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2/2页)
他,故意夹紧了内壁挑衅他,许盛果不其然被我惹到了。让我趴在他腿上,鸡巴抽出来时拉出色情的银丝,一根按摩棒被他塞到后穴最深的地方,不管我的乞求便开到最大档,巴掌一下下地落在最柔软的臀肉上,我的世界晃荡了,高速震动的玩具把思绪搅乱,呻吟和哽咽里只剩下“痛”这一种想法。 许盛越是看我这样就越要羞辱我,抱着我到卫生间镜子前,按摩棒滑落时在地上砸出清脆的一声。他的性器又插进来,我们在镜子前苟合,屁股被打红了,脸也溢着红。我们早就忘了廉耻为何物。 最后他射在我脸上,撸着我的性器撒娇说要吃我的精液,疼得要命的性器只能流出几滴稀精,许盛埋下头舔着马眼,说下次还要。 “你能不能管好这二两肉。”清理的时候他差点又要发情,我一脚踹在他腿间,收了点力还是让他痛呼出声。 说到底我也累得不行,许盛问我等下回不回家,我一想到家里有颗随时就要爆炸的定时炸弹徐宋扬,怎么敢带着一身吻痕回家找骂。结果他又说:“那我今晚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你。” 我没把他赶走,毕竟开房的钱也是他出。我和许盛干脆一人各占半边,开始玩自己的手机。他打着打着游戏忽然多嘴地问我:“你真不打算告诉你哥?” 我瞒着徐宋扬的事情太多,一时竟不知道他在指哪件,他看着我疑惑的表情慢悠悠补了两个字——“全部。” 就连许盛知道的都比我哥多,我突然觉得徐宋扬真可怜,就连生气都气得不明不白,这种诡异的想法让我的心情愉快了些许,随口回答他:“说了又怎么样,我不缺这点同情,也不想要他的怜悯。” 他点点头,又转过身开了一盘新的游戏,只剩下我在边上因为这个名字而纠结烦躁。熄灯睡觉的时候,许盛说:“你要不要考虑跟我谈个恋爱。我真的还挺……” “不了,”我直接打断他,“你什么都知道,装傻没意思。” 许盛笑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马上隔开安全距离,“晚安,逗你玩呢。” 可能是睡前提了太多徐宋扬的名字,以至于我梦里都不得不看见他。我梦见了还没遇见他的时候。 孤儿院从来不是温柔和慈悲的存放处,就连同情都显得廉价,也许我们于所有工作人员而言,不过是换取丁点利益的工具。收养孤儿的不仅有膝下无子的爱心人士,更有癖好让人作呕的权势者。 我被诱奸的时候才五岁。有人告诉我——也许我快被收养了。他们讨论着那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神色里满是艳羡。我被带到空空荡荡的房间,那里只有一张床,和眼神不善的中年男人。 此后的记忆都仿佛加了模糊的滤镜,我是如何被哄骗着脱下衣服,再哄上床,那根模样丑陋又肮脏的性器却如噩梦般每时每刻都无法逃离我的梦境。我才那么小,他却非要看我痛得哭出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原来别人眼里的大老板面目一样狰狞可憎,原来我所幻想的未来都是不切实际的摇摇欲坠的沙堡,一吹即散。 那是第一次,却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我已经习惯疼痛,习惯忍耐。 某一天,我在无意中对上一双眼睛,干净清澈得像雨落下来,他看着躲在角落哭泣的我,问我怎么了。 那个哥哥身上有着好闻的气味,父母看起来也那样温柔善良,原来他叫徐宋扬。后来他成了我的哥哥。 我怎么舍得放开他—— 如果我没有性瘾,如果我没有遇见他。 如果我没有出生,是不是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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