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戏 (第1/2页)
在得到性玩具亲口所说的“我愿意留下”之后,段伟业和钱真玩得更放开了。 阴茎的伤好透之前,拉扯白晓脖子上的狗链,来回在屋子里膝行就成了晚餐后解闷的乐子。 狗链是段伟业选的,金属的,皮的,尼龙的,棕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各种款式,不同材质和颜色,但勿论哪一种,在捆绑上白晓纤细的脖颈时,都会刻意收紧至其轻微窒息。 被拽的太急,白晓的膝盖跟不上,累的张开嘴喘气,他难受的抓住链条,一旁的段伟业立即用戒尺打着他的手腕,坚硬的木板“啪啪”的拍上腕骨,足以让对方疼的松手。 “小白,你见过狗狗用手抓吗?” 白晓含着眼泪,紧紧抿着嘴看着地面,不敢摇头,也不敢辩解。 因为狗不会这些。 而“犯规的狗”需要接受主人的惩罚。 几秒钟后,他闭了闭眼睛,顺从的以额头靠着冰凉的地板,双手前伸掌心向下,塌下腰,撅起屁股。 那是段伟业教他的动作,这是他曾经的萨摩耶向他撒娇和表示臣服的模样。 他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在晚餐后的一个小时里,因为各种“违犯”而被打肿了,又红又挺,几乎大了一圈,找不到可以落尺的地方了。 可能造成肾伤害的腰部需要避开,那么疼痛感循序渐进的臀部与大腿接壤处自然成为殴打的首选。 戒尺落下的力度没有适应期,直接以“狗”能忍受住不躲开的最大值施加在柔嫩的皮肤上,发出叫受刑者颤栗的清脆抽击声。 十戒尺罚末,白晓跪不住了,膝盖一滑摔在地上。 他迅速变红的大腿上,肌肉还在兀自抖动,与臀部的肿痕连成一体,仿佛被沾了水的红色水粉在白纸上晕染。 等到艰难的喘气渐渐平息,段伟业将戒尺递给钱真,抱住白晓的双臂,将他自腋下架起来,扶着躺下。 白晓很瘦,并不比一只大型犬重多少,白发如同动物的毛发,甚至更为柔软,在彻底松手之前,段伟业不自觉将鼻子探入他的发中,闻到了带着浅淡汗味以及似有似无少年体香的好闻气息。 这种味道像是一剂剧烈的性药,叫他的灵魂变得阴暗而庞大,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这美味撕咬开,划破他的皮肤,吸允他的血液,品尝绝望和惨叫。 而他也会那么做的,他拥有着男孩的身体,他买下了他。 他将白晓的小臂和上臂用皮带绑在一起,打扮成面对主人,肚皮朝天,等待抚摸的小狗。 但白晓得到的不会是轻柔的抚摸。 段伟业摁着他的下颚,不让他抬头,但后者能感觉到钱真正站在他敞开的两腿间,这个认知本身就让他害怕,他下意识想并拢腿,马上尝到了被戒尺抽打腿根的警告,出于疼痛的应激反应以及身体的自我保护,他更紧更用力的要夹紧腿部,可膝盖立刻被强硬的抓住了,钱真蹲下,将自己强壮的身体嵌入白晓消瘦的腿间,像对待被砍出裂缝的甜美瓜果那样暴力的掰开他的膝盖。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以为要被戒尺击打下体的恐惧,令白晓放弃理智的求饶起来。 段伟业微皱着眉头,望着白晓吓的惨无人色的脸孔,失望的说:“小白,狗怎么会说话呢?” 白晓毫无办法,被压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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