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卑求-滚去洗干净,出来挨肏 (第2/2页)
往前扑,柔软的胸膛正好依偎在黎舜的裆部,一下子把他弄硬了。但这时候还非要使用这个奴隶,好像又有些不大人道。 黎舜额角青筋跳了跳,绷着一张脸把人拖到卧榻旁边,懒得费力气把人搬上去,就让他靠着,自己冷静了一会儿,穿上衣服出去叫人。 另一边的子规却连晕倒过去休息的胆子也没有。 大夫是南风之时开薪水养着的,见惯了大大小小的伤,对此毫不惊讶,拿了自己的工具箱过来,请示过秦彧宣之后就上手了。 子规在大夫指示下说了几句话,又吞咽了几次,随后被张口器撑大嘴巴,冷冰冰的铁签压着舌根,一根镊子直戳到最里面,在喉口来回捣弄,片刻之后,一小片带血的瓷渣被取了出来。 大夫在倌楼里练就了一身不管不问的本事,说是“取东西”,真就只是“取东西”,也不去管还被迫张着嘴的子规,只拿了个托盘托着瓷渣去给秦彧宣复命。 知道子规没事,秦彧宣一挥手,让大夫先退下了。一转眼,就看见奴隶又是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乖乖跪在他脚边。 素问在旁边觑着秦彧宣的脸色,试探着问:“殿下可要叫个干净的雏儿伺候?” 秦彧宣看了一眼子规,摇摇头站了起来。 他本意是今天折腾了一场,没什么兴致,是一副要走人的架势,素问忙跟上去要送,结果本来很会看主人眼色的子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不顾膝盖上的伤口快速膝行几步,一边踉跄着扑倒,一边勉强抓住了秦彧宣的衣摆。 秦彧宣脚步被阻,心里恼恨子规几次三番不识抬举,带着怒气一脚踹了回去。 以往他每次拿奴隶撒气,立刻就会听见奴隶带着痛苦呻吟的认错,可这回却只听到了一连串绝望的哭声。回过头,却看见奴隶哭得凄惨。 子规戴着张口器,根本说不出话来,右手死死拽着衣摆那一截布料,边哭边对着秦彧宣拼命摇头,抗命的意思显得明白昭彰。 秦彧宣这个人没什么长性,除了他母亲给他指的私奴云雀是从小跟着的,感情自是深厚,其他几个认过主的私奴都没有留在身边超过三年的,数量添添减减,倒是一直在四五个左右,其中子规稳稳地占了一个名额,算来已经十四年。 虽然侍奉的时长和云雀相比不遑多让,可子规出身既有污点,秦彧宣又总是拿他当玩意儿的态度,总让他诚惶诚恐,生怕哪天就像那十来个伺候过秦彧宣的奴隶一样,明明没犯什么大错,随口就被打发走了。 别人或许有自己的家、有去处,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主人。 今天发生的种种,怎能不叫他心慌。 秦彧宣寻思着自己罚也罚过了,也叫了大夫给他治伤,分明是揭过这一页的意思,这奴隶今天抽的什么风? 但又实在是哭得惨。秦彧宣叹了口气,指了指子规。 素问:“……” 她其实不太想碰那个被口水浸透了的张口器,但是放眼房间里没有第四个人,总不能让三殿下亲自动手,只好自己蹲下去帮子规摘了。 意料之中的,子规甫一得解脱,看也没看帮他的人一眼,撑着上半身又朝秦彧宣爬了两步,带着满嘴的口水,一边哭一边流:“主人,别……求您别丢下奴隶……奴隶能伺候您,奴隶的嘴还能用的!” 秦彧宣看着唾液里的丝红,知道奴隶嘴里伤口斑驳,皱眉问:“子规,你又发什么疯?” 子规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拽着衣摆的手青筋毕现,死活不放,秦彧宣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冷笑一声坐下,指着旁边的浣洗间:“行,成全你!滚去洗干净,出来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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