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有强迫情节) (第2/2页)
自己练的是凌厉霸道的剑招,灵力却温和包容,通过手腕缓缓流向闻宵的四肢百骸,缓解了闻宵这许多天以来的疼痛。 过了许久,燕行川收回手,道:“你的皮外伤和内伤我可以治,经脉毁损,非我一时所能疗愈。” 闻宵心头涌出一点失落,然而又明白这样已经很好,仍然诚心诚意的感谢道:“多谢前辈。” 天色渐黑了,四周显出一些死寂的安静。闻宵抬头,发觉天上已经看不见太阳的踪影,又想起燕行川的叮嘱,决定找个远一点的地方休息。 闻宵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但身体仍然虚弱,还没有走出多远,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他正继续往前走,却听见燕行川在背后说:“走甚么?” 闻宵一怔,刚要停下,又想起燕行川天黑前的叮嘱,决定仍然继续向前走,但没走几步,就又听见身后人的声音:“我这般可怖么?”闻宵脚步一顿,回头望见了燕行川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带着一点嘲弄。 他心头一紧,摸不准燕行川是个什么态度。 燕行川却并不揣测他的想法,只是忽的起身,他身法奇妙,暗合韵律,一瞬间就到了闻宵面前。 他伸指钳住了闻宵的下巴,又仔细端详了一遍闻宵的脸:“脸倒是好看。” 闻宵被他捏的下巴作痛,只觉得莫名其妙,忍着怒气皱眉发问:“前辈这是何意?” 燕行川笑了一声,并没有答话。他的手指从闻宵下巴游移到喉结,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摸了几下。他目光仍然锐利,却与白日里气质大不相同,闻宵后知后觉出几分不对,张口却组织不好语言,颠三倒四地问:“……你是燕前辈?” 燕行川微微将头点了点,又摇了摇,心情颇好地开口:“是,也不是。” ……。闻宵心里有一点无语,想问他在卖什么关子,但是又觉得面前的人很阴晴不定,不敢惹他,张嘴显出一些恭敬来:“前辈何出此言?” 燕行川哈哈大笑,答非所问道:“叫我燕行罢。”他话语温和,手上动作却不客气,像丢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随便将闻宵甩在了地上。闻宵虽然伤基本好了,身体却很虚弱,被他这一摔,一时动弹不得。 他抬头看见了燕行的目光,很冷,像剑光,带着一些肃杀之气。 闻宵心里觉得悲哀,本来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今日依然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但是他又苦中作乐地想,死在天下第一手里,总比死在那个恶心魔修手里好。 闻宵闭上眼睛。 他听见燕行问:“为什么不叫痛?”然后他感觉到小腹被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住了,耳朵里又传来燕行的声音:“这样也不叫痛吗?” 闻宵闭紧了嘴不想接话,只想让燕行赶紧给他个痛快,但是事情却没有如他预料的发展,他并没有感觉到冰冷的剑刃抵在脖颈,反而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眼睫,一触即分。 闻宵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燕行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这个事实让他心神巨震,他猛地睁眼,正与燕行目光对上。 出乎意料地,燕行这次开口问的是:“你叫甚么?” “……闻宵。” 燕行微微笑了。他一边伸手去解闻宵的衣带,一边慢慢叫了一声:“宵宵。” 闻宵心里一跳,为燕行的称呼、更为燕行的动作,他忽然大彻大悟燕行到底要做什么,有一点惊弓之鸟似的伸手去想阻止燕行进一步解衣服的动作,然而徒劳。 燕行很轻易就把闻宵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皙的身体,乳肉颤巍巍地挂在胸前,奶粉嫩尖小巧,甚至有几分可爱。他的目光在闻宵的胸前一顿,有一点意外:“你是双性之体?” 闻宵抿唇,没有说话。 这称得上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自他师父辞世之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他一个人知晓。双性之体生性淫荡,且是炉鼎的大好选择,师父告诫,一旦被外人知晓,他便从此不能再自由练剑,做快意恩仇的侠客,而是东躲西藏,以免沦为修真界黑市里的商品。 而这么多年,他洁身自好,而且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成熟明显,所谓双性之体并没有给他的生活造成太多的影响。直到今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辛苦掩藏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燕行眼前了。 闻宵心里五味杂陈,燕行却很平静。 他对待闻宵像炼制一件器物,并不夹杂什么感情。他手指从闻宵下巴游移到胸前,带薄茧的指腹在他胸前两点上摩挲,动作轻柔,但又很快变得凶暴起来,捻起乳尖又拉又拽,直玩得两点微微肿大才停手。 闻宵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他咬住了嘴唇,咽下了想发出的喘息。师傅所言非虚,这幅身体实在太敏感,才仅仅这样而已,他就能感觉到,他那从来未曾使用过的、隐秘的女穴,分泌出了他并不想分泌的液体。 ……他有一点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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