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来的腰上,印着两枚乌青的手印(依旧是刑讯拷问警告) (第2/2页)
就性格刚硬,廓尔喀首领的硬碰硬手段反倒激起了他的血性和悍勇。他是被打了镇定剂后带到这里来的,不知道这里的方位,也不知道是否会有后援……应当没有吧,毕竟自己仅剩的通讯设备已经给了那个女孩子了。如果她后来遇到什么麻烦,也许追着信号赶过去的阿波罗和珀修斯他们能把她救下……但愿他们不会为难她。 这一轮殴打持续了几分钟。 林乔的神志不断模糊又被疼痛逼醒,整个人几乎透不过气,只能闭了眼睛硬扛,把自己绷成一张弓,可即便如此,紧咬的唇齿间还是断续泄露出低哑模糊的痛呼。 别被我找到机会……他手指紧紧攥住,指甲扎进了掌心。与此同时他感到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很快疼痛也像是刮破了一层麻痹不堪的障碍物才作用到神经上,他的牙齿逐渐松开了,头颅缓慢低垂—— 直到又一桶冰水泼下,林乔猛一激灵,身体剧颤,喘息着仰起头,睫毛和鼻尖处坠下滴滴水珠。 “BOSS,我看您是真的看走了眼,这婊子,就是条听话的小母狗,只认一个人的骨头。”刑讯官喘着气,因挫败而愤愤的转动手腕。 阿德南眉心微蹙,林乔定了定神,朝他扯出笑容,嚣张又挑衅:“你他妈有本事……直接打死我啊。” 他眼皮很薄,末端上挑,双眼皮的褶痕和着翘起的睫毛扫向太阳穴,眼周泛出红色,挂着一层蒙蒙水光。可即使如此,这双眼睛里还是跃跃欲试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黑豹,随时会扑上来撕咬。 同样是强大而难以捉摸的Omega,但这个少年和剧毒艳丽的弗拉明戈又截然不同。阿德南劈手夺过手下的长鞭,手腕甩得大开大合,铺天盖地的鞭风随即尽数施加到任人宰割的俘虏身上,其力道更像是泄愤。以林乔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承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刑讯,短短几分钟内冷汗就湿透了全身,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他拼尽全力不让自己示弱,最后却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那一鞭正中他肩头血肉模糊的伤口,极度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完全失却了力气。 阿德南丢掉鞭子,伸手扼住他的脖子迫使他高高抬头,手指一点点收紧:“你这样一个自我意识和个人能力都这么出众的Omega,会甘心雌伏在Alpha身下,做一滩只会高潮和尖叫的烂肉吗?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嗯?” ——他给了我什么? 他给我过许多东西。林乔想,意识不断昏沉。他给我屈辱,也曾给予我尊重,但我不是为他留下来的,不是为了他…… 长久的窒息令他眼前阵阵昏黑,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却极度微弱,手指痉挛着几番屈伸,终于筋疲力竭地松开,任由锁铐将自己挂在半空中。阿德南冷眼旁观着Omega窒息的痛苦,松手后退后一步,眼看着他再度陷入撕心裂肺的咳呛,脸颊涨得通红,甚至呛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你还这么年轻。”他伸手,抹掉林乔下巴上的血。“如果你最终不愿加入我们,我可以告诉你,林,我会在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情报的价值后杀了你。当然,那一定还需要很久,所以你可以慢慢想。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你还这么年轻……” 铃声响起,阿德南看了一眼号码走向门口,朝等待命令的下属挥挥手:“让他缓一会儿。”接起了电话。手下们舒展着肩膀走出去,抱怨着俘虏那张难以撬动的嘴,弗拉明戈侧身靠在门口等他们出去,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林,乔。”他念着这个发音生涩的名字,舌尖滑动着唇齿,把它打磨得足够缠绵。被他以如此亲昵悱恻的方式呼唤着的人悬挂在刑架上,一动不动,低着头艰难地喘息着,强健肌理上满是累累伤痕,极度脆弱,也极度的强悍。 他走上前,拔出一支短匕首,刺破林乔破损的领口一路往下划。他身上这件衣服早就在战斗和刑讯中变得破烂不堪,轻易就被他划开,暴露出赤裸的上身。 曾经劲瘦柔韧的身体上尽是深红鞭痕,饱满胸脯上乳头都被抽破了,可怜兮兮的红肿着,一些撕裂的伤口边缘蜷曲渗血,能看到内部随呼吸一鼓一鼓的嫩肉。这皮肤雪白的Omega现在就像一朵被践踏翻折得遍体红痕的玫瑰花,狼籍不堪。 而在他露出来的腰部,却赫然印着两枚乌青的手印,虽然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可以想象初时的狰狞。这两枚手印一左一右禁锢着Omega瘦削的腰肢,都只露出来一半,另一半隐没在裤腰里,可以想象手的主人是怎样粗暴而充满占有欲的抓住他的腰胯,把他整个下身按在自己刑具般的性器上。 弗拉明戈一时玩心大起,伸出手在他腰上握了握,比了比,五指都对准指引摁上去。这个人的手比他的大了一圈不止,显然是来自一位极具雄性力量的Alpha。 这样一个Alpha……会有温柔的时候吗。 弗拉明戈想着,手指在林乔裤腰上来回打转,“咔哒”一声中灵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抽出来,对折后拿在手上。 他暧昧的用皮带划着Omega赤裸的皮肤,从腰一路向上,擦过鼓起的胸部,伶仃纤细的锁骨,最后抬起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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