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 (第4/4页)
到他的决心般在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肆虐起来。因为宴淮生同样很熟悉自己的弟弟,江言轻并不清楚自己红着眼角断断续续的地哭叫着,软声乞求偶像慢一点、轻一点的模样是有多么的诱人,但宴淮生十分清楚。 在看到江言轻眼睫上沾染水色的露珠,不安的扑闪于瑟缩不由自主蜷缩的身子,好似亲昵暧昧般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是一个江言轻在床上标准的寻求安慰的姿态。宴淮生突然就知道这个弟弟为何不肯施舍自己一点点的信任了,这个勾人的弟弟试图打破自己的底线确认自己只是在进行一个新的剧本。至于为何确认,可能已经有些许动摇。而自己却似乎中了他的计。若是以往的宴淮生知道自己被一个玩物设计,肯定怒不可遏的将玩物调教到乖。但如今的他,除却悲哀还有一丝无奈。 “宴言轻。” 他一字一顿的念着江言轻的名,他脆弱又敏感的后穴正乖顺地迎合狰狞凶猛的野兽,每一记发狠了似的操弄让江言轻的呻吟断断续续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低哑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里无意识地泄露出讨饶恳求似的哭腔。眨巴带着泪水的眼睛似乎在诉说你有什么事一般,勾得狰狞性器又粗大几分招来更猛烈的操干。宴淮生抬起弟弟埋在自己怀里的头,蹭过脖颈好似俩只交尾的猫咪贪恋对方身上的美好,鸳鸯颈项相交,缠绵悱恻。在产生这种想法时,江言轻懊恼着提醒自己不可实际的想法。 “你是我的珍宝。” 而不是玩物。早在看见江言轻脸色苍白收到宴会结束的那个礼物时,宴淮生就眼神暗沉,想要偷偷丢掉那证明自己黑历史般的物证。在刚开始宴淮生以为那只是强烈的控制欲与对弟弟的心疼保护,但在一次一次看见弟弟证明自己的调教多么“优秀”时,他发现了。那是更加浓郁深沉不该见光的东西。所以他像江言轻一样,将眸中璀璨的星光藏匿起来。但在无数次弟弟的提醒下,他知道,宴淮生,已经无药可救了。 江言轻是他的宝物,一个被他以最下流的方式亵玩的珍宝。他是在舍不得用肮脏的性欲染指的宝贝,但有些宝贝却是要更污秽才凸显他的美的俩个选择诞生的后者。江言轻的眼眸睁大带上了丝丝光亮,却又在那瞬间熄灭。没关系的,你不相信,就让哥哥用一生来证明。江言轻受不住地搂紧他的脖颈,抽搐着吮咬插进来的火热肉棒,撑得小腹都被顶得高高凸起。激烈的性爱产生了一圈白沫给软红的穴口做装饰,水声啧啧的响着,肉体重叠。 江言轻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和他的理性神志一同在宴淮生铺天盖地的进攻中溃不成军。化作勾人摄魂的呻吟,他的脚趾蜷缩绷紧,弓起的腰身好似被迫开弓的弓箭,脆弱的脖颈交付是性爱产生的弱点又或者是信赖的肯定不得而知,但在这场沉溺的性爱之中。没有人再有精力去思考什么,思绪好像被搅成一团浆糊。宴淮生从善如流低头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勾住柔软的唇舌同他交缠在一起,唇齿间彼此温暖的吐息裹挟着男人的香水味道令人沉沦。 穴肉剧烈痉挛着,江言轻尖叫着昂起脖颈,这次真的太过了,哪怕是熟悉男人狠厉操干作风的小穴也招架不住,双手用力的掐在宴淮生紧紧握住他腰肢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往日,这是商品对主人的严重冒犯。但在此刻,对于宴淮生只是自己的珍宝的一个情趣。硕大的龟头以恐怖的尺寸在他穴心里一点点涨大,嫩肉紧紧贴着坚硬龟头密密麻麻地吮吸抚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他的穴心,惹得他咿咿呀呀的啜泣求饶。高潮后的身体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紧绷颤抖,直到最后被狰狞的性器堵在穴内,让他的肚子圆滚滚的鼓起。 我是罪人,没有资格与你并肩而走,因此伤害我也好,拒绝我也好,我都要拉你下这深渊一起沉沦。不要丢下绳子试图拉我上去,高高在上的道德体谅,不适合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只想将你拉下。激烈的性爱让江言轻浑身颤抖不已腰肢酥软无力,躺在宴淮生的怀里,被他揉搓着发丝,指节纠缠着把玩。他费力的拉了拉宴淮生的衣袖,看到哥哥低下头眼中的深沉。他张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宴淮生不得不屈身让他凑近自己的耳畔,他的眼眸随着江言轻的语句说完而微微睁大。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