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花(壁尻np)下 (第4/4页)
这个不是提问。” 安钦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虚,这一轮打得很规矩,除了实实在在的疼并没有故意搞出什么大声音。安褚从方才的麻木缓过神来,这一组几乎把痛感彻底唤醒。 “今天的第三个人,就是刚走的那一位,是…尔争吗?我喜欢他的歌八年,我能认出他的声音。” 尔争原名顾弥峥,是个玩了近十年的地下rapper,长相也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近二年因为他那把性感又独特的嗓音委实火了一阵。安褚是尔争的老歌迷了,自然一听就听得出来。 “是他,褚哥耳力不错。” 话音才落,竹尺便重重压在臀腿,这一组因为之前的铺垫仿佛真有点方才那种重度的意思,安褚的叫压在嗓底,低低地滑出喉咙:“……呃,疼。” “褚哥现在还觉得这东西没意思吗?‘积水成渊,总会淹没些什么的’,褚哥,这是你教我的。” “废话,还挺多。另一个人是谁?我猜不出来了。” 安钦:“褚哥疼的厉害,再往后也没意思了。但规矩不能破,除非代价更大。换檀木戒尺打五十下臀腿,如果挣扎闪避,就双倍。打完就彻底结束,我告诉你是谁,行不行?” 安褚没说话,安钦也这样晾着。 两相沉默许久,安褚终于开口:“很困难,钦爷可以绑住我吗?” 毫无疑问从安钦那里得来否定答案,安褚只好咬了咬牙:“行。” 玩Spanking只是一时情趣,在不是情趣的生活里他不能够容忍消息不对等的未知和无可掌控的悬浮感,为了消除这点或许不会威胁到他的未知和悬浮感,安褚情愿用一些东西来换,哪怕交换的代价极大。 “行”字话音方落,檀木的质量便砸到臀腿上,臀腿的肉不及臀部,安褚觉得自己的整个双腿都要砸碎了。可当那一下檀木戒尺的力度化开,又有种“原来还可以堪堪忍受”的复杂情绪。 二十下过去,安褚觉得那地方一定已经伤到了内里,明明表皮还是好的,却又好像表皮之下只剩一团烂肉。 不能挣扎,不能反抗……安褚这样给自己洗脑着,他的手指和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为抵御着无法抵御的疼痛。 三十下过去,安褚的眼睛流出因疼痛而落的生理泪水,那些类似疼痛与压力这般等等诸多挠人的因素似乎顺着几滴晶莹莹的泪泻出体外,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因想了太多而内存爆满全部格式化了。 四十下过去,安褚哀求着,叫嚷着,如同新生儿一般不知所有一切。他没有面子里子,也没有身份地位。他赤条条地待在那,坚守不过是一个人的肉体。 “啪。” 终于,结束了。 安褚耳边嘈杂的声音和眼前纷乱的画面刹那间覆灭,安静得什么都听不见,又好像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结束吗? 安褚在每次做完这种事之后都会有几分钟的失神,安钦熟稔地将安褚放下来,抱到旁边房间里的床上。他用表掐了五分钟后,轻松地说:“那两位做主动太不专业,还得是我才能让褚哥放松放松。褚哥,褚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做的不错,哥给你小费。”安褚又稍微缓了一下,反唇相讥道,“就我一个人放松么?” “双向的,我说话一时不严谨,褚哥别跟我一般见识。”安钦很是能屈能伸,“喔,褚哥想知道的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您的私人医生兼营养师,周临。” 因为安褚的spanking情趣实在有些危险,他又一贯不喜欢涂药,自己就给自己弄病好几次,最后实在被关心他的表哥表嫂骂烦了,才答应请了周临做私人医生兼营养师,住在安宅照看一下“体弱多病”的安褚。 安褚:“……草,这个世界真疯狂。” 安钦笑道:“而且我怀疑:褚哥,周临知道是你,甚至是特意来这试探是不是你。他似乎很在意你,甚至超过医患关系了。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占有欲不一般,甚至他用姜罚都是不想让后面的人碰你那里。他好真心。” 安褚促狭地看了一眼安钦,像逗什么动物一样挑了一下安钦的下巴:“你说这话是在吃醋吗,小钦?听起来有点不爽啊” “褚哥,别逗我玩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们连炮友都不算,也不是互相喜欢——我讨厌感情这种羁绊着的东西,你也不会人面兽心喜欢你一个姓的弟弟。不过我确实很不爽啊,如果你俩修成正果,我去哪再找一个不会黏着我爱上我的被动陪我玩?想想就烦。”安钦还是笑着,甚至没有打落安褚占便宜的指尖,但他的眼睛一片清明——他说的句句真心。 安褚听完对方把自己当工具人的言论不置可否:“你今天跟我回家吗?” 安钦狗腿地说:“褚哥想让我回吗?” 安褚拒绝了安钦的帮助,咬着牙缓慢地换完身休闲装,艰难地下地走路。安褚走每一步都感觉裤子的布料与肿胀的皮肉摩擦,但他依旧坚持着,尽力显得自然:“我现在开车很困难,尤其缺个司机。” “荣幸之至,只要给我开工资。” “草,坑你哥钱没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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