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医者父母心,严少将(图片是回答问题,不感兴趣可以跳过) (第3/3页)
。” “我怨气有了一段时间了,不止今天。因为您不愿意乖乖待在疗养院,我被帝国皇家医院调派过来连夜在这里开了家诊所,结果您一次都没有来过。” 严觉沉默。 唐稚陪着他沉默。 最后还是唐稚打破了沉默。开口之前她在心里悄悄地剜了一眼那张进来后除挑眉外没有别的表情的脸,再次默念了几次“自己惹不起他”。 唐稚:“对了,您之前没有经验,分化得慢发育又不够成熟,有没有伤到那处?” 严觉:“不严重。” 唐稚:“不严重的意思就是还是受伤了?” 严觉:“……” 唐稚:“医者父母心,严少将。” 严觉:“不用了。” 唐稚:“我也是个omega。” 严觉:“不。” 唐稚:“我给您开点药吧?” 严觉:“不需要。” 就算唐稚强烈要求,死缠烂打,严觉也没有答应让她给自己检查伤口或开药。在不知道多少次拒绝唐稚的提议又被唐稚以别的理由提出检查身体后,严觉给了她一个勾唇的表情。 “你确定要检查?” 唐稚恍惚中觉得他在问自己“你确定要找死”。 不喜欢笑的人硬是挤出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令人毛骨悚然。唐稚动作生硬地把嘴边准备劝说的词全都吞进了肚子里,加紧速度把后面的检查做完,然后交代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后笑着送严觉出门。 她站在门口摇着莫须有的手帕,笑得春光灿烂,口是心非地叫道:“慢走啊严少将,以后常来啊!” 直到严觉的背影到了她垫起脚尖都看不到的地方,她才停下动作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顺了顺胸口的气,回味刚才严觉的表情。 真恐怖。明明并不是威胁的表情和语气,却有种刀架在脖子上,自己再说一句就会立马离开这个美好世界的感觉。 他或许是想表达笑的意味,但是那并不能算作一个笑容。只能说是扯动着五官做了一个模仿笑的动作,诡异又惊悚,像是木偶娃娃咧开嘴角。 唐稚开始虔诚忏悔。她不该因为严少将表情冷淡看上去不关心自己身体而置气。比起笑起来的严少将,没有表情的严少将真是太美好了。 英俊挺拔,平易近人。美好到她想不出能够形容他的优美语言去赞美他。 因为那个笑容和那句语气平淡的询问,唐稚发现她突然暂时不是很想见到严觉了。虽然这有违她的医德,但是反正严觉死不了,爱来不来。她的小命比较重要。 唐稚的感觉并没有出错,严觉本来就没想对她笑,那的确是个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他可没有把隐私部位给别人看的爱好。 时洛温回到宿舍时,宿舍里还有另一个alpha室友,坐在公用空间的沙发上屈着腿在用终端玩游戏,看到她进来也毫不惊讶,瞥了眼她的装扮又回头看向皇上。 “你身上的衣服是男人的吧?昨夜夜不归宿,莫非是跑到男院那边去了?” “你怎么没去上课?”时洛温不忌讳地站在门口脱了严觉的外套,从柜子上拿自己干净的胸罩。 室友把自己缠着绷带的腿抬起来朝她甩了甩,八卦道:“看这衣服的尺寸,你不会在和男院的alpha谈恋爱吧?” “怎么可能?我只喜欢omega,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身上可没有omega的味道。”室友笑嘻嘻地回头,戏谑地看向她。 “用了阻隔剂,他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怕你们闻到了被带入发情。”时洛温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打开房门找自己的校服。 “这么诱人啊?”室友意味深长地看向没有关上的房门,在时洛温出来时感情充沛地叹息着,“好羡慕哦,人家也想要性生活,洛温能不能介绍几个男院的人给人家认识啊?beta也可以,我不挑的。” 时洛温整理着领口和扣子,语气冷淡地应她:“他不是男院的,也不认识男院的人,你就做梦吧。” “诶?” “腿受伤了就悠着点。” 时洛温把折好的严觉的衣服装进袋子里,准备先把衣服送去他的办公室。 “难道说……你去校外了?这么猛!等等,别走啊!”话落,时洛温已经关上了门,把室友的嚎叫隔绝在内。 “不是吧,校外的话,谁开的证明?夜不归宿,谁给她准的假啊?倒是好好解释啊,真是太吊人胃口了!” …… “不会是,她们班的教官吧?”好像是个很年轻的男性来着,而且之前时洛温因为和教官谈恋爱还受了罚。 室友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但是时洛温班上的那个教官她见过几次,如果她眼睛没瞎的话,那应该是个alpha吧? 真是有够惊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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