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 (第3/3页)
声。 刺儿头张哥一秒钟苏醒过来,一晚上了终于敢直视梁衍文:“你干什么啊?!” 梁衍文咬咬牙微笑:“是我不对。” 张斜阳刚凶狠两秒,对上这个前几日和自己滚了一夜床单的男人的视线,又怂了下来:“没,没关系的。” 今日来看,张斜阳还是觉得梁衍文长相很像唐许,不过却是长大成熟后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身材也比那竹竿学霸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若是要离开这翠香阁,求助于眼前这愿意为他一掷千金的男人应该是最快捷的一条路,所以目前,他得保持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兴趣。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梁衍文显得兴致不错,对他举了举酒杯,自顾自一饮而尽。 张斜阳一身毛都要炸开了,掩饰一般一抬手喝完了杯中酒,支支吾吾半天,道:“啊,哪里有变化啊,不还是一个鼻子两张嘴,哦不是,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鬓角的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动着,眉眼如星,脸颊棱角分明,是张斜阳想要成为的俊朗样子。 “你的琵琶和琴呢?今天怎的不带来?” 张斜阳头也不抬胡诌道:“琴借给隔壁小丽用去了,琵琶断两根弦送修了。” 梁衍文眉头抽了抽,懒得深究楼里为什么没有多余的乐器:“如此,阳儿今儿个是不能弹奏了?” 满脸写着“我在撒谎”的人闻言疯狂点头。 “如此,阳儿你陪我喝两杯就是了。” 这两人都不怎么讲话,枯坐对饮,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毕竟梁衍文除了爱他这具身体这张脸,对他本人其实并无甚兴趣,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 才喝过三杯酒,张斜阳就晕晕乎乎快要飘起来,没想到换具身体酒量也有变化,几杯下肚就眼神朦胧,一开始害怕掉马的战战兢兢被他抛之脑后了,再饮下几杯彻底醉后,更是打破尴尬,兀自成了个话痨,啰里啰嗦地问东问西,且问题一个个都很莫名其妙,梁衍文将它归结于“喝醉了,神志不清醒”,看稀奇似的,逗弄着眼前这个近日来突然抛开了哀怨忧愁和畏惧怯懦,变得大胆直率的女子。 在连续问过类似“你怎么又到我梦里来了”“哥们儿你吃的啥补品长这么高了”“四眼仔你又长两只眼睛出来啦?”的醉鬼问题之后,张斜阳已经跌进了某个心怀不轨的人的怀里,脸嗑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拥着他的人留着七分清醒,也跟着张斜阳瞎胡闹:“这是我的梦”“是你太矮了”“我没长眼睛,所以才高看了你”。 烟花之地的熏香,多多少少带了一点点催情助兴的功效,紧密的拥抱开始变了味道,梁衍文俯身在张斜阳的身上,侧着头埋进长发间嗅着,香粉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此刻却有点欲罢不能,双手在那香软的身上揉着,被揉捏的人随着他的轻重缓急颤动着。 张斜阳细细地哼出声,嘴里还在咕咕哝哝,已经一句都听不懂了,腰带被人悄悄解开,衣衫凌乱散开,作乱的手从衣襟的缝隙伸进去,贴着滑腻的皮肤往上,钻进绣着花的肚兜里。抱他的人还不时地向上顶一下,硬硬的东西隔着层层衣物,轻轻蹭着他肉感十足的屁股。 “不许动!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神智全失的张斜阳手伸到屁股后去摸那硬物,感觉它又顶起来了一点,扒开梁衍文的衣襟下摆后,那高高翘起的东西的轮廓就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张斜阳呆呆地看了两秒那东西,手还在上面来回摸摸,瘪瘪嘴,委屈地哽咽:“这……这是我的。”他好像突然被悲伤淹没,哇地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去扒梁衍文的裤子,“哇呜呜呜这是我的,你干嘛给我拿走?” 梁衍文一边被摸得硬到不行,一边哭笑不得地任由张斜阳把他的裤子拉下去,还好心地主动解开自己的腰带,免得他拉不开。 那根紫红巨硕的玩意儿立在张斜阳的眼前,他哭的抽抽噎噎,手抚着那东西不肯放开:“你、你把它还给我!” 梁衍文把那东西在他手里来回蹭,嘴里道:“好,我把它给你,那你拿什么赔我?” 醉鬼张斜阳挂着一脸眼泪停止了抽噎,眼角绯红,认真思考了一下,扯开自己的肚兜:“我拿它跟你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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