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入伍 (第2/2页)
灌肠调教。还没等他有什么哭诉,他就被从椅子上赶了下来,下一个新兵躺了上去。 弗尔图颤巍巍地倚在一旁的椅子上,听着满教室的或哀嚎或呻吟。他已经忘记了第一次插尿道栓的疼痛,他现在满脑子就是想拉屎,想排空他的大肠。三管水打进屁眼里已经半个小时,他已经腹痛难忍,蜷着脚趾冒着冷汗。可是还有半个小时,第一次的灌肠调教才结束,他才会被允许解放。新兵们差不多都完成了注入的过程,教室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们被叫起来排队解放。这个第一次课程就完全击碎了他们的羞耻心。新兵们按顺序躺上检查椅,屁股的正下方摆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缸。弗尔图躺在上面,肛塞被拔出。他原不想在大庭广众地排泄,但是实在耐不住那一肚子水,在放了两个响屁之后,水浑浊了黄色的肠液流了出来,不一会粪便也喷了出来。隔壁几床的新兵们也在同样动作,一时间屎味熏天,教官打开了窗户和排气扇,后面的新兵依旧在焦急地等待解放。好一会,弗尔图排泄完成,被叫下椅子去做清洁,穿好衣服在一旁等待全员结束。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全员清洁完毕,被带去了刑罚场。娼兵没有排泄自由和泄欲自由。而刑罚场,就是用来惩罚私自泄欲的娼兵的地方。虽然娼兵通常都很自律,毕竟谁也不想被刑罚,但是每年都总会有那么几个胆大憋不住,私自摘下鸡鸡套和尿道栓偷偷泄欲的家伙。在被发现之后,首先他们会被榨精。在非接待时段每天被榨取10次精液,然后在每年娼兵新兵第一课的时候,进行刑罚。 在隔着一块玻璃的行刑场内,他们靠墙站立,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墙上。眼睛戴着眼罩,耳朵塞着耳塞,嘴巴咬着口枷。即使被挡住了大半的脸,依旧能感受到他们的惶恐。大约一个月前,这些私自泄欲者就被关进这里缚在墙上,每天靠吊营养液维生,想排泄的时候可以随意排泄。每天不定时会有高压水枪清洗他们的身体,也会不定时地有人来替他们撸管,当然,射精是静止的。在无声无光的黑暗里过了一个月,早已经没有了时间感。今天又有人替他们撸管了。可能原以为不过又是一次被撩拨却不能解放的忍耐,但玻璃那边的人看得真切。那像路易十六断头台一样的东西摆在了他们面前,然后锋利的刀片落下,肿胀勃起的鸡巴一瞬间被切断,血溢当场。新兵们在玻璃那册看着那些或许还在嚎叫,或许已经失去意识的人被放下来运去手术台,全部脸色苍白,有些人的尿液甚至从那新手尿道栓和尿道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尿打湿了裤子。在做完缝合手术之后,那些私自泄欲的人曾经立着鸡巴的位置,会被做成一个会放尿的阴唇。他们的输精管会被封闭,卵蛋里会被植入磁极按摩器,每日承受一次五分钟总共六次的电流按摩,每个月五小时的磁极充电。然后人被卖去娼馆,被形形色色的人玩弄却永远不能得到解放,余生悲惨。 这是极具震撼性的一课,给每个娼兵心理打下了恐惧的烙印。他们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刑罚场,行尸走肉般地回到了宿舍。弗尔图躺在床上,打开了那个铁盒子,里面躺着除了皮套之外的另一个还没被使用的物件——一根长10cm,外形是几颗铁珠焊起来的样式,最顶端的珠子直径1cm的,尿道栓。他们要在一周之内学会自己插尿道栓并带上这根至少会伴随他们服兵役期间的尿道栓。 娼兵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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