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被击落了(体内塞异物,命令排出) (第1/2页)
郗景捏着小手电,既不把玩,也不打量,专心致志地跪着,不给庆章岁任何发难的机会。 不仅是画画,他玩游戏也是那副很认真的表情,把它当成每一项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来严肃对待。 他跪得极有仪式感,像尺子量好一般的腿间距无可挑剔,身体的肌肉听从他的指挥,或是放松或是紧绷,呈现出优雅的姿态。 庆章岁瞥了一眼,确信自己不跟他计数是正确的选择。 照郗景的性子,跟他说一千下,他都会干脆地答应说好,并且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做到。 郗景在家穿着白色的睡衫,很薄一层,从庆章岁这个角度看过去,睡衫就是藏着姣好肉体的白纱,能透过它看清七七八八。 庆章岁站了起来,压迫力陡然增强,宛如一座足以横跨江河的山岳,静得令人浑身战栗。 夜幕一拉,月亮升起,郗景跪着将窗外树梢的蝉鸣听得一清二楚,还有门外父亲的脚步声,仅一墙之隔,鞋底叩击地板,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自己就跪在另一个人脚边。 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一张骤然拉满的弓。 郗景没脱衣服,他现在渴望爱人剥开自己的衣物,用温热的指腹接触自己的肌肤,以慰藉灵魂。 庆章岁确实也这么做了,却只脱了他的下半身穿着的裤子,甚至连着内裤一起就挂在腿弯,没有完全褪掉。 暴露在空气里的臀肉止不住地紧了紧,郗景眯了眯眼,紧张了。 来不及细想,庆章岁便把刚刚抄起的东西消好毒,一颗一颗喂进郗景腿心的那张小嘴里。 橡皮并不大,但要甬道吞吃一板却显得有些吃力了。庆章岁不打算发出任何动静,所以这一次没有鞭子、戒尺或是嗡嗡响的道具,郗景却熬不住了,快要被撑破的感觉逼疯。 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唯独屁股和性器露在外面,腿心间那个瑟缩着,颤颤巍巍地张合着的穴口,被迫撑开,含入一堆橡皮。 庆章岁的手指抵着两瓣花蒂,轻柔地抚摸,像是某种安抚,又像是恶意的挑逗。 要花心湿淋淋的,要水光四溢,要郗景腿软。 “含好。”小纸条在眼前,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庆章岁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狼狈的模样,由于敛了笑,眉毛又极淡,便衬得人薄情,那张面容看不出悲喜,更添几分上位者的气质。 郗景遵守着命令,听话地收紧肌肉,把体内的橡皮管好了。 脸上的表情微微用力,显得有些吃力,体内的水流一股股地往外涌,湿滑的软肉几乎留不住任何东西,橡皮被他的淫水往外带,要怎么才含得住? 郗景拿出了十二分的态度,使出浑身解数夹紧穴口,呼出的热气都融在空气里,像要把房间的温度升起来。 下体受不了这罪,拌着羞耻和紧张,眼泪流得更凶了。 又是一张纸条,庆章岁食指轻轻敲击着花蒂,一下一下,极慢地施压,郗景扫了一眼内容:“一块一块排出来。” 沉默片刻,郗景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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