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心伤 (第3/3页)
雪糕扔进垃圾桶,凶他:“滚过来。” “哦。” 蒋鹤声大步走到我面前,我揉着他隆起的裤裆,凶道:“谁允许你硬的?” “谁让寒寒吃根雪糕都那么浪?”他捏我的耳垂,眼底已染上情欲。 我教训他:“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勃起,知道了吗?” “知道了。”蒋鹤声挑起我的下巴,问我:“寒寒罚完了吗?该我罚了吧?” 他低头吻住我,缱绻柔情地缠绵。我勾住他的脖子,还没吻够,蒋鹤声离开我的唇,问我:“寒寒自己选一样吧,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是想被亲肿,还是被干肿啊?” 我还没亲够,急切地拉着他往我身上压,“亲肿,亲肿,快点吧。” “哦。” 蒋鹤声拉开裤链,坚挺的硬物挤进我嘴巴里。 我愤怒地瞪着他,掐他腿根的软肉。他用力顶了两下,笑道:“太舒服怎么能叫惩罚呢?寒寒最近好不听话啊。唔,好热。” 他搔搔我的下巴,说:“宝儿,舌头动动。” 我偏不听话,一动不动地不配合。蒋鹤声自己摆着我的头插得挺起劲儿,龟头把我的腮帮子顶出来鼓鼓的,一进一出的缝隙里,我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笑:“不是吃着呢吗,怎么还馋成这样?” 我下巴酸了,握住他的肉茎撸动,狠狠吮吸敏感的前端。蒋鹤声连连吸气,大手在我后脑勺揉着。 他双眼迷离,问我:“想吃吗?不想吃我拔出来。” 蒋鹤声也就是问问,他根本没想拔出来,反而是用力挤进我窄小的嗓子眼里,激勇地射了出来。我被呛得鼻子发酸,眼底涌起泪花。 “我靠……” 我扶着蒋鹤声的腰低头咳嗽,大口喘气,呼吸通畅的感觉真让人贪恋。我靠在他的腰上,就想这么抱着他。 他那东西顶在我肩膀上,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有点不尽兴的感觉。蒋鹤声按着我的脑袋,让我用脸侧和肩膀夹着他的肉棒,蹭磨了两下。 我的耳朵马上火烧一样,我骂他:“狗男人,下半身动物。” “洗澡吗?还是寒寒等不及了想直接来?”蒋鹤声在茶几上摸到个消毒湿巾,擦了手,手直接伸进我的内裤里,“这不是湿了吗?” “又亲又舔的,谁不湿啊?”我抱着他的腰向后倒,“你靠我近点儿。” “嗯,乖宝,我想你。”他吻了我一会儿,手指在我阴道里搅弄浪潮。我扯开他的衬衫,手指按着他的喉结,揉搓他穿着乳环的乳尖。 他松开了我,我仰在沙发靠背上呻吟,在他的掌心里绽放了两回。 蒋鹤声靠在沙发上,把我抱在怀里,我坐在他的肉茎上摇屁股。他今天很兴奋,抓得我乳房时痒时痛,一直在亲我的纹身,又在我后背上咬了好几口。 我在他腿上颠簸,坐不太稳,被他顶起又落下。他遵循我的话,一直贴着我,和我靠得很近,我俩的皮肤间出了一层汗。 “够了、够了……嗯嗯啊啊啊……蒋鹤声……” 他几下狠厉的捣弄,把我压倒,骑在我屁股上干。 蒋鹤声按着我的肩膀,挺入得很深,但是小产之后,他就没有干过宫口那里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儿,失去孩子就像在他心口上划了一刀,想起来就会疼。 而我的疼,是看见他阴囊褶皱里藏着的疤痕。 他跟我说他结扎了之后,我曾偷偷地上网搜索,看见了一个演示动画,手术刀层层剖开皮肤,又一点点缝上。我设想蒋鹤声那时躺在手术台上是怎样的心情,不过无论是怎样的心情,一定比我做手术时的心情更差,因为门外没有人在等他。 蒋鹤声放慢了速度,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弄疼了吗?是不是太深了?我轻点,好宝别哭。” 我拽过他的手,把脸窝在他掌心里。 想起来亏欠他的那些时刻,我便觉得,我被刮宫的痛实在微不足道。 眼泪在他掌心里流成个小湖泊。蒋鹤声做不下去了,停下来掰我的脸。我不想给他看到,把脸埋进靠枕里。 “怎么了?乖寒寒,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他把我整个儿翻过来,我只好用胳膊挡着脸。他哄我:“乖宝,不给冰箱上锁了,你随便吃雪糕,你吃多少我吃多少,咱们一起肚子疼,好不好?” 我破涕为笑,骂道:“神经病。” 他吻我胳膊:“乖宝,我的乖宝,告诉我怎么了?” 我吸吸堵塞的鼻子,揪他的猪耳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看见你就烦。” 他捏着我撅起来的唇瓣,在我两颊分别亲了一下,“乖宝,那你打我吧。” 我摇摇头,搂着他压在我身上,“那你再让我爽一次,我就考虑原谅你。” “嗯,我轻轻地,好不好?” 他重新插进来,温柔地掀起情潮。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给予对方无限的旖旎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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