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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两指抓着他下唇拉开,用食指轻轻拨一下他牙齿:“宁宁害羞了?” 他含混地嘟囔了什么,顾时安没有听清,也懒得问,起身拿花洒,把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替他冲干净身体。 关了花洒,他从架子上拿一张大毛巾扔到沈逸宁身上,又蹲下身替他擦干净。 沈逸宁有些无措,懵懂地听着他的命令抬手抬腿方便他擦。 ……顾时安似乎真的在把他当不懂事的小狗一样认真养着。沈逸宁边想边抬头看他,顾时安神情专注地干着手上的活,仿佛把这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事。 擦到他腿间时,顾时安捏了捏,戏谑地问:“小母狗尿个尿也能发情啊?到发情期了?” “没有……”沈逸宁毫无说服力地辩解。 顾时安抓了抓他的阴茎,又问:“不对啊,母狗怎么会有这个呢?” 尽管顾时安没少用“母狗”羞辱他,可是他明知故问地问这种问题还是令沈逸宁脸涨得通红。 憋了很久他才小声开口:“我……我不是母狗。” “但是公狗尿尿是抬腿的啊……”很满意沈逸宁掉进他设的陷阱里,顾时安拍拍他的脸,接着问,“宁宁是公狗还是母狗?” 思考了一下承认自己是母狗和抬腿尿尿哪个更难堪,沈逸宁终于选了第一个,蹭了蹭他的掌心,挺直腰用阴茎蹭了蹭他小腿,说:“我是主人的母狗,下面那个是给主人玩的……” 沈逸宁的求欢换来的是一个阴茎环,套在根部抑制住他的欲望。 “小母狗不许发骚。”顾时安抽了一下他一侧囊袋,令沈逸宁痛得眼角泛红,呜咽一声。 “隔六个小时自己叫我带你去上厕所,忘了就等六个小时,不许多上,知道没有?”顾时安没理会他委屈的样子,把规矩说完,又补充,“要是偷偷尿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带贞操带。” 沈逸宁点头,又小声说:“我不敢的。” 顾时安嗤笑:“你有什么不敢的?用我的名义骗我的手下,咬掉别人鸡巴……再多几天,我看是不是都敢把我杀了?” 沈逸宁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想了想,张嘴将他垂下的手指含住,舌头在指尖认真地绕着舔了两圈,说:“以后真的不会了。” 他这句话是真心的。 父亲的朋友辗转联系上他,让他当那个圈套里的关键一环,言辞恳切,计划周详,让他没有理由拒绝。虽然自那之后也无人在意过他的状况,但是所幸结局也还不错,两边都没出事。顾时安虽然气得牙痒,但是以他的能力也不难处理好;他那个“家”……应该也会过得很好吧。 回复理智后沈逸宁认真想过,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时安就莫名其妙对他感兴趣了,却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既然逃不掉,不如就乖一点让自己好过一些。 舔吮手指时,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某部无聊警匪片里,警察声嘶力竭地朝匪徒叫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的场景,觉得好笑,眼睛弯下来,嘴角微微勾起,像在吃什么糖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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