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黑皮白发刺客 (第1/1页)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 小黑兔子霍尔刚被我折腾得手也抬不起来,张着腿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浓白的精液从他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汩汩流出。 他的菊穴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即使无人使用也闭不上,嫣红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看起来很是可怜。 我想了想,拿出药膏用妖力化开,涂满整个内壁,让药效最大限度发挥出来。 这种药可以让菊穴重新恢复弹性,让人实时享受处子般的紧致,但又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使用到无法闭合的程度—— 总之十分好用,就是涂抹的时候会产生仿佛被刀割似的疼痛,以及剧烈的麻痒。 “唔……大、大人……痛……” 我特意用比我的肉棒稍小一些的假阳堵住他的菊穴,绳子缚好手脚吊在半空中,让他挣扎不得,最后用禁魔石做的口球堵住嘴。 这样既能防止他把药排出体外,又能让他没法集中魔力逃跑。 “乖,我会回来的。”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无视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转身离开,化为本体前往村庄。 月上树梢,祭祀要开始了。 不知道今年会收到什么样的祭品呢? 上次的双胞胎很是有趣,可惜不耐操,希望今年的祭品同时拥有有趣和耐操两大优点。 其实小黑兔子也不怎么耐操,好几次差点死在床上,不过我每次都及时用妖力把他救回来了。 村子里已经燃起了篝火,有一些村民们穿着红色的礼服在跳祭祀舞,其他人则跪在地上默默地祈祷。 四个祭品一丝不挂地跪在祭坛中央,双手背缚,大小腿被折叠起来绑在一起,脖子上套着禁魔颈环,上面扣着一条细链,与腿上的绳子缠在一块儿。 我一眼注意到其中那个黑皮肤白头发的青年,体内有轻盈的风系魔力和浮浮沉沉的暗影之力,是比较少见的高级刺客。 他的白发凌乱地铺在地上和背上,低着头看不见脸,一根白色的狐狸尾巴拖曳在他股中,村民们极其用心,用颜色最白最柔顺的狐狸毛发做成,我甚至还能从上面感觉到母狐发情的味道。 就仿佛把他做成了一只漂亮的黑白两色的母狐。 哈哈哈,这可真有趣。 他旁边的是一个蓝头发的青年,体内有汹涌的水系魔力,是个水系高级魔法师,年纪看起来稍年长些,皮肤倒是白得透亮,被篝火映得半边身子发红。 再后面就是两个一看就是战士的男人,年纪也更大一些,一个金发,一个棕发,看着似乎没什么出彩的。 我又把目光放在黑皮白发的刺客身上。 我倒不急着把祭品带走,等祭祀舞跳完,村民们全都围在篝火边跪得整整齐齐,我才轻轻长啸一声,几个纵跃跳上祭坛。 村民们顿时喜悦起来,整齐划一地向我叩首九次。 叩完之后,跪在最前面的村长吹了声哨子,便有十几人去取来了几架敦实的木具。这些木具有半人高,中间各有几个圆形的洞口,洞口边分别两处凹槽。后面有一些村民则拖来二十几个被绳子五花大绑还堵着嘴的赤裸男人。 他们把这些男人的腰强行按弯下来,卡在木具的洞口上,再把一副副沉重的木架按进凹槽里,在男人们或愤怒或恐惧的呜咽声里,严丝合缝地上锁。 二十多个壁尻新鲜出炉。 真会玩啊。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 要不怎么说人类的小脑瓜里装满了奇思妙想呢? 他们做好了壁尻,但没有立即开启淫乱的轮奸,而是充满期待和兴奋地注视着我。 我知道他们在等待什么。 于是我伸出爪子,在刺客的闷哼里拔出白色的狐尾假阳,用自己与他小腿一样粗的肉棒狠狠刺入他的身体。 “啊啊啊——!!” 鲜血立刻从被撕裂的内壁中涌出,他惨叫着向前挪动身体,被我踩住背上散落的头发被迫仰头,被锁链扣住的禁魔颈环骤然拉紧,把他的惨叫全部锁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顿时用力挣扎起来,想重新低下头去。 被撕裂的内壁由于痛苦和窒息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咬着我的肉棒,仿佛在主动吮吸讨好,邀请我进入更深处似的。 于是我稍稍用力挺胯,把剩下的肉棒也插进去。 爪下雪白的头发被挣得滑出去一些,他便抓住机会狠狠吸气,我不悦地用爪子勾住他的脖子往上提,他的头更加用力上仰,露出一双跟他头发类似的灰白色眼睛。 禁魔颈环再度收缩,那双漂亮的灰白色眼睛里盛满痛苦和恐惧,身体剧烈颤抖着,嘴唇一开一合似乎想要呼吸近在咫尺的空气。 他挣扎的力度逐渐弱下来,我放松爪尖让他得以喘息片刻,又恶趣味地上提,反复几次,欣赏他努力呼吸竭力求生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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