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川流 (第3/3页)
精液直往外流,令人羞愤的涩感。 良心发现吗?隋时居然还有休战的时候。 隋时捞起艾语扬往浴室走,艾语扬被操得双腿软趴趴,被隋时抱着进去。 贴着隋时站,隋时的肉刃戳到他的腹部,脉搏一下一下,隔着皮肉体会的感觉更加可怖,就像是人知死期将至,他的阴茎也和隋时并着,相形见绌的大小,被隋时烫得惊慌。肉龙的姿态也能表明隋时的野心勃勃,狰狞可怖,粗长硬挺,没有插进肚子也叫艾语扬穴腔发酸。 隋时却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如的开了水,淋了他们一身,艾语扬不上不下地,更不好意思给自己摸,推隋时的肩,“我自己洗,你出去。” 隋时没被他推动,搂了一下他的腰,阴茎更狠地顶上来,顶得他小腹微微凹陷,“你自己行吗?” 出尔反尔地,手指挤进艾语扬黏腻的肉缝,都不知道自己摸到的到底是精液还是艾语扬的淫水,食指和中指夹着艾语扬鼓胀得阴蒂,揉拧着,撕扯一般,拽得小肉蒂突突发疼,好像再摸几下就会破掉渗出血来。 没揉两下艾语扬就软在他怀里,瑟缩着,呜呜咽咽地低哼,浑身是水,滑溜溜的,像条刚出水的鱼,粼粼发亮。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发春。”隋时从没用过这样严厉的声音,像教训人,冷着面,扬手抽了艾语扬肥嫩的屁股一巴掌,水花四溅,“老师没教你要诚实吗?不许发春。” 肉蚌被这一巴掌也吓的发颤,更是急急吐了一股水,艾语扬喉咙间夹出一声尖利的叫喊,猫爪挠人之感,恨隋时要这么用角色扮演来玩他,更恨自己阴唇放荡到发疼。 隋时本就面冷,现在装正经也有模有样,眼睛黑沉沉盯着艾语扬,头发湿湿地挡着视线,像在思索,又忽地大发慈悲,说这次就原谅你,手指并起来,操进艾语扬窄紧的穴道里。根本就是拿艾语扬寻乐。 指和唇舌一样难以抵抗,腰塌着,艾语扬哭着锤隋时的肩膀,被唾液呛到,狠狠呛咳出来,肉道不住地收缩,太紧张了,咬得死死的,比第一次还紧涩,稀里糊涂地,“别抠,隋时,好酸,不要抠。”口齿不清,唇角挂着晶晶的涎。突然大腿绷着,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隋时身上,颤颤巍巍地,脚尖也踮着,从湿软的淫穴里涌出一大股臊味,整泡水喷在隋时手心。 “妈的。” 隋时再忍不住,还玩什么玩,艾语扬简直是勾引,骚得他眼睛发红,恨不得把他的屄吃掉。架着艾语扬直冲冲插进去,怒发的男根干干脆脆挺到最深,肉冠捣开他的小腹,天晓得隋时哪里来这么大的劲,还能把艾语扬托着操,抵到冰冰凉的墙壁,背上的骨头和坚硬的壁面撞在一起,硌得生疼,又冷。 艾语扬知道刚才喷的是什么,臊得恨不得死,牙关紧闭,眼睑打颤。 所有的爽利、痛苦、咸涩被压缩在潮湿的逼仄角落,像满潮的火,火舌攀附着躯体涌烧而上。 隋时额头抵上艾语扬的肩膀。 痴痴地,“囡囡,原来逼也能尿。” 艾语扬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羞臊着,肚子发酸,又恨隋时偏要这么说出来,语言直白又粗鄙,声音沙哑地,“少说一句你会死吗?” 下一秒又被隋时亢奋凶狠地操,肉棍子捅得他满口脏话七零八落,只会爽叫,背一颠一颠地往墙上磨,腿夹着隋时的腰。 少说一句倒是不会死,多说一句就能感觉到艾语扬赧然的紧缩,隋时又反复地念艾语扬的名字,兽般所求。自主或被迫,那根淫邪的肉杵被艾语扬吃得完全,肚子几乎要给隋时捣烂了,软软腻腻的,淫水流了满腿。 再吃了满肚子精才算完,隋时帮艾语扬洗澡,抠他肚子里的精液,清理完裹好浴巾丢他进被子里。 隋时去摆弄艾语扬的衣柜,要帮他找换的T恤,结果又翻出了埋在最底下那条他之前送的裙子。想到上次叫艾语扬穿裙子,还没碰他呢,就开始哭,委屈成那样,明明好看得不得了,哭什么,一哭隋时又要发疯,肯定会把他操得哭更狠。 本来叠好的裙子被隋时翻得乱糟糟,接着裹成一团塞进衣柜最里面,小声嘀咕,“不喜欢就丢了啊。”不丢,怪隋时误会他喜欢吗? 胡思乱想着,随便捡了件T恤丢给艾语扬,自己倒是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腹股间耷拉着该死的狗东西,肩膀上还有艾语扬掐出来的印,像战士的勋章,征伐的证明。羞耻心全无,带着这幅姿态就爬上床,像兽类一样无声。 艾语扬穿好了上衣,看隋时潜行过来,眼睛放哪里都不合适,骂他,“你他妈不能穿条裤子?” 隋时在艾语扬赶人之前就钻进被窝,又腻乎乎贴上去,他的体温比艾语扬高那么多,搂艾语扬进怀里,像烧热的炉子,“不穿不行吗?我喜欢裸睡。”亲亲艾语扬烫软的耳垂,手横亘在艾语扬的腹部,“别说话,午睡了。” 艾语扬最烦隋时这么耍赖,耳根子被他舔得热麻,骂又噎在喉咙里,操。 结果还是和隋时滚在一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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