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第3/3页)
夜照璟去看过刘美人,又去见了太后,出来便晓谕六宫,晋刘美人为贵人。她不是个爱赐徽号的人,刘美人终究也没有打破因宠获号的成例。只是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显然还是照顾他和皇嗣的严夫人给他求来了太后那里的老人更重要。 绿鬓,向英,梁淑贤三人结伴去看他的时候,便见到刘贵人身上流露出的无措与欢喜,似乎多得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他长相本就惹人怜,这种喜悦更叫人看出他的天真,纯稚,叫人也跟着欢喜。来之前无论怎么想,绿鬓仍然是诚心诚意祝福他的,一群人坐了半日,聊天笑闹,直等到刘贵人流露出困倦之意,这才纷纷告辞。 陆贵人没有来,梁淑贤从来不说人长短,向英作为太后亲眷,也不肯沾孝贞皇后亲眷,唯恐叫人发挥出什么来。皇帝几日没有召幸,绿鬓也就和别人串串门,说说话,还是从石贵人那里知道陆贵人病了。 石贵人失宠已久,然而才二十出头,心还没死,一日日苦熬,满心里想着能够借上谁的一股风再度获宠,只是长年清闲又憋闷,性子已经有些古怪了。因自觉攀不起向英,还是选定了绿鬓,捧着他的时候叫人肉麻,又似乎时时等着看人的笑话,格外令人不舒服。要不是终究同一位分,他苦苦相请,绿鬓不好一味驳他的面子,又实在无聊,根本不会应邀过来。 此时过来了,便要耐半日的烦。见石贵人说了陆贵人病倒的消息,便吊着一双丹凤三角眼看他,那神气并不使人愉快,似乎要看他们这同一批入宫的人究竟有几分真情谊,绿鬓便觉得不大痛快。正要搭讪着告辞,留在家里的桂叶儿找来了。 他年纪小,说不清什么,绿鬓也不问,急忙地告辞回来,却见满屋子里的人都含着笑,杜蘅亲手捧上一个小纸条。绿鬓心有所感,还没接过来就已经笑了出来,又觉得十分害羞,背转身对着窗户外的天光展开卷起的纸条。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实在太直白,绿鬓看了就脸上不住地发烧,杜蘅这才道随着纸条一起送来的又是一批赏赐,新鲜娇嫩的二十盆花,二十批新进贡的绸缎衣料,一盒十二支的新鲜宫花,是用各色绢纱绸缎做的,不像是平常只合着十二个月的时令,而是秋天六只,冬天六只,秋天有红枫,菊花等等,冬天的是梅花,水仙,甚至还有松柏,十分精巧新奇。 绿鬓知道今日定然是要去紫微宫的,便早早地用膳,又传了香汤沐浴,好生装饰打扮一番,暮色中便被紫微宫来人接走。 见了照璟,绿鬓总觉得市场有一种新鲜的强烈的依恋之情,照旧被她拉到榻上颠鸾倒凤一番,才喘息着搂在一起休息。绿鬓随手用祥云头的细银簪挽了发,柔情万千地依偎在照璟胸前,眼里还有泪,鼻息仍旧乱着,就已经缠绵地抱住了她的腰身,由着她玩弄自己那根软下来,格外适合被玩的东西,依依地把头靠在她怀里,并不想说话,只愿意让这一刻更长久一些。 照璟打量着他满面潮红,双眼含情,在昏黄灯下如一朵花似的面容,今日又格外地依恋缠人,便不由十分怜爱,抬起手来亲昵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晋你做芳仪吧。” 绿鬓十分意外,连忙就要推辞,却被她一翻身压住了,一面拧着他红嫩如茱萸,已被玩弄过一番的乳粒,一面蛮横无理道:“我就要你做芳仪。” 绿鬓心乱如麻,竟比此前不得面圣,孤枕难眠时更觉得忐忑难安,却已被拖入了又一轮狂风暴雨中,错失了坚辞不受,阻止她践行此事的最佳时机。 照璟一时真情流露,显然并不需要他赞同或反对,绿鬓被她狠狠骑了一场,浑身颤抖,神智涣散时甚至还听见她瞬息万变,又迁怒起来,任他怎么哀求都不肯松开他的锁精环:“没出息的小东西,我只宠幸他几次,人家怎么就怀上了,你白白赏了针,解了环,你吃了那么多,人都要烫坏了,到底是吃到哪里去了?” 这话切中了绿鬓心中的失落,顿时便泪落如雨,神智全无,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又愧又贪,以前所未有的热烈勇敢承受了照璟又一次的全然灌注,然后便耷拉着舌头与淫器,噗嗤噗嗤要喷出水来。照璟眼疾手快拿玉针堵上了,又将金环上到了最紧的程度,把灌进了小腹里滚烫的液体全数封锁在了里面。 绿鬓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两条腿扭曲成一个奇特的姿态,几乎到了人类的极限,再度达到熟悉的,几乎会杀死他的强烈高潮中,连产道都开始悄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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