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 (第2/2页)
大的龟头,似乎想把它按在里面不许抽出,“啊……啊,好深……好大,好烫嗯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插得太深了……小穴要被烫化了呜呜呜……” 不知就着这样的姿势顶弄了多久,许山柏只觉得自己内壁真的都要被顶化了,季松寒才肯把他放平,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更加深入、更快频率地抽插着身下不停喷水的人儿。每一次的顶入,都能喷溅出无数液体。 许山柏胯下莹白的玉茎兴奋得不成样子,一股一股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儿——插了那么久,刚才不断地被高潮包裹包裹再包裹,不靠任何抚慰都射了好几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湿软紧致的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季松寒的性器,让他忍不住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许山柏眼角红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珍珠一般的泪滴,玉白双臂一下一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明明是二十九岁的人,发出的细软声音却比奶猫更加勾人:“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 浓郁的奶香气冲进季松寒的鼻腔,季松寒爱极了,也爽极了,他钳住许山柏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他头顶,低下头仔仔细细地舔弄他胸前的粉红色乳珠,吸吮啃噬轻咬。身下愈发顶得起劲,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捻许山柏的乳尖,唇角扬起的笑容一如往昔的那个少年。 季松寒感觉许山柏一直闭着享受的眼睛好像睁开了一瞬。 肠肉蠕动,汁水几乎泛滥成灾。穴口处的媚肉被撑成了季松寒的形状,褶皱也变得平滑,里面的粉红肠肉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翻出,飞溅的水打湿了季松寒私处的毛发,顺着他腿根流到床上,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洇出更多暧昧可疑的水痕。 许山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里面密密麻麻吸吮他的小嘴愈发咬得死紧,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潮水一般阵阵涌来,爽得季松寒头皮发麻。 季松寒眉头一紧,感觉到想要射精的欲望,低声咒骂:“操……” 许山柏猫一样的呻吟更加诱惑,已经无力到只有些细若蚊蝇般的呢喃。被他一刻不停地高频率抽插了那么长时间,许山柏整个人都脱力了,嘴里还依旧嘟嘟囔囔个不停。季松寒凑到他嘴边仔细地分辨,濡湿微肿的唇中吐出微弱的字眼,却像是惊雷一样在他季松寒耳边炸开。他愣怔了秒,似乎才反应过来,眼睛里狂喜的情绪快要随着爱意喷涌而出。 性器顶到最深处,龟头少了些阻力,最前端一直觉得操到了小穴媚肉的底,可随着不断的抽插,渐渐感受到软肉之间细细的一层小缝在慢慢扩大着,一点一点地打开,被龟头撑出一个契合无比的小口,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季松寒彻底明白,眼前所发生的,并不是梦。 omega高潮了无数次,意识已经因为过度舒爽的余韵而模糊,明明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明明身体颤抖,喉中也沙哑难到以吐字,却还是不断用气声一直给自己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更像是叮嘱爽到迷茫的大脑:“打开……生殖腔,让……让他射……射进来。” 打开生殖腔,让他射进来。 让他射进来。 没有人知道,这句话,在ABO的世界里,是一种怎样沉重的、毫无保留的承诺。 omega的生殖腔一生只能一个alpha进入,成结。在里面射精,就完成了最终的标记。相当于给omega身上打下了那个alpha的标记,相当于omega把自己的肉体,爱情甚至灵魂全部献给了alpha。 成了结,完成了最终的标记,omega就再也无法离开alpha,从此或喜或悲,一颦一笑,全部依附着alpha而生,像一朵寄生的菟丝花。 alpha成了操纵一切的神,他们强悍,智慧,无所不能。而omega,就是献给神的祭品。 只有一个omega认定了此生唯一的alpha,才会心甘情愿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容纳alpha的标记。为一个人打开生殖腔,被灌满陌生的精液,是omega对alpha坚定的承诺。 同样的,alpha此生也只能标记一个omega。如果alpha背叛了自己的omega,那么他的腺体也在进入另一个omega的一瞬间,迅速枯萎坏死,成为比omega更为孱弱的普通人。omega身上的标记也会自动消除。 omega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当然也要得到些什么。 这是自然赋予omega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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