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哪个让你更痛呢(肛塞、粗暴进入) (第3/3页)
裹后,那里猛的收缩,来自四面八方的桎梏使我动弹不得,偏生前面这孽根与我五感相连,我能感受到粗壮的男根一寸寸将他脆弱细窄的肠道生生劈开,冷漠侵犯宣示主权。 过分的粗大迫使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师尊额头冷汗淋漓,唇色也愈发苍白,原本搭在小腹上的手此时死死按住,仿佛这样就能阻绝我在他体内进一步的征挞。 很快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与肌肉就能感受到小腹的隆起,师尊按在腹部的手五指纤长冰凉,把那层薄肉都冰出一股子凉意。我将手放在他的手背想把那处捂热,却被师尊猛的甩开。 “师尊,你乖一点。” 我捉来他的手,虔诚的吻上他的指尖,将他冰凉的指含在口中,师尊却猛的抽出手,用尽全身力气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这一耳光打的头脑有些发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上又热又疼。师尊这一耳光确实是用了力气的,我的脸很快就浮上血红,口腔大概也被牙齿磕到了,满口铁锈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我面无表情地抹去嘴角的血,眼泪却忍不住一串一串落下来。 “师尊,我一直觉得自己卑微如尘,不敢玷污穹顶之上的明月。每见您一次,我的心就不听使唤的更加沉沦一些。八百年前您赐我仙身,五百年前您教我情动,我就再也逃不过这个劫了。” “可我宁愿......嗯......从来......没有收过你这个......徒儿......” 师尊强忍着痛意,哑着嗓子同我说道。 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今日过后,徒儿会自请离开青芜岛,此生再不复和您相见。” 师尊闭上双眼,愈发显得虚弱易碎,后穴却突然变得松软了一些。 我不知道那是师尊疼到放弃抵抗,还是他违背生理本能的放任我在他体内挞伐。我明知他很疼,从来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让他这般痛过,却依旧仗着他给自己的宠爱去占有他,弄疼他,惹他伤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忍不住趁师尊微微放松时,双手紧握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猛的将粗壮的男根死死撞了进去,直到那物什再也无法向更深处抵入,我的腿根撞上他圆润弹滑的臀瓣方才停止。 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 师尊抓破了身下的床单,额角青筋爆出,生理性的泪不自觉落满了面颊。 “呃啊......” 穴道那里应该是撕裂了,我感到一股热意往外涌动,试着动了动那根巨物,稍稍往外退出一些,果不其然有细小的血丝黏在肉棒上,还有更多的血顺着撕裂的穴口往外溢出。 师尊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吟,腿根臀瓣的僵硬肌肉抖动出锋利的线条艰难地抵抗着,好大一会才软化下来,随即大口大口的呼气,好像这样能稍微缓解身体被撕裂撑破的极端痛感。 那里愈发的湿热温暖,有了血液的润滑以后前进变得简单了许多。 师尊的小腹在我每一次用力挺进后都能看到明显的棍状凸起,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清晰而狰狞。他被过于巨大的粗壮顶的想要呕吐,难受的干呕了几声,覆在小腹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施力,这几乎给了我一种错觉,师尊的手在隔着肚腹的皮肤在抚摸我,挤压我。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性欲大涨,像入了魔一般不知怜惜地将他身体翻转,摆成臀高高撅起的样子,按下他低沉柔软的腰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 操他,狠狠操他。 肠道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死死咬住我的阳具无法松口,随着我的动作茎身也在师尊的甬道完全翻转了一圈。师尊体内的敏感被抵着擦过,酸痛麻涨,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舒爽。巨大的刺激让他忍无可忍地哭出了声,像被凌虐的幼猫哀戚地叫着。而我仿佛是只知道莽撞交合的原始生物,不断冲撞进师尊的身体,狠狠开凿我能进入的极限,然后快速的插入拔出,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师尊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身上床上,我手指插入他后脑的黑发,粗鲁的一把抓起那柔顺的发丝,强迫他摆出撅拱着臀,沉着腰又昂首的姿势。师尊如同一滩软泥麻木的任我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抵抗我了,像一潭沉寂多时的死水般任我摆弄。 我知道师尊肉穴已然容忍不了更宽更深的开拓,却无法抑制的感受着阳具在他体内慢慢涨大,不断地挑战穴口能够承受的极限,将他那处捣的肉花外翻,红肿滚烫,在每一次退出时都带出淋漓的混杂着血丝的汁水,露出那张合不了口的艳红色小洞。 在我每次进入时那张刚被开苞的穴就会紧紧攀住我的茎身,吸附舔弄每一条盘旋隆起的青筋、窄穴箍的那般紧,我舒爽极了,精力愈发旺盛,简直可以不知疲倦的一直把师尊操烂,然后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部射给他,让他每一寸肠道里都充满我馈赠的甘露。 滋润他,抚慰他。 直至再也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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