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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滚烫起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司浣山的另一只手去解那起伏的红罗裙,桥桥的手指发抖,脑子茫乱,叫人挟持着那破落处,叫得可怜又惊惶。屋子里落了红光,红鞋,红裙,红盖头,只有一个小小的丝绸底裤是白的。夜雨骤停骤起,又开始下,屋里的丹蔻花朵并淋不着,却还是蔫蔫的,在湿闷的瓷瓶里犯了妇人病一样的。 司韶楼穿着白衬衫,后背都是汗,制服西裤裤脚被短皮靴扎紧,踩着那片红红白白。他被灌了些酒,满堂的客要闹洞房,他却找不着新娘。发了一顿疯,主客不欢而散后,他才看到红盖头挂在侧门上,拿了就往这里头走,司浣山的近卫军在暗处隐着,没有一个敢拦的。 现下他找到了他的新娘子,怒火中烧像已烧尽了,这三人关系是解不开的结,酒劲在这靡靡的红白交错里酿成了别的火。 “韶,韶楼,”桥桥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手将面庞捂着,流苏摇着乱乱作响,一双腿一边一条,全然没骨头的打着抖,底下潮湿有声。 司韶楼视线发直,盯着那被逼敞开的两腿间,无遮无掩,胯往前挺着上上下下。厚阜肿唇里插动着没入的三根手指,近乎废了的小肉茎坠着滴精,牝户周遭全是没消尽的齿痕。是他前几日咬的,司韶楼胸膛起伏,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自回来起夜夜颠倒交姌,不止咬,近乎虐,他太想桥桥了,他将他扣在后院,扣在床上,他要将桥桥欠他的讨回来。 司浣山躲在灯影里,亲吻桥桥雪白汗湿的脖子根,露出一只眼睛,细细地眯着,挑衅一般看着他大哥。 司韶楼寸寸头发短而直地贴着头皮,闷热地发着汗,脸红脖子粗的歪着头看。西裤裤裆渐渐隆起来,气息发粗,一开口都是酒气:“我若借这漂亮地方洞房,老二你不介意吧。” 桥桥的喜服织得细密,司浣山就着最上头一颗小小的暗扣一扯,便半遮半掩地露出了白白的肚子,还有上头白绸束起的乳包,再一扯,便只剩周身赤裸的桥桥。 一对乳上青红斑驳,也尽是司韶楼前几夜吃出来的,桥桥摇着头哭,头发上的流苏密密地响,在“不要、不行”的哭喘里微不可闻地响。他被抱起来,司浣山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将他托着抱起来,毫无廉耻的姿势,正正朝着司韶楼。那一对多出来的乳怪异是极怪异,长得却越发好,酥软而翘动,嫣红奶头肿而大,叫司韶楼看得咽口水。那底下好似破败的肉絮面子,红肿不堪,蔫而漏,小小一颗蒂硬肿地凸出来,缩不回去一般凸出来。越哭越湿,越湿越紧,终于是被抠搅得怪异无形,四肢俱全却悬空难逃,人彘一般落到新郎官怀里。 “兄长请便,”司浣山站在桥桥身后微微地笑,桥桥抖着搂住司韶楼,两条光腿无力,司浣山摆弄玩偶一般摆弄那两条白腿,教它们好好盘上司韶楼的腰。他的手掌都被桥桥夹湿了,手指黏乎着撤出来,从桥桥的股间一路往上,沿着薄薄的光滑脊背划出一道湿痕。 司韶楼接了手,桥桥的一对乳压在他胸膛上,那肿硬奶头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好比从前吸大烟那股子劲,他的手腕抵着桥桥那底下,肉肉的,湿湿的。他简直要脚下打踉跄,抱着桥桥往那笼子一般的床里头走,那床中床古色古香,外围回廊置放着精巧的茶几子,上头摆着各式精巧玩意。司浣山慢慢尾随进来,像无声息的毒蛇,面色沉静,语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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