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就已几乎灌满我整个肉穴,紧跟着第二发第三发,浓稠的黏液 (第8/11页)
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上,她被金麟收入后宫之前是城里艳名远播的舞娘,拜倒在她裙下的恩客无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上的是谁的孩子。再说了,她也一直认为自己怀的就是金麟的骨肉啊! 「大王……」跟翠姿交好的老官人斗胆帮腔:「这怀孕一年的时间有时候也作不准……王妃只是提早了一个月生产,并不能证明这孩子是外人的野种啊……」 金麟瞧了瞧那婴儿的外貌,愈加冷酷地笑道:「你说得不错,可这孩子的头发是浅绿色的,我还真没见过哪一族的妖狐是拥有绿色头发的。」 官人低头一看,这孩子的头发果真泛着翠绿色的光泽,这是不可能出现在妖狐身上的颜色。 「难道……难道是其他的妖物……?」老官人忽然对怀中的婴儿产生恐惧,翠姿更是百口莫辩,她知道寻求脱罪不可行,只得摆出低姿态求饶: 「大王……我知道错了……求大王原谅我!」 金麟对翠姿用情至深,自然不会就此取她姓名,金麟给出最后的裁定: 「翠姿,我就念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你一命……」 「谢谢大王开恩!」翠姿喜出望外,然而金麟的话还没说完: 「至于这个孽种,把他丢到深林里自生自灭罢了。」 「大王!」翠姿跟老官人都吓傻了。这孩子才刚出生,大王何其忍心?翠姿跪下连声恳求: 「大王!他是无辜的,是我不好!求求您留他一命!求大王开恩啊!」孩子毕竟是她怀胎一年辛苦生下的,她出身低微,本以为可以靠孩子取得王后宝座,而今虽梦想落空,但她怎么也不忍看到自己的亲苦肉被杀啊…… 「你还敢说!」金麟一脚把她踹开,转头下令:「把这野种带到森林丢掉!」 老官人不敢不从,他为难地一叹,望了望泪流满面的翠姿,最终还是抱着孩子离开了…… 「不——求求你——不要杀他——!」翠姿呐喊着冲过去,被门外的侍卫拦下。 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了环境的异动,他扯开喉咙大哭不已。 「呜哇——呜哇——」 老官人摇着头,低声安抚着他,黯然地离开卧室,走进树林深处。 一名守在屋外的小厮鬼祟地溜开,他跑进不远处的一个小凉亭里。一名艳丽的男子早已守候在此,小厮贴近他的耳朵,将看到的一切都回报了。 男子听完后,满意地点点头,他眼里射出胜利的光芒,随即得意地拨开披散在胸前的金发,领着小厮离开。 他叫碧阳,这个名字是在他满十岁的时候,他母亲替他取的。 他没有时间概念,他只知道外面的天色渐明渐暗,自己永远只能坐在二楼的小露台里望着天空的变化。 从他懂事开始,他就一直居住在这个简陋的小竹楼中,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身边只有一名哑妇。 他口齿不伶俐,不太会说话,因为哑妇没办法交他,平常也根本没有人陪他聊天。他的母亲每隔两个月就会来看他一次,这是他唯一能够触碰的外界事物。 「碧阳,你好美……」 每一次妈妈来看他,总要说这一句话。 他不知道什么叫「好美」,在他视野范围内,能看到的只有哑妇皱巴巴的老脸,以及母亲娇艳的面庞。 母亲喜欢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首先是赞叹,接着她又会哭起来,碎碎念着自己对不起他之类的话,慢慢地又会变成担忧与不安,最后惶惶离开。 而他只能看着她骑上停在门外的白马,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离开。这个时候,碧阳的心里就仿佛被一块高热的石头压住一般,很痛苦,很难受,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他简单的世界里,他连烦恼也不懂得。他总是觉得很疲惫,干什么都提不起劲,他不想思考,不想活动,除了坐在竹椅上吹风,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的外貌已经成年,可他的心灵却依旧停留在懵懂无知的儿童时代。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屋外树木的叶子换了无数次,碧阳依旧只能坐在二楼的小露台上,眺望遥远的天际。 夜里,卷起阴森的冷风,满天星斗被层层黑云覆盖。一阵淅沥沥的雨声,黑压压的树林被笼罩在诡异的金色雨幕中。 住在楼下的哑妇早已睡下,只有碧阳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在摇拽的烛火前摇晃着着母亲送给他的小拨浪鼓。 咚咚咚咚……滴答滴答……咚咚咚咚……滴答滴答……拨浪鼓清脆的敲击声仿佛与屋外的雨声浑然一体。 外面的雨滴渐渐变成耀眼的光珠,就连烛火的光芒也失色。 碧阳放下小鼓,惊奇地望着那些穿透窗户的光辉。紧闭的窗户猛然打开,狂风夹杂着雨水袭进屋里。碧阳的头发跟衣袍都被打湿,他伸手遮挡住迎面而来的雨水与强光。 一抹修长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随着人影的逐渐清晰,碧阳的小嘴也逐渐吃惊地张大。 噗啦一声,两扇窗户又神奇地合上了。遗留下的只有一滩水迹,以及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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