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轨,与其说是背叛,不如说是调济。 遇上女儿,对她 (第9/9页)
一直趴着,直到在她里面软了被挤滑出来。 女儿一直仰躺着,两腿做青蛙状张开。任由我辛勤耕耘,竟不出半点动静。 在这之前的几次,各种原因,都是草草了事。我还以为,只要再有机会,好好放出手段,会弄出点爽利的。 这次时间够充裕,唉…怎么还是… 没有成就感,便是挫折。 我不禁暗自抱怨,这样的没有节奏,没有韵律,没有声音。 音乐学院的教育真成问题。 起来再去洗洗。我叫她。想着借机邀她共浴。 你先去吧。她迅速拉了被单遮盖身体。还是显得羞怯。 我冲洗出来,却见她已经穿上胸罩和内裤,倚躺在床头抽烟。 床边扔了几团纸巾。 看来真是教育的问题。太多该教却没教的事。 女儿抽完一只烟,说想去吃夜霄(是真正的夜霄)。 我们去了大海湾。我晚餐后是不再吃东西的,看她吃。 你怎么老是住西御。 呵呵。离老幺近。 你就不能住别的酒店吗? 可以的,昆明回来就你帮我订。 之后,女儿自己回了科华。 白天听她说过,跟云云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这一整天也见她通了不少电话,却没一次是云云。她回去是一个人住。 应该是她不愿在我这过夜,才要借着吃夜霄逃遁。 (二十) 君心我心 三天后回到成都。住川音的宾馆。 女儿给我订的房,是用学生证打了折的。 同老幺晚餐,见我带着她。老幺酒都没让我喝。早早吃完就散,也没照惯例安排晚间节目。 找她的电话明显多了。 接完某个电话后,女儿让我自己先回宾馆,她晚些再过来。 枯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些女儿的事。 女儿从上次五月份我到成都时就没再去歌厅唱了。 现在毕业后,也不知她做何打算。看来,还得帮她想点办法。等会见到就同她商量。 两年来,跟女儿的相处好象并不怎么合拍。 女儿来至北方。父母离异,因为没有别的房子,离婚的父亲仍还住家里。 她对母亲特别好。恨父亲,从不叫他。不跟他说话。 他是因为小有职权搞上别的女人,犯了事,丢了差,离了婚。 家世普通的女儿,音乐天赋很高,嗓音条件超好。 可惜生不逢时,在校那几年超级女声还没疯起。没有一举成名的机会。 前后唱了两年歌厅,耳濡目染,同行多有傍上大款的。 偏偏她遇人不淑,跟我提情人的话,我没接茬。 谈个男朋友吧,不让着她,还疑似有同性恋倾向。 (后来,在长长的分手短信中,女儿向云云提出了对他和瘦小尖脸的疑问)我已人到中年,虽说事业家庭颇有些不尽如意,却一向没有凡事志在必得的魄力。 婚姻也没有另起炉灶的必要。偶尔出轨,与其说是背叛,不如说是调济。 遇上女儿,对她有了别样的期许和疼惜。可是,这个爸爸当得有愧。两方面的。 一是钱没多给,也就每次离开时留给她几千人民币。回家后过上一两月,等她要了,再寄几千块。最经常的名目是路费。西联汇款,方便得很。 再就是,总是想要脱她的裤子。 唉…一说到这事我就深受挫折。 这挫折感还是立体的,多层次。 一是战胜不了自我,总是向欲望投降。 二是每次得手之后却又更添遗憾。没有双赢的结果,就只象是一个人的体力活。 三是连这样的体力劳动还并不都是想要就都能得逞。 这不,看来今晚就又黄了。 十二点都过了。我还是自己洗洗睡吧。 (二十一)捉奸 叮咛叮咛… 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 想要没好气地冲人吼,半夜三更打骚扰电话,太可恶了。 电话里的人却认准了我之前十几秒不出声是在犹豫。 四百一个钟,技师都年轻漂亮,技术很好的。很热情地开始了介绍推销。 我没吼出来,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该是这么孤伶伶地躺着的。 两点多了还没来,只怕女儿是随口说说吧。 脑中模拟鸽子翅膀扑愣愣的声音,让我有些懊恼。 来一个吧。 嗷,马上就到。线那边欢快的笑。 进门是个模样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围巨大,快要把衬衣扣子挤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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