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受给幼子喂奶,自渎(两千肉蛋:帝王受操情敌魔尊美人,内射入子宫) (第2/2页)
他们是不可分割的至亲至友,彼此的牵绊比血缘更加深厚,幼时每一温柔回忆,其中都不乏水无争的身影。 凌却坐在心上人的面前,看谢筝慢慢吃那碗面,却难得地走了神。 水无争现在究竟在何处?可也在看着今夜的满月?对着满月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水无争自然也看着这轮满月,自然也想着凌却。 深谷安静,却也别样凄清。水岫继承了双亲血脉,三个月上灵识已开,不再整日啼哭,水无争无需不分昼夜地顾着幼子,稍稍闲下来,孤寂便越发浓厚起来。 尤其是水岫眉眼渐渐分明,虽然不说十成相像,也多少能看出他与凌却小时的相似。毕竟凌却几个月的时候,也是水无争经常陪着他,守着他,悄悄地哄着他。 水岫大概真是他们两人的结合,是他们的儿子。 水岫迷迷蒙蒙地半睁着眼睛,爬到水无争身上来,简直像一只小小的灵兽,舔着嗅着便能寻到所在。水无争把他托到胸口,熟练地解开领口。这个动作他做了几个月,现在已不像最初那样尴尬。灯火之下他衣衫半解的身体曲线显得尤为优美。曾经圆圆鼓起的小腹平坦光滑如初,没有多添一点纹路,连月下来,腰身比怀孕之前更加消瘦。唯一丰满成熟起来的是他的乳,水无争用掌心抚着圆挺饱满的玉峰,修长五指在峰峦上不疾不徐地揉捻挑弄起来。峰尖红玉慢慢饱胀起来,夹在白皙的指尖,细滑的肤触着指腹,水无争仰起脸来,微微厌恶自己的放荡和敏感。 他的身体一直很冷,连胸口肌肤也是。每次哺乳之前,都要这样自己以手摩擦抚弄,让肌肤微微发热,熨帖一些,才会令水岫寻到地方,含住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珠。 水岫砸吧砸吧地咬住了水无争的乳尖。幼子不知轻重,一下嘴那小小的口腔就碾得水无争乳尖生疼。头一次哺乳的时候他甚至痛得流下泪来。真是奇哉怪也,多少次寒毒彻骨也忍过来了,分娩时剧烈的阵痛也熬了过去,这些须的痛却让人受不住了似的。水无争抱着儿子,一面哄儿子不辍吮奶,一面眼中流泪。 叫他熬不住的,是这点痛,还是凌却不在身边? 水无争面无表情地吸一吸鼻子,再一次心中暗道:我果真是个罪人。 水岫吃得满足,小小脑袋一退,小嘴吧唧放开被他蹂躏的艳红乳蕊,歪在床上又一次稳稳睡过去。 水无争拿手指抹掉乳头上还挂着的一点将滴未滴的乳汁,飞快地把领口重新整好。他不用低头,已知道自己底下戳起一块,却佯作没发现躁动的情欲,靠床合上眼睛,在脑海中默默背诵医书的内容。 然而过了不知多少条目,底下鼓起之处依旧不见平息。后面曾被凌却进入过的小口却一张一合的濡湿起来,底裤慢慢洇湿起来。 水无争没有办法,依旧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的却不再是一条条的医药经,而成了凌却。他微凉的手摸进衣下,缓缓握住身前阴茎。 他仰着脸,缓缓地、深深地呼吸,想着那一天凌却握住他的手势,学他那样一遍遍细致地,从下而上的套弄。寒冷的身体慢慢温暖起来,那日凌却的呼吸仿佛扑出了回忆的隔膜来到现实,就在他的颈侧,耳边,胸前,小腹。他记得他那天怎样吻凌却矫健的身体,也记得凌却热切的回吻,甚至记得凌却舌头的温度。 他的阴茎在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好像一朵花不断饱满不断胀大的花房。 后面很湿,水无争却没有去管。他竭力不去想接吻和肌肤缠绵之后的情景,那些清晰的图景镜子一样照见他的卑劣。一夕贪欢之前,他们都喝了酒,水无争也可以推脱给酒后乱性。可是他清楚得很,那酒是他蓄意斟给凌却,他自己其实清醒得很,只有凌却,只有凌却为酒中的药性所迷。 这一切——和别人加在他身上的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违背对方意愿的强暴。他做过一夜的受虐者,转头就成了对凌却的施暴人。每次想到这里,水无争都感到对己身的、无比的厌恶。 事到如今,他以什么面目去肖想,去陪伴凌却? 他克制了那么长的时间,百年以来就那么一次从心所欲,然后——他便堕入了自己亲手设下的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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