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仙尊做(半剧情) (第3/3页)
通过撒娇获得了霜桦的赞许,一句不错就让他高兴许久。 竹歌眼神温柔的看着一丛淡粉的玫瑰,指尖在圆滚滚的花苞上戳了一下,“他很过分吧?说什么不想让我走。” 他在月华宫生活了太久太久,月华宫,霜桦,都是他记忆初始就存在的,如今只是一圈走下来就能回忆起很多细碎的过往,他说着自己不要喜欢霜桦了,可事实却是,继续呆在这里,对霜桦的感情只会日渐加深,根本不会淡。 霜桦不喜欢他,哪怕在做爱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竹歌不是那种得到身体就可以的性格,他需要的一直是同等的感情输出,于是继续和霜桦一起他只会更加痛苦。 还是得离开仙界。 竹歌伸手,折下一只玫瑰,拿在手里把玩,玫瑰的淡粉也是好看的,但竹歌是喜欢艳色一些的,比如说红色,只是种花时他过于在意霜桦的喜好,连花种都是挑的淡色的。 目光在凉亭的柱子上看了看,突然觉得若有一株蔷薇绕在上面就好了,要红色的,一定很好看。 但是计划着离开的竹歌自然没闲工夫真的去种蔷薇,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摆,突然就有些想燕疏桐了,他们离开魔界的时候燕疏桐还被霜桦刺了一剑,虽然不是致命伤,可到底贯穿了胸膛,流了那么多血。 也不知道也没有好好处理过。 敛去眉眼中的忧心,竹歌轻声叹气,觉得如果能离开仙界,第一站就得去看看魔尊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正是夏天,花园里本来种的就是四季常开的花,现在在烈日下也没有焉,还是开的娇艳动人,竹歌于是想摘些花去装饰霜桦光秃秃的书桌和寝室。 “好啦~” 精挑细选了一下午,才在花丛里挑出一把竹歌觉得好看的,支起微酸的腰,竹歌擦了下并不存在的汗水,将花对着夕阳的余晖照了照,冰蓝色花瓣如霜花一般的花被淡粉淡紫的细碎小花笼罩,小巧的一捧看的竹歌心情大好,兴高采烈的要回去找霜桦。 “沙沙——” 身后的草丛突然响了几声,竹歌回过头,就看见一颗毛茸茸圆滚滚的狐狸脑袋傻乎乎的看着自己。 仙界的夜晚是很明亮的,可能是离月亮星星都很近,整个月华宫于是真的被薄雾一般乳白的‘月华’笼罩,洒满了每一处角落。 竹歌拿着花先去了霜桦的寝宫,绕过床前的屏风,看见仙尊端坐在床边,借着朦胧的月色看着一本古书,余光看见竹歌,便放下书,突然问,“今日去了哪里玩?” “嗯?去了花园。” 被问行踪的竹歌微微一愣,然后老实的说,他上前将自己仔细摘了好久的花举到霜桦面前,眼睛闪亮亮的笑着,“怎么样好看吗?给你摘得。” “··谢谢。” 霜桦看着花,视线却渐渐挪到剑灵笑着的脸上,他笑起来嘴边会有一个小酒窝,并不明显,但是很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询问竹歌,他从来不会管这些东西,只是那日上床以后,竹歌就像恢复了以前的习惯,每天夜里还是会偷偷到他的寝宫,睡在他身边,今天来的晚了些而已,霜桦却莫名在意,就连手里的书其实也心不在焉的对着一面看了许久。 竹歌眉眼弯弯,先去将花插在书桌上的玉瓶里,然后脚步轻快的走回床边,熟练的脱鞋上床,靠在霜桦腿侧闭上眼睛。 霜桦就重新拿起书,这次一次终于将内容看了进去,一直紧绷的心突然放松了些。 白日里竹歌离开的背影太过悲伤和决绝,他几乎有种竹歌就要离开他的感觉。 他该是觉得无所谓,可下意识的不愿意,不想看着竹歌离开。 就像被一刀劈成两半,各自混沌的拥有不同的情感。 “霜桦,西山的妖使还没有走吗?” 竹歌拉住霜桦的衣角,带着丝困意的问。 想起那只高傲自大,频频对仙界挑衅的灰狼,霜桦微微皱了下眉,那妖使仗着妖界的名头,闹了不少事出来,甚至还来月华宫闹过,连霜桦想起那妖使都忍不住皱眉,“没有,可能还要几月。” “是来商量两界灵石流通的事情,但是条件一直谈不好。” 霜桦看了他一眼,问,“好奇?” “没,就问问。” 竹歌摇头,被袖子盖住半截的手指揉了揉眼睛,轻声嘀咕了句晚安就再次睡过去。 竹歌的体温很高,睡在他身边就像一个小火炉,霜桦的身体一直是冰凉凉的,这种时候也会被度上热气。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久不曾有过,这十年间无数次回眸,望见的只有一片空空如也的冰冷的床榻。 不知喜悲,无感春秋。 可竹歌重新回到身边,霜桦才恍惚意识到,他可能是有些喜欢这一点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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