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不行?(妖僧X暴君,摄提暗恋暴君)野外草地H,第三者偷窥py,摄提黑化觉醒 (第2/4页)
鸣后不做第二人选。 魏灵鸣笑了笑,他并不在乎是男是女,成为“圣女”有何不可,总好过曾经与他有过交集的人,认出他那些不堪过往。 圣僧解忧,圣君宇文清,圣女摄提横空出世,席卷着一切陈腐的旧势力,给这混乱的世界缔结新的规则。 万人欢呼,三人所到之处,皆是新规则之下百姓的高声欢颂。 如神明一般的三人,无人知晓他们曾经的过往,以光鲜隐藏的表面下,是一日胜过一日的黑暗扭曲。 冷酷无情的解忧依然满心想着扭转了世道便能得到天道认可的一日,纵使他无慈悲之心,但他做出了慈悲之事,他不信天道还要排斥他,将他继续困囚在这一方天地。 抹去过往的魏灵鸣沉浸在扭曲的欲望之中,渴望着被人认可,然而他的身份注定无人能走近他的内心。 被称为圣君的宇文清看似是最正常,在失去了母亲与弟弟,在看尽了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后,宇文清早已丧失了最初的单纯,他狂热的信赖着带给他希望与力量的解忧,过往的错过也压抑成为另一种的狂热杀戮。 宇文清厌恶着他那个昏庸暴虐的父亲,却也最终,继承了他那暴虐的一部分。 礼花齐鸣,今夜的王都迎来了四方朝拜。他们的圣君也在这一天迎来了冠礼,由作为长辈的国师解忧行礼。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郑重端庄的面具,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道贺,冠礼过后,再无人可以在新王面前指手画脚,不受管控的王,将是所有狼子野心之人的噩梦。 解忧如他所许诺的,一直充当着宇文清的喉舌,无人胆敢以残疾之名斥责宇文清不配为帝。 胆敢跳出来说的,无一不被圣女摄提的信徒闯入家中围殴打砸威胁着生命安全。 远处的欢声笑语隔绝在花园外,宇文清喝多了酒,也不管解忧是需要清修的和尚,径自拉着他到这里。 难得一次的放纵,解忧并未阻止,只陪在宇文清身边,看他与人拼酒,下场与妖娆多情的舞姬们共舞。 近在咫尺的鲜明热闹,少有的,解忧有了种活在现世的感觉。 “陛下!” 宇文清拽着解忧在花丛中转圈,似是没听到解忧的呼唤,沉醉在欢娱的余韵中。 “陛下,够了,小心足下。” 解忧本是好心提醒,宇文清却故意扑倒他,解忧不得不张开双臂接住冒失的王,毫无意外的,解忧被扑倒了。 滚烫呼吸交错而过,解忧睁开眼,对上一双明亮清醒的眸子。宇文清唇角微勾,是一贯慵懒闲适的浅笑。 微弯的眼角,唇角勾勒的笑容,包括那专注的眼神,无不诉说着宇文清心底澎湃的情意。 只要解忧不瞎,他都看的出来,今夜的宇文清似乎不打算隐瞒下去了。这个人一直都是这么简单干脆,也正是如此明烈炽热的爱意,缕缕考验着清修三百年的道行。 黑夜为幕,那双明亮的仿佛载满了星辰的双目,就这么捕获着解忧的一切感知。 解忧静静看着那张逐渐逼近的脸,在最后一刻,解忧微微错开,宇文清并未就此放弃,依然执拗的等着他。 直至,得到心心念念的那抹纵容轻笑。 解忧看着面前人如同得到心爱骨头的狗狗,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开心,鼻息交错间,是宇文清颤抖温软的嘴唇。 带着醇厚的酒香,解忧感受到那扣着自己双肩的手指纠结的松开又抓紧,解忧不禁莞尔。 主动搂住宇文清的腰身,一个翻身将他带到身下。唇舌松开,宇文清痴痴的凝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解忧纵容俊美的笑脸。 舌头肆意撬开紧闭的齿列,吸吮着那无处躲藏的软舌,解忧耐心教导着单纯的帝王如何淫欲。 那层层叠叠的礼服如绽放的花蕾松松铺散在身下,宇文清急促喘息着,吞咽着干涸的唾沫,仿佛这样能缓解些许紧张。 男人与男人的情事,他不是不知。 明明他身为九五至尊,心底却如着了魔一般,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为解忧奉献所有。 他只信任解忧,这漫长的岁月也都是解忧陪伴在他身边,明明他是个清修的和尚,一开始他没有这些欲望的。 可逐渐的,或许是某个眼神交会的瞬间,也或者是这些年的温柔陪伴,宇文清喜欢上了这个人。 明知他的身份,可还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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