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奴性 (第3/4页)
而然的成爲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虽然结婚後,手淫减少了,但很长一段时间,像儿时对手淫的困惑一样,幻想受虐待释放後的空白和解脱也是我内心深处一个最阴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经常的幻想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刘总的家门前,门开了,她随随便便穿着睡衣,彷佛我是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牵着让我爬进去。 在刘总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张由奴隶蜷身绑紮做成的椅子上,有一个奴隶正给她舔脚,另一个奴隶给她舔穴。在她旁边还趴着一个奴隶,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抽那奴隶的後背。刘总让我躺在她脚下,用她那双洁白如雪的妖娆赤脚夹住我 的阴茎不停地揉搓……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射了,一片茫然,每次冲动之後,留给自己的是疲惫和无奈,连同我的大脑一起射进内裤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样子对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从一条狗又变成人,也许,这正是我不断要手淫的原因——让自己恢复理智,恢复些尊严。 结婚後,我渐渐将自己的老婆神化,并愿意服侍她。最近两年来,我和丽玲开始玩些包括sm的花样。丽玲绝对不能接受被虐待,所以她总是虐待我的主动方。虽然她似乎并不特别热衷于sm,但她喜欢我服从她,听她的摆布,爲她口交,而我有时会非常想舔她的肛门,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毕竟做丈夫的自尊还在。 但有些夜里,我会不自觉地在睡梦中钻到她的屁股下面舔她的屁眼,第二天早晨,老婆会狠狠地挖苦我,说我有些变态。我当然要爲自己辩护,说能够体验各种性刺激才算没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发现自己的隐蔽嗜好後,我倒坦然起来,下次做爱时便主动试着舔她的屁股。记得我头一次舔她的屁股时,她一边笑,一边收紧屁眼,十分难爲情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开始习惯接受我的各种口舌服务,而且挺希望我舔她的屁眼。 其实,老婆丽玲也是加剧我受虐倾向的原因之一。在结婚时我对丽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气很大,只要对我稍有不满便会大声喝骂,有时被她喝骂时我也想还口,但一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会心软下来忍着。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经常拿离婚来吓唬我。 另外,丽玲是一个女权思想很重的女孩,经常会跟我讨论一些她认爲男女之间不公平的事,不论事情的性质是什麽,我也会赞同她,可能是这样才令她越来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这副样子。 还记得新婚蜜月期间,我们性交时,经常是我达至高氵朝射精後,丽玲还未满意,她对此极爲不满,说我是一个性无能,不能满足她,要我用舌头舔她,一直舔到她满意爲止。 後来,我的性交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性欲更强,有时我要足足舔她一个小时她才会满意,接着她便一脚把我踢下床要我出厅睡。过了几天,丽玲要求我和她做爱,但要我先爲她口交,我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她的下体,她很兴奋,流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带有腥味,我忍受着,甚至吞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舔了她近一个小时才让我插入她的身体,但不许我亲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刚爲她口交很脏.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脏,但爲什麽不会想到我直接用口舌爲你口交会感觉更难过? 那次丽玲说勉强满意我的表现,从此每次性交(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时她经常会拒绝),她也会要我至少爲她口交一小时以上,接着才可以和她性交,但一样是不能亲她的嘴和脸。另外有时在我爲她口交时,若她已达至高氵朝的话,她甚至不会和我做爱。还记得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时是这样的: 丽玲说:「我够了,今晚不做了。」 「那我怎样?」我此刻正在欲火中烧。 「唔,你自慰吧,我今晚批准你自慰。但若给我发现你没有我批准而偷偷自慰的话,我们便立即离婚。」 我犹豫着。 「怎麽样?不需要解决?那我便把批准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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