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别他妈演了,你就爱这个,低头看看自己。 (第2/3页)
在乔扬眼里是那么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只可惜,乔扬喜欢的“直”最终极大可能要辜负于他。乔扬对这个辜负有心理准备,彭旭早晚会有对他釜底抽薪的一天。不抽怎么办?一直跟他不清不楚地耗下去?他倒愿意,彭旭图什么呢。 长假一过,乔扬更没机会和彭旭见面了。不仅面没见着,消息也日甚萎缩。不知是不是上半年两个人真炮打多了,彭旭对不能提枪上阵的意淫与撩拨越来越缺乏兴趣。以前乔扬勾搭他,他还上上钩,现在说不了几句就意兴阑珊,最后总以“放假了再说”草草结束话题。 也不能全怨他,如今他们已经过了相互试探和好奇尝鲜的阶段,既然不可能和乔扬谈情说爱,触不到实际甜头,自然也就懒得多打擦边。乔扬索性和他聊别的,可也总是聊不到多少就不了了之。这就更谈不上怨谁了,这其实是距离带来的正常疏远。尤其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谁必须要回复谁,谁必须要等谁回复的义务,一切凭的都是我愿意、我高兴,愿不愿意和高不高兴就相当随心所欲了——它不是一件循规蹈矩的事。何况乔扬再怎么上赶着,终究不是情感永动机,他总有忙得顾不上情情爱爱的时候,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有无论他怎样竭力也吊不起彭旭胃口的时候。倘若他和彭旭真是恋人,他或许可以用故意的“冷”来点点彭旭:喂,你该对我热乎热乎了!问题是他没法“冷”,他不是被彭旭捧在手心里的人啊,不贴到人家心坎上,蹦跶也没用。 也许人一年里的好运是有数的,上半年用完了,下半年就干挨。真叫顺应节气,从冬到夏是越打越火热,从夏到冬又日渐降温,乔扬再见到彭旭已是寒假。他特意订了家主题酒店,就是看上人家的铁艺床架了。他怎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发情呢?都还不确定彭旭有没有空应约。真无药可救。 彭旭在这事上倒和他想到一路去了,一看他包里的绳子,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操,一学期没见,你还这么贱。” 彭旭叼着烟卷,三下五除二就把乔扬捆在床架上了。手艺不敢恭维,架不住捆得结实。乔扬想转转手腕都转不动,面壁思过一样跪在床头,装模作样地一通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回头找彭旭:“我错了,爸爸,我哪没伺候好你,我改,就饶了我吧。” “别他妈演了,你就爱这个,低头看看自己。” 乔扬今天没穿内裤,锁戴的也是硅胶款,这时又人来疯上了。“爸爸你能摸摸我吗?”听听,话也开始人来疯了。 彭旭吐一口烟,说:“摸你个鸡巴。” “就是摸鸡巴……”乔扬没留意自己正对着空气摆胯,一整个学期的自我禁欲真把他熬坏了。彭旭突然从他背后贴上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充血的性器填在他臀缝中间来回磨蹭。“嗯……嗯……爸爸进来吧,操我……求你了……”见彭旭不改方向,乔扬撅起屁股自己往后找。他两个乳尖夹着蝴蝶夹,底端坠着铃铛,一晃就晃出一串的叮铃铃。 彭旭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很响的一声:“我操,你逼痒成这样?”彭旭今天气定神闲,倒是乔扬浑身的欲求不满,他还想再求句什么,被彭旭胳膊一伸,卡住了下颌:“我看你这张嘴就不能闲着。” 顺着彭旭的手往回看,彭旭站起来了,就站在床上,捏着他的下颌踱到他身侧,剑拔弩张的阳具正竖到他眼前,因为亢奋还跳了几跳。 “想要这个是吧?”彭旭叼着烟问。 “想……”乔扬被卡着下颌,发音困难,于是使劲点头。 彭旭一手捏下要熄的烟头,一手仍卡着他:“是上面这嘴想要,还是下面那逼想要?” “都想,爸爸操哪个都行。”乔扬直直盯着那根大棒,喉结不住打颤。 彭旭回身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捻,再回来,猛一下揪住乔扬的头发:“妈的,舔爽了老子就操你。” 乔扬手被捆着,只能费力地半扭过身,从头到脚都是对彭旭的讨好。等彭旭终于肯操他后面那个痒处时,发现竟比想象中还要顺畅。 “你他妈不说你惦记半年被操了,怎么他妈的这么好捅?” “啊……嗯……嗯……”乔扬在被撞击出的呻吟和铃铛声中插进一句:“是不够紧……啊?” 彭旭没说话,就着顺滑猛插了他一阵,仿佛是专为听那一连串的叮铃铃。乔扬从放假回来第一天就每天用肛塞给自己扩张,特意做好准备,就怕彭旭哪天突然起兴用他,他因为准备不足扫了彭旭的兴。听彭旭这么一评价,他下意识收缩肛口。大概使力猛了,彭旭“咝”起来:“你他妈夹死老子了!” “怕你嫌松……” “夹这么使劲儿我都动不了了。操,给我松开。” 一个姿势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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