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 (第4/5页)
头鬼!但他根本开不了口,体内那根硬热的东西持续冲击前列腺,上来就这么强势他有些受不住。肠道粘膜将操进深处的性器包裹得严丝合缝,却又阻拦不住它步步进逼,一次次突破防线向那一点砸去。耳道里是湿热的喘息和舔弄,他调笑的醇厚嗓音又在脑里轰炸,让他根本无暇回话。 肉穴在操干之下开始痉挛,连带着结实的小腹肌肉一起收缩。张哲瀚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快感层层叠加从后腰沿着脊骨攀升,如涨潮大浪一遍遍冲刷大脑。 “哥,舒服吗?”龚俊腾出一手握住张哲瀚身前性器。他喜欢在做爱时叫他哥,他知道张哲瀚非常喜欢。 “操……啊!”张哲瀚的理智迅速崩盘,只来得及咒骂一声,嘴唇开阖间除去喘息便全是断续呻吟。 “我在操……你啊。”龚俊抿唇一笑,把软下去的男人朝上一提,重新倾轧后背。他抽出性器,湿漉漉的紫红龟头顶在同样湿得一塌糊涂得肛口边缘,歪头盯着看了半晌。 张哲瀚从镜子里看到男人审视自己那个地方的目光,像头——饿狼。 他终于得空说出句完整话,“看什么呢?” “看……我老婆。” …… “龚俊!” “在呢。”男人笑吟吟直起上半身,双手卡紧张哲瀚柔韧窄腰,把紫红阴茎整根从肉洞里抽出大半,让红艳肠肉和括约肌卡着龟头,沉腰结实一扎,猛地再次全根操入。 “啊啊——”昂扬的音调陡然响起,张哲瀚没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叫出声来。他很少这么叫,这一下操得太狠了。 “今天阿姨还住隔壁吗?”龚俊持续这样大力道地操干,张哲瀚的身体被插得一下一下前拱,大腿有些受不住的发颤。他自从膝盖受伤后,腿部力量就远不如前,尤其在这种时候,根本使不上劲。 张哲瀚是单亲家庭,从小跟随母亲长大,和妈妈的感情非常好。他妈妈会经常来剧组探班或者陪他工作。上次他们在北京录制优酷的二次采访,回到酒店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那次他妈妈就住在他房间隔壁。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懵懂莽撞,却激烈。当时他一想到母亲就在隔壁,羞愤与兴奋夹杂,那晚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最后被操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幸好今天母亲没有随行。 “嗯?阿姨在吗?”龚俊的阴茎在男人体内狠狠研磨了一下,顶住那一点凸起发力。 “啊哈……啊……不行……”张哲瀚被操软了腰,他撑不住般趴下身体,原本跪立的大腿贴在了水池边。 “看来是不在。可是哥,洗手间好像隔音更不好。”说完,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性器不住拧捣,根本就不给他回应的机会。 “浑……蛋!”张哲瀚咬住后槽牙封住要破防的呻吟。他要收拾他,早晚他要收拾龚俊这个小兔崽子。 似乎知道自己快要倒霉了,龚俊放缓了速度,给了男人喘息的空间。他放下张哲瀚打颤的大腿,把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重新抱住男人抵上旁边墙面。他分开男人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重新握住鸡巴,湿滑触感惹出他满意的笑容。 张哲瀚垂眸就看到了龚俊这欠扁的贱笑,无力开口,“又笑什么?” 龚俊舔舔唇,笑弯了眼睛,“阿絮,你弄得我好湿。” 他平日在人前都是叫他张老师,私下会叫哲瀚或哥。如果他惹张哲瀚生气了,就会比着温客行撒娇的样子叫他阿絮,比如知道要挨揍的此刻。 龚俊眉骨很高,鼻梁十分挺拔,一双眉目嵌入其中自带俊俏风流。他睫毛长而密,眼尾微垂,如果故意撒娇装可怜,就有了天然惹人怜爱的感觉,任凭多么铁石心肠,也不忍生他气。若换副神态,不笑时眉眼含情深几许,邪气中带着骄矜旖旎;笑起来又如月牙下弯,妥妥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眸,魅惑众生。 张哲瀚在和他拍戏的几个月里,就是被这双总是含情脉脉凝视他的眉眼攻占心房,沉沦地狱。 虽然嘴里说着欠揍的话,但这撒娇装可怜的小表情一祭出,张哲瀚的拳头就握不起来了。鸡巴反倒更硬几分,抵上龚俊小腹。 “哥别急,我这就给你。”龚俊双手托住男人臀肉,朝两边扒开,经过刚才一番开拓,肛口又被人为掰开,那里已然为他全部绽放。龚俊提腰一顶,毫无阻碍就重新操了进去。男人肠道迅速蠕动收紧,夹道欢迎般锁住性器。张哲瀚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它那里很喜欢自己操它。 那么,他呢? “喜欢我操你吗,哲瀚哥?”龚俊贴着男人唇面如蜻蜓点水般啄吻。 张哲瀚扭过头拒绝回答,但半启的唇却忍不住泄露欢愉呻吟。 “那喜不喜欢我啊?”龚俊换了种方式问他。 张哲瀚被堵在龚俊胸膛和墙壁之间,两条腿都被环在男人腰上,只剩后背一个支点。他只能揽臂紧紧抱住龚俊,好似极其主动地投怀送抱。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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