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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我比其他人都好。” “那宁宁可得好好努力,”顾时安屏住笑意看他,“这样可诱惑不了我。” 沈逸宁转头瞥向他两腿间,那儿薄薄的家居裤都被顶起一块。 他转头试探地看向顾时安,顾时安耸耸肩,手夹着烟指了指自己打了石膏固定住的右腿,意思不言而喻。 沈逸宁刚给他脱下裤子,阴茎就弹起来拍打到他手上。那处伤痕都好得差不多,只隐约有几道深色的色素沉淀,看得人不舒服。 “用嘴。”顾时安说。 沈逸宁抿嘴看了片刻,固执地摇头,慢慢蹲起,双手抱腿外分,眼一闭心一横,将穴口对准阴茎便向下一抵:“要死就一起死吧。” 粗长的性器顺着湿润温软的甬道捅进,让顾时安舒服得喟叹一声,放弃了阻止他这件事。 顾时安叼着烟,看着沈逸宁正一上一下拱动着屁股,性器在他颤动着的两瓣臀肉间一进一出,穴口被插得媚肉外翻,往下淌出粘稠的润滑液。 而他身前的分身也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看着有趣。顾时安随手握住他的阴茎。沈逸宁被这个动作吓得一颤,后穴下意识猛地一收缩,将顾时安夹得下腹发热。 “放松。”顾时安随手拍了拍他肌肉紧绷的屁股后,撸动起手中的阴茎。 沈逸宁被肏得早已经勃起流水,可顾时安偏偏在他快射时坏心眼地拇指指甲在马眼处划了一道。 他痛得呜咽,一下失去平衡摔坐下,将顾时安的性器一下埋到顶。 顾时安见他被情欲糊得朦朦胧胧的眼睛,忽然问:“你这口骚穴,有没有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 沈逸宁心颤了颤,隔着缭绕的烟雾,他看不清顾时安的神情,又被顾时安打了打侧脸催促,只能心一横,声若蚊呐:“有……” “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货。”顾时安嗤笑。 沈逸宁的下身却又在他的羞辱下慢慢挺直。顾时安想到什么,手掌握住他的性器,“这根东西有没有肏过人?” 他这几年在这方面一直没太亏待自己,沈逸宁此刻心如死灰,自暴自弃:“有……” “男的女的?” “都有……” 顾时安嘴角掀起:“宁宁还挺厉害。” 他的食指在龟头划了一圈,漫不经心地问:“在这里穿个环,好不好?” 沈逸宁身体一下僵住了,讨饶似的想哀求,脑子里却乱糟糟,只冒出了句:“主人?” “宁宁管不住自己,在这里穿个环,挂个狗牌,以后别人不小心看了,也知道这是条只能被我肏的狗,不会认错了,”顾时安声音低沉,带着异样的蛊惑力,“套上链子牵你出门的时候,环一摩擦,就会边爬边流水,软不下来。” 沈逸宁听着顾时安平淡的陈述句,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此时此刻自己就在街上光着身子被牵着乱爬。欲望扩张,理智崩塌,尊严在顾时安面前仿佛只是一件用来调情的玩具,毫不值钱。 “好不好?”顾时安又问了一遍。 “……好。”沈逸宁竟然恍恍惚惚同意了,耳边听到顾时安的轻笑,如最好的催情剂一般,刺激得他情欲倾泻。 他射在顾时安手上时,后穴在失智时剧烈收缩。快感骤然降临,顾时安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甬道。 前后剧烈的刺激下,沈逸宁脑子一片白。 他运气很差,从小被欺骗,被利用。他相信有不计利益的爱,却不相信有人会这么爱他。 眼前这个人的爱意是这么诡异扭曲,可是他却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东西和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沈逸宁害怕过,拒绝过,却如同注定一般还是被吸引住,再也移不开眼睛。 精液,折磨,痛苦,仇恨,记忆,矛盾,爱,一股脑灌进他的身体里,与意识交融。 他们两个现在是一体的了。矛盾的,丑陋的,糟糕透顶的。 但是却确切存在着。 混混沌沌中,沈逸宁听见顾时安说:“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再也走不了了。” 他将顾时安搂紧,埋在他颈间胡乱舔着,声音沙哑地说:“你只能有我,只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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