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约会 (第4/4页)
的东西分明已经开始硬了。她耐心的用脚继续玩弄那根阳物,几次用力把抬头的茎身压回原位碾压,再松开时柱身便会更硬一些。尿液也停止了,龟头上分泌出晶莹的前液沾湿了两脚上的丝袜,昂扬的性器急不可耐的戳在她的足心上,惹得她笑着躲开。 祁渊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重振雄风的硬起来,整个人都陷入难以抑制的兴奋中开始浪叫起来:“主人好棒!......啊哈、好舒服.....还要......” “外面还有人呢。”温溪故意逗他,收回脚正襟危坐:“快吃饭啊,怎么突然骚起来了。” 箭在弦上哪能说停就停,深陷快感的身子凑不出拿起筷子的力气,祁渊干脆扯掉碍事的裤子,光着屁股从桌边爬到对面温溪脚边,用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主人的膝盖,小狗似的撒着娇。 故意冷了他一会,温溪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翘起的那只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祁渊的屁股:“跪好。”祁渊依言挺直了腰背,任主人的足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自己胯间。会阴、囊袋乃至后面的肉花,每次力道都不同,带着祁渊在云端里感受着忽上忽下的快乐。被玩弄的渐入佳境,分身终于贴近小腹,顶端汩汩的冒着清液,被穿着丝袜的足心猛地摩擦了两下通红的蘑菇头。祁渊只觉得后腰的张力瞬间卸了下去,甚至没来得及出声,白浊就急促的喷了出去,一股接着一股,弄脏了主人的小腿。 祁渊呆呆的看着温溪腿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白痕,久久没回过神来,仅仅是被主人这样随意的踢了几下就高潮射精,他不知道自己该为久违的射精欣喜还是该为淫荡惭愧。直到听见“给我舔干净”的命令,他才如梦方醒,虔诚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一寸寸的舔净丝袜上的精液,腥膻的味道从舌尖唤醒他的神思。提示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当夜温溪留宿在博悦会馆,祁渊经历了餐厅的射精后异常黏人。温溪也不是那种冷硬的主人,两人温存完毕,温溪搂着祁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子,懒洋洋看着电视里的纪录片。 屏幕上两只交媾后的老虎收起利爪,打闹似的相互拍打,一只讨好的给另一只舔毛被毫不留情的推开。温溪侧头看了看怀里舒服得睁不开的祁渊有些好笑,谁能想到平时财经新闻里叱咤风云男人在她身下是这番光景呢。 温溪想到了立夏前些日子给自己分享的海岛旅行照,身高刚满160的立夏竟然收了一个快两米的肌肉壮男做宠物,两个人的甜蜜简直要从照片里冲出来糊在她脸上。彼时温溪还有些羡慕,现在自己也有了可心的宠物,要不是顾忌祁渊的身份真想秀给立夏看看。 手指插进祁渊的发丝里搅了搅,听着祁渊娇嗔的哼了两声,温溪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张泛黄的档案,随口问祁渊道:“阿渊,你相信缘分这东西吗?” 缘分、命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祁渊向来不信,他一步步走到今天更多的是靠自己的筹谋,但这个当口他却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温溪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轻声说:“很久以前,大概五六年了,我刚做调教师的时候,好像调教过一个奴隶,他也叫阿渊。” “后来他应该是被谁买走了,经办人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再看见他档案的时候很难过。如果是因为我辜负了那个阿渊,上天才安排了你到我身边,那我真的要好好珍惜你啊......” “你没有辜负他。”祁渊坐起身来,拉住温溪的手:“你是阿渊见过做好的主人,也是最好的调教师。” “你这么说,怕不怕那天我也把你忘了。”温溪勾了勾手指在祁渊的掌心画圈,此时的温馨时刻说这些有些煞风景,但她的记性真的不太好,万一...... “怕。所以阿渊要努力留在主人身边,一直都在,主人就不会忘了。”祁渊有些心疼的看着眼神放空的温溪,这是温溪第一次提起与记忆有关的话题。 或许当初疼得厉害的不只是他,温溪两次都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未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伤口表面看似愈合,内里却依旧是烂疮疤。祁渊狠不下心去打碎她的保护壳,鸵鸟做派的只顾眼前,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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