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贞器 (第1/2页)
可怜檀总管一个好端端的青年,竟不被允许自由排泄。每日早晚被迫喷尿,射进自己的肛门里头也便罢了,三日才有一次的后庭灌洗,还要遭受如此虐打,非要折腾得他哭叫不止,精液逆射,才允许他一次一点地喷出那满腹的浊物。 檀总管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想当初他刚入内寝,身子还算正常的时候,却被要求每日接受所谓的发情调教。无论他是否情愿,屁眼从来不被允许空闲,随时随地都要适应木势的抽插,乳头也总被人捏在手里玩弄,几乎日夜都在承受无尽的轮奸。 等他好不容易,被残酷的虐待扭曲了感官,又在药物的滋润下便得淫荡,逐渐爱上了随时被玩弄的感觉时,他的主人却又下令封了他的穴,要对他施行什么贞洁管理。 他的下身被贞操裤锁死,男根完全不被允许勃起,肛门里也只含着一根冰冷的银制假物。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渴望被男人灼热的肉棒贯穿,却不被允许满足欲望,甚至就连意乱情迷之时祈求解封,都会受到残酷的惩罚。 他被要求保持所谓的贞洁。 玩弄乳头可以,责打臀肉可以,男人偶尔兴起,用自己的的东西奸淫他的口腔也可以。唯独就是那些能够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抽插,成了不能被提起的禁忌,连想都不准许想。 在这样严苛的调教下,檀总管却变得愈发卑微顺从,全身心都依赖在主君身上。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如今只要主君大发慈悲,允许他重复深蹲,体验银势在肠腔上那一点轻微的撞击,就能让他感激得痛哭流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婚期将近。 檀总管站在屏风前,身上除了乳兜,便只有那么一件贞操裤。几个小寝监正围着他,为他试穿婚服的裁样。 “瞧着像是大了。”主君在一旁看着。 司监回应道:“娘娘大婚之日,里头定然还是要穿拘束服的,因而裁缝们故意放得宽了一些。至于胸乳,也是按新打制的贞操乳兜的尺寸,自然也会比娘娘如今的尺码大上些许。” 檀总管听见那贞操乳兜四个字,当场便是一抖。 管制他的后庭与前茎也便罢了,将来竟是连他的乳头也不肯放过么? “孤的檀檀听见新奇玩意儿,想必是兴奋了。”主君自然没有遗漏檀总管的颤抖。他对人招了招手,婚服的裁样便被撤下,檀总管也乖巧地爬过来,将乳头送给他捏在手里把玩,“这奶子也是该加紧调教了。大婚以前,务必要达到合适的尺寸。” 檀总管一被捏奶子,身子立刻软了,柔情似水地便扑进主君怀里,“啊……是,妾明白了。请夫君玩妾的奶子吧,妾一定对夫君的管教,服从配合——” “这亲还没成,谁是你的夫君?”主君白他一眼,嘴上不肯放松,揉奶子的手却愈发卖力了,“你再怎么阿谀,孤也不会轻饶了你的。” 檀总管眯起眼睛,享受着被玩弄的感觉。下身无时无刻不瘙痒难耐,但能被掐碾乳头,短暂地转移注意,对于如今的他而言,也已经是极为畅快的体验了。他情动地喘息,朦朦胧胧间想着,主君这个人,分明就最喜欢自己阿谀他了。 主君一边揉他的奶子,一边又吩咐道:“来人,把东西呈上来,给你们娘娘过目。” 于是小寺人们鱼贯而入,捧着一份份铺了红绸的托盘。 主君笑道:“仔细瞧瞧,这些都是孤为你准备的陪嫁。” 檀总管不瞧不要紧,定睛一瞧以后,只觉得身子一紧,后庭当场便喷出一股淫液,兴奋得不行。 寻常妇人的陪嫁之物,大多是金银器物,珠钗首饰。而眼前的托盘上头,琳琅满目,皆是各类即将被施展在他身上的淫器。 “奶头怎么硬成这样了?”主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哈,因为贱嬖喜欢……贱嬖好喜欢主人给贱嬖准备的嫁妆。”檀总管不住点头,一边呻吟一边乖巧地回答,“贱嬖瞧见这些器物,想到今后可以日夜接受主人的管教,身子自然发春不止,所以奶头才如此挺硬……” 主君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命人将托盘逐一呈到檀总管面前,由他仔细观摩。 第一只托盘里头,皆是些材质各异的假阳。檀总管在内寝侍奉,一贯只被允许使用与主君的物件尺寸相同的伪器。然而眼前托盘里的东西却大不相同。有些假阳前头连着鸡蛋大小的拉珠,有些是仿照动物的样式,还有一些尺寸实在惊人,几乎如同成年人的手臂,蛇一样盘成一堆,教人看了便十分害怕。 檀总管的后庭已经许久没有那银势以外的东西造访,瞧见这些东西,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玩弄,真是恨不能当下便与主君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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