笑不出来,闭上眼睛睡觉。 元朔五年,平阳公主嫁给已是大司马的卫青,卫青战匈奴大捷,被封为大将军。 我回到霸陵,只是刘彻不再禁我的足。 上巳节的时候,我偷偷溜出长门宫,到了繁华热闹的街上,天上时不时放着一簇一簇烟火,走街串巷的卖糖人小贩,街上的男男女女,一对一对走在一起。沿着河岸边还有举行着祭祀,叫做祓禊,每年于春季上巳日在水边举行祭礼,洗濯去垢,消除不祥。 这一天也算得上是情人节了吧。 有点母亲带着自家女儿,少女头上戴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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