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 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 (第1/12页)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 去,两个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 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轧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 了周婶赤裸的乳房。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 又白又大的乳房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 婶的乳房,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 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 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乳房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 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 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日屄,那种感觉 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乳房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乳房,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 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 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 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 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 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 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 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 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 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 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幻 想着自己成了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里的女主角。晚上做梦,周婶也 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梦境终成真。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 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里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买,个头大的能买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 跳出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 我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只 要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合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 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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