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如何跟我哥搞到一起的(修) (第2/2页)
天回来吗,别被看见了。 蒋鹤声说,他不回来,他去陈馥昉那里了。 我一下子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挣脱他的怀抱,翻到一边生闷气。 蒋鹤声伸进我腿缝里掐了一下,手绕过来捏我的胸,掐乳头。我烦死了,用胳膊肘打他,却被他反剪在身后。他啃着我的耳朵说:“别闹,早晚要习惯的。” “习惯他妈个逼啊!”我破口大骂,“陈馥昉的逼是不是特别好操啊?他这么着急去操?!” 蒋鹤声托着我的脸,堵住我的嘴巴。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温柔,我知道他在安抚我。 我果然平静下来了。 蒋鹤声抱着我去卫生间洗,可我根本站不住,腿直哆嗦。他只好把我放在洗漱台上,用花洒冲我的下体。 我忽然笑,然后说:“你十几岁的时候养了条狗还记得吗,你那时候洗狗就是这样。” 蒋鹤声轻轻啃咬了下我的洞口,我哼了一声,他猝不及防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我记得啊,蒋听寒以后就是我的狗。” 后来他又在卫生间操我。 真他妈累啊。 蒋襄是后半夜回来的,我被他关门声惊醒了,下意识往旁边摸了一把,蒋鹤声不在,估计是回自己房间了。我听见蒋襄打开灯的开关,然后往厨房收拾餐桌的碗和盘。 我心里骂了一句,心说你还回来干你妈,已经晚了,我早和你亲儿子操三回逼了,你儿子还没戴套。我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我真想亲口告诉他。 蒋襄是我父亲,和我妈结婚三十年,出轨了二十九年,和不同的女人。前几年被我妈发现,因为这事儿发了疯,治了好几次都没好,蒋襄趁机想离婚,可是法律不允许,我姥姥也不允许。 后来我姥姥说,反正不能离婚,你管你的孩子,我管我的孩子,你给钱就行。 我当时在沙发上坐着,听到这话就感叹:世上只有妈妈好。 我望着我哥,蒋鹤声明显是和姥姥商量好的,也跟着附和,还拿出什么法律规定吓唬蒋襄,说这是遗弃罪巴拉巴拉的,要不就告他重婚罪。蒋襄显然吓了一跳,后来答应了。 他那时和这个叫陈馥昉的女人在一起五年了,有点要死在一起的意思。他跟那边问了一句,答应了。 蒋襄是小学校长,表面是清风廉政,备受称赞,所以对外只是说了我妈是因为太过思念我去世的姥爷才疯的,为了不影响孩子们这才回了姥姥家。而他自己,也时不时回来住个一次半次的,营造我们还是个和谐家庭的假象。 十八岁生日会是他提出来的,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就父爱如山,也可能他和陈馥昉没孩子,在她那儿体会不到父爱的感觉,所以回家来玩角色扮演。我倒是没报太大希望,但还是做了一桌子菜。最后只等来了蒋鹤声。 这是最好的结果。我后来想,要是真的一家四口团聚了,我一高兴喝多了酒,又想做爱怎么办,就不能真的和蒋鹤声做了。 那是我上大学前的暑假,蒋襄最后一次回家。 整个暑假我都无比放松,几乎长在了蒋鹤声房间里。我喜欢在他房间里淘宝,指不定就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他的什么日记本啊情书啊之类的,等他回来我就发起嘲讽技能。蒋鹤声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但他会借题发挥,把我按在家里的任意某个角落干。 我俩在地毯上,沙发上,餐桌上,夜晚的阳台上都做过爱。他后入我,我坐莲他,他含着我的逼,我舔他的鸡巴,各种姿势。做爱爽死了,我爱我哥。 送我去报道的那天,蒋襄也没回来,就给我打了一万块钱,说是零花。其实没人提陈馥昉恶心我的时候,我还是挺乐意管蒋襄叫声爸的,毕竟他这慈父人设太稳了。有钱又事少的爸谁不爱呢。 大学离家不远,我周末就能回来。离开之前,我俩在客厅做爱。蒋鹤声抱着我的屁股猛力冲刺,就像这辈子没做过爱一样。我被他操的浑身没劲,连包都背不动。 他勾着我的舌头,说瞧你那点出息,要不明天再去吧,反正我今天请假了,再干你一天。 谁怕谁啊,反正我不出力又爽爆天。 第二天下午报道完直接军训,我站都站不住,教官以为我要晕倒,让我在一边休息。 我给蒋鹤声发消息嘚瑟,他说多亏我了吧,我要是少操你一遍,你都休息不了。 我撇嘴,说你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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