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重虐慎入,吊起美人巨鞭抽穴群P轮奸 (第1/3页)
世事往往出人意表,费存雪不仅没如他预料的那样死在这个夜晚,次日起来时还活蹦乱跳,一身的症状统统消失了。 费存雪还没天真到把这归因于和谢摘重逢心情大好。他现在能够认定,谢摘一定与他的突然病愈密不可分,也一定向他隐瞒了真正的原因。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自谢摘离开后就越来越重的病,在他与谢摘重逢的第二天莫名其妙地不药而愈了。 然而次日他拐弯抹角地想从谢摘那里探听到原因,谢摘好像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为了他身体轻便精神大好而单纯地高兴。谢摘把费存雪抱在腿上,两臂搂着他的腰,两个人坐在墙下,嘴唇贴耳朵地说悄悄话,一切和从前别无两样,观之真是一对璧人。 费存雪今日才想起询问谢摘怎么回到了谢家,谢摘回答道:“我是为了爹的遗物。”他微微一叹,“我不知道伯父是不是别有所图,那天我离开时受了点伤,是他把我带了回来,这些时间,他并未亏待我。” 谢摘又苦笑道:“他说他的一切本是我爹给他的,以后他不会交给谢筝,会还到我的手中。” 费存雪听着觉得这还是句人话,他对谢跖青的恶感全部来自费闻,而费闻说的又语焉不详,他只知道要提防谢跖青,却不知道谢跖青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以他看来,谢跖青其实什么也不缺,名声、权力、财富、美人、后代,别人梦寐以求的他全都有了。 “小摘哥哥在这里见过谢筝吗?” 谢摘小小地叹一口气:“我见不到谢筝,你也见不到。伯父早就将他关进地牢里,不许他出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我甚至不知道地牢所在何处。” 提起谢筝,费存雪依然又气又恨,紧紧攥起拳头来:“看来谢跖青是要先一步下手包庇他的宝贝儿子了。”他眼圈发红,声音微抖,显然又想起了费闻。谢摘怜惜地亲亲他的眼睫,费存雪缩在他怀里低声道:“暂且留在这里也好,我一定要把谢筝找出来,手刃他为父亲报仇。” 谢摘没有应声。 其实,谢筝没有在地牢里。现在,他正在谢府深宅之中,一处极其华丽奢靡的地下宫室里。 他正浑身赤裸,被高高吊起,双手手腕缚于头顶,由一根通体乌黑的粗绳悬于室内半空。别看那粗绳外观普通,其实亦是上品灵器,不需要任何外力,就能持续不断地收缩绳圈,圈中修士运不起丝毫灵力。谢筝被这么一吊,脆弱得与常人无二。 黑绳锁在他的腕部,他的双手自然地向下垂落,因血气不足变得分外苍白,连指尖和指甲也失去了血色。手腕处凝着一圈紫红瘀痕,静脉隐隐浮现。白皙如玉的手臂被迫完全舒展着,好像白鹤修长的颈子。他腋下光滑白净,不生体毛,身体静静地悬在空中,不曾勉力挣扎。 他双腿并拢,温润如玉,纤细的脚踝微微晃着,足踝上挂了一圈铃铛,泠泠有声地响着。谢筝白嫩的足尖离地面还有大约六七寸,足下是落在地上的几件衣物,一件叠着一件,光软轻柔,不难想象它们顺着谢筝的腿掠过他洁白的足面,慢慢滑落于地面时的轻盈。 谢摘被吊在那儿,看上去就像一幅甘愿受难的、向魔族献祭的圣子图。 身材瘦小、面容阴森的男人手持一把弯卷起来的赤色的鞭子,绕着不言不语的谢筝走了一圈,转头对谢跖青评价道:“确是尤物。”随即他鞭子一点屋子另一侧那个同样不着寸缕的蓄灵,道:“不过,那个调教起来会更好看些。” 他说着,当着谢跖青的面,以鞭身顶着谢筝的大腿后,手上稍一用力,就把谢筝的大腿顶了起来,露出两腿间微微绽开的粉色花穴。男人手上一转,谢筝就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转动,足上金铃叮咚叮咚地响着,很是撩人心弦。待谢筝转到向他们大大敞开一腿,粉穴完全暴露的位置,男人停住动作,向谢跖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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