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烟草(周延冬H)(蛋替身play) (第1/3页)
周延冬看季容北把脸转开了,就没再把人压着。他回身又走回办公桌边,从烟盒里顺了支烟出来,背对着季容北,面向窗外。 “我等了你很久。” 季容北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他不解,心想着明明是你在国外出差,下午也一直在谈生意见不着人,一个短信我穿着睡衣就过来了,怎么你就等了我很久? 周延冬也没打算解释,接着往下说: “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一些事。” “更多东西都忘了。” 季容北看着周延夏的背影,灯光下显出几分寥落来,莫名的就让他触摸到一些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压抑和深沉的哀伤。 他理解不了这似是而非的言论,听起来像健忘症或者老年痴呆的伤感陈词。他想让周延冬把话说直接点,但又敏锐地猜想是不是周延冬压根没办法把话说明白。 于是只能询问: “是什么事?” 周延冬转过身来,不答复。他烟还叼在嘴里没点,季容北很自然地走上前去,从桌上拿起打火机,隔着桌子倾身替他把烟点燃了。 周延冬把头低了点,方便季容北给他点烟,他垂眸一寸寸描摹点烟的人五官,觉得这人的眉眼清冷得过分,又显得温柔,每一处都刚刚好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猛吸了一口,周延冬吐出烟气把季容北的面容模糊了,嗓音沙哑地: “你也想起什么了?怎么突然给我点烟。” 季容北摇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给周延冬点烟,动作熟练自然得仿佛本能。他放轻了呼吸,直到吐到他脸上的烟气散了,才回答: “没,只是突然想这么做。” 周延冬瞟季容北了一眼,显然不信,也没纠结。现在他想干点别的事情。 “做吗?” 季容北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但他很确定周延冬不是前两天的流氓。 他们不一样。 周延冬身上是浓重的烟草味,混着古龙香。这些味道像是在经年累月的熏陶后完全和这个人合而为一了,二者之间有百分百的契合感。 而流氓身上没什么味道,很干净,甚至于温暖。就像他的床被,只有淡淡的洗衣粉香,是商场里卖的那种最普通最常见的,又要多一点独特的韵味。 流氓会趁着他看不见东西,尽情肆意地撩拨他,带着他在欲海里沉醉放荡,诱惑他自己摇桨行舟,把小舟开到不知道哪里,然后连人带船地被浪潮掀翻。 周延冬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他“做吗”,那股子熟悉感和眼神里说不清道不眀的欲色,就让他神魂颠倒。 如果是周延冬,压根不需要药,他就会敞开—— 像现在这样。 季容北被周延冬从书房带到卧室,没开灯。周延冬凑上来想亲季容北,显得很急切,牙齿力度很大的磕在季容北的嘴唇上,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刺激味蕾。但此时没有人在意这些微小的伤害。 季容北纵容着周延冬所做的一切,亲吻、抚摸,甚至更进一步的。 他清晰地感觉到,这是他熟悉的灵魂,然后陷入困境。 他究竟遗忘了什么? 为什么周延冬和流氓都让他的底线一降再降,为什么二者带给他的感觉都如此熟悉。 那叶归澜呢,晚宴上他的想法真的是错觉吗? ... 周延冬看出季容北在走神,他很不满,于是伸手捏着人的脸逼他把嘴张大了方便掠夺。 舌尖探过齿缝,扫过齿节,在舔舐牙龈的时候带来恍如触及到灵魂的酥麻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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