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内寝日常,失禁惩戒,皮尺虐打阴茎 (第2/2页)
苦了。”美貌的阉奴端来一碗参汤。 刑凳之上,那被捆得结实的寝奴呜咽着,黑色的脑袋疯狂摇动,身体不住挣扎,脸上早已满是泪痕。他的下体疼得快要炸裂,肚子里灌了满满的药液,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当真是生不如死,如坠无间地狱。 “娘娘进些汤水吧。”参汤被送到寝奴唇边。 寝奴摇头避过,并不配合。 他虽然因为这刑罚大汗淋漓,几近脱水,可肠道和膀胱两处满满的药液,又使得他连一滴多余的液体也不愿摄入。 一旁的医官摇了摇头。 医官在这君王的内寝见惯了温顺的奴宠,只觉得这寝奴性子格外跋扈,受教的态度着实恶劣,怪不得要被这样虐打。医馆不知内情,事实上君王只是特别开了恩典,说这鞭打阴茎的刑罚,疼痛实在并非常人能够忍受,所以即便这寝奴挣扎抗刑,也不必追究其不服管教。 那美貌的阉奴在一旁好言相劝,“娘娘还是进一些吧,否则身子受不了。接下来的五下,娘娘便可以喷尿了。” 寝奴动了动,听到责罚只剩下一半,后头的五下便可以肆意喷尿,总算不再挣扎,乖巧地配合了起来。 阉奴这才得以为他撤下口枷。寝奴活动了一会儿口腔,就着汤碗抿了几口,润了嗓子。他喘息着,试图适应下体剧烈的疼痛,当然也只是徒劳。于是他就这样靠着刑凳,放空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寝奴休息了好一阵子,周围的人也不催促。 “……你们阉了我吧。”半晌过后,那寝奴居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医官挑了一下眉毛。 果然是一匹烈马。 “……娘娘说笑了。”美貌的阉奴倒是面色不变,“娘娘若是喝完了,奴婢为娘娘戴上口枷。” 寝奴根本也不张嘴。 医官并不知道这寝奴的来头,只觉得他看起来实在颇为骄纵,或许因为深得君王宠爱,一直也并未被驯服。他哪里知晓,这寝奴平日里一贯乖巧,只是刚被狠狠虐打了一番,痛极之下丢掉了许多拘束。又因为唯独受此酷刑时,他可以没有规矩,所以这对他而言,也是难得的放松时间。 只听寝奴轻声自语般道:“……左右已经是娘娘了,这东西无用,切掉算了。” 即便知道面前的寝奴目不能视,那名美貌的阉奴依旧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么,请娘娘自己向君上求这个恩典吧。” 医官暗自发笑。 那寝奴活动了两下嘴皮子,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酷刑,再拖延时间也没有意思。他于是不再说话,终于乖乖张开嘴,咬下阉奴递过来的口枷。 刑罚复又继续。 这一回,寝奴阴茎里的木簪被抽掉。娇嫩的铃口张合着,模样颇为可爱。随着那貌美阉奴一声报数,行刑者猛然抽下皮尺。寝奴通红的阴茎抖动着,一道尿流激射出去。 “唔——”寝奴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舒爽呻吟。 排泄的快感和阴茎被抽打的痛感交杂在一起,使得他再也分不清痛苦与欢愉。他抽搐着,阴茎喷薄,全身的肌肉尽数绷紧,竟连胸口夹着金坠的乳头都挺立起来。 前头的五下责罚,已经使得寝奴适应了疼痛,所以行刑者也不再过多等待,随着报数之声,手腕一翻,又是一皮尺狠狠地责打下来。 寝奴下身抽搐,尿水飞射,被眼罩蒙住的双眼早已翻白。 这鞭打茎穴的责罚,很快只剩最后三次。又有阉奴悄无声息,来到那寝奴的身后,默默打开寝奴菊穴里卡着的木莲。 “啊啊啊——” 一瞬之间,那寝奴像是一只灌了水的气球,两只洞穴疯狂地喷出液体。他就这样被绑在刑凳上,一边失禁,一边承受着无情的责打。终于在阴茎上整整齐齐,布满十道红痕之时,排尽了腹中的液体。 受刑完毕,寝奴身上的束缚被尽数解开,他瘫在刑凳上,两穴滴着水,一动也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 …… 檀总管被带回主君的寝殿,木簪复又插入他的阴茎。 他跪在大殿铺了软毯的地面上,屁股里已然又插上了木势。被抽打得红肿的肉茎挺立在身前,别说被人触碰,就算是一阵风吹过来,也能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暗侍插入木簪的动作虽然已经足够小心,檀总管还是疼得眼泪汪汪。 只是受刑的时间已过,檀总管没了那个不必追究抗刑的恩典,也根本不敢造次。 眼罩已然被拿下,檀总管低着头,观察着自己的阴茎,只觉得暗侍的手艺真是不错。那十道鲜红的印痕,当真是清晰均匀,分毫不差。一瞬之间,他忽然又觉得有些惋惜。主君一向喜欢赏玩他经受过刑罚的男根,可惜近来国事繁忙,主君今日多半不会再回内寝,而他阴茎上的这些颜色,过了今晚,便不再如此鲜艳。 檀总管恹恹地接受着调教,左思又想都是主君何时能来,颇有一点深宫怨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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