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晕轮效应 (第3/3页)
,腹股发热,唇舌分开时隋时用指腹去揉艾语扬饱满的下唇,蹭到一片唇釉的红,像一撇血渍,扎眼的亮色。 艾语扬面孔湿漉漉,泪水还没有完全蒸干,眼眶也潮湿,失措的眼神像走失的动物,胸前的纽扣被隋时完全解开,露出白生生的胸脯。因为亲吻,艾语扬不可避免地烧红了眼睛,滚热的泪翻涌,仰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 怎么还哭啊?隋时想,眼也烧着,视觉里每一帧都是刺激冲动的催化因子,不得不说他真的吃不消艾语扬哭起来,泪水会让他变得专断,思唯难以制衡自己的莽撞。 刚说过好话,现在又忍不住用坏心思揣度,想艾语扬之前偷偷拍视频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什么讨厌,骗人吧,到底是因为自我怀疑还是为了寻求刺激? 好欠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骚不骚?别的女孩穿裙子是为了炫耀,而艾语扬穿裙子是为了被隋时脱掉。 隋时好像捋清思路,笑起来,拇指送进艾语扬的口,按压他颤抖的舌头,湿敷敷的口腔火热,比起舔咂手指更擅长包裹其他更为滚烫的外物,“说讨厌,今天还不是为我穿了。就这么喜欢我?”手撤出来,再顺着敞开的领口揉按艾语扬的乳尖,小肉核凸凸地硬起来,听艾语扬按捺不住地喘。 艾语扬眉头紧紧锁起来,胸口上胶着的亵玩叫他脸热,背部磨蹭着床面,下体止不住濡湿,淫乱地胀痛起来。嘴上被迫地含着隋时的指,却没有咬下去,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舌头好像也跟着声带震颤,“……狗屁,你他妈要不要脸?”因为说话微微卷起的舌又像是小猫轻舔,软舌撩过隋时指腹,弄得他皮肤一阵发麻。 到底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问为什么? 艾语扬对此唯一的解释是鬼迷心窍,要他自己来说也举不出一二三四五六的理由,隋时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随便撒个娇就能让他头脑发热地什么都能干?他也不懂自己此刻又是为什么同隋时这样坦诚,明明以前不肯说的想法能够表露一分,做得好像他非常渴望隋时嘴里的认可。 凭什么? 可艾语扬本人的确无法界定自己行为的意义,头脑乱成一团,按照隋时所说,只能是因为他从没承认过的喜欢。 “狗屁?”隋时凑近艾语扬的脸,湿乎乎的呼吸热气喷涌到艾语扬的脸上,手又不干不净撩了他的裙摆去摸他泛滥的内裤,软绵绵的湿穴被他裹着来回揉搓,声音狠狠喑哑下来,感叹,“穿裙子好方便。”又低着头哼笑,继续反问,“我说好看你难道不会开心吗?” 隋时的手掌宽,包着整片肉鼓鼓的穴情色地狠揉,肉阜颤巍巍地抽搐着,淫湿的香给他一股股挤出来,滑腻腻的湿泞,干脆剥了内裤去捏住艾语扬可怜巴巴的肉根,脉搏突突直跳,屈起指甲刮过铃口,酥酥麻麻的血液窜起,艾语扬脚趾狠狠绷住。 隋时再问一遍,“不会开心吗?你好湿。” 问完却是亲吻,还没有留给艾语扬回答的时间,嘴唇便再度贴在一起,牙齿甚至磕到艾语扬的下唇,手指并起来奸进艾语扬红彤彤的湿滑肉洞,温暖的肉道将他坚硬的骨节包裹,层层叠叠着涌上来含夹,那样热情。 艾语扬的嘴上在否认,“唔,滚,开心个屁,嗯,别弄。”否认的话却说得像逢迎,语气裹挟呻吟,十足口是心非,腰不自觉冲着隋时的手掌送,热流喷薄,喷得隋时手心一塌糊涂。 隋时上勃的肉棍锁在裤子里,硬挺挺一大包,被箍得一阵发痛,却没有干脆放出来操进去,手指上瘾般奸艾语扬抖颤的雌穴,脑袋拱着他的胸口含住肿胀的乳粒,牙齿挤着他的奶头拉扯,一昧地狠吸,淅淅沥沥的淫水接在手心,再抽出来黏糊糊地抹到艾语扬敏感的鼠蹊。 艾语扬抻着脖子呜哎,受不住,这种亵玩是比单纯的操干更长久的折磨,恨不得隋时能直接操进来,隋时偏又不干脆给他爽快,好像只是为了逼他哭,手指深深陷进他的温柔乡里,叫他浑身都过电般爽麻起来,像条离水挣扎的游鱼,背下的床单皱起来像湖面的波澜。 又听见隋时问,“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 模棱两可的问句,不知道是在问喜欢裙子还是喜欢他,或者两者都是。隋时又用着笃定语气,仿佛艾语扬的喜恶在他面前是一张摊开的纸,这种认知艾语扬感到崩溃,不是因为觉得隋时的性格太决断,是因为觉得自己像是完全被剥光了放在隋时面前,不只是肉体上的赤裸,而是思想和爱。 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隋时敢笃定地问,艾语扬却连回答也不敢。 心里想,他不讨厌隋时送给他的裙子,一点儿也不,他只是讨厌隋时的不尊重,隋时的不在乎,讨厌自己该死的与众不同,讨厌自己为隋时开心又为隋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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