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慎,人妻被轮奸流产射尿,沦为肉便器 (第2/3页)
他们赤裸相贴。 谢跖青反手扯住游龙戏凤纹的锦被,大被一扬,覆住底下春光。 不一会儿,谢摘痛楚的吟叫声从被下阵阵传出,与此伴随的却是男人愉悦至极的喘息声,肉体不断飞快碰撞的声音,以及阵阵浅浅的水声。 谢摘被谢跖青日夜不休地操弄了整整三天。日光从窗外亮起又暗下,谢跖青始终插在他酸软痛楚的身体里,将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操出血丝来。他们粗暴的初夜却是谢跖青待他最温柔的一次。 因为后来,他渐渐越来越不像谢远春。 唯独死去的谢远春和费闻才知道,他本就生得不像谢远春。从他刚出生起,他的模样就肖似凤招。在他十来岁上,那张过于美丽妖异的少年面孔就为他招来了太多麻烦事。谢远春临终前在他身上种下禁制,将他一个蓄灵伪装成了根骨平凡的灵修。 费闻在剪水镜将禁制消解,时岁渐移,谢摘一日一日地恢复了他原有的样子。 谢跖青从此越发偏执可怖。他娶了相貌渐改的谢摘,白日将他当做谢远春淫辱,夜间则视作玷污了谢远春的魔物后代,将他吊起在刑房里,用寒光艳艳的小刀,一点点慢慢剥下了谢摘的皮。 他喜欢看谢摘疼痛入骨,听他惨叫,挣扎的时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几次在生剥谢摘的时候,他不可自控地达到了高潮。 他喜欢将把谢摘的皮枕在颈下,食肉寝皮,不过如此。 他把那一把把洁白柔软的人皮珍藏起来,枕着它们,看着吊在半空血肉模糊的谢摘,直到第二日才施术令谢摘长好。 令他失望的是,无论几次剥下谢摘的皮,再生出来的始终是那妖异的魔族模样,与他心上人谢远春的脸容相去甚远。 他开始寄希望于谢摘的孩子。他要谢摘生下一个蓄灵,从小将那蓄灵打磨得和谢远春一样,他已做了足够多的准备可令谢远春死而复生。他原以为谢摘的躯壳是最为合适的,却不想命运如此戏弄于他。 他精液浇灌之下,谢摘很快怀孕。可一切都被谢筝毁了。 那之后几个月,无论谢跖青如何操弄谢摘,谢摘始终没有孕信。他渐渐对血统宽容起来,一拨又一拨人上了谢摘的床,即便是家中奴仆,也可以把谢摘压在身下,进入谢摘的身体肆意蹂躏,高潮射精。 如此痛不欲生,屈辱如死的日子,谢摘足足过了两年,才第二次怀上骨肉。 众人抬着他的身子,把他围在中央。他们用充满色欲的,淫邪的,居高临下的目光,低头扫视这具被践踏坏了,凌虐坏了的,肮脏腥臭的身体。 木驴的巨根已经奸开了谢摘紧致的内壁,男人轻轻松松地把肉棒送入他大敞的花穴之内。谢摘感到那物又热又硬,柱头触感极其细腻,勾到之处,让他敏感骚浪的穴肉一阵颤抖瘙痒,竟不受控制地贴合吮咬上去。 柔绵温暖的穴肉乖顺贪吃地裹着男人的肉棒,让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的性具慢慢向里头滑去。湿润的黏液被粗大的肉棒捣出穴口,像清早的晨雾,朦朦地滴在嫣红软嫩的花瓣上。谢摘不知是痛是爽,吟哦两声,高耸的肚子竟也上下晃动两记,似是动情。 “师娘。”年长公子在他湿滑内壁里抽插,“我是否厉害得很?刚刚拿一下,操到孽种的头了吧。” 谢摘开口就如带泣音,他浅吟一声,仿佛被插到了爽处:“操到……操到了……” 扶着他的少年人看见他整具身体就如一尊白玉山形刻。那圆滚滚的大肚子是最大最高的一峰,肚子之上的两乳是同一山脉上小小的美丽峰峦。这一假想令他情欲难遏,在玉峰之上埋头舔弄。两手握住玉山谷地,忽而用力忽而小心地狎弄着,让那柔软白嫩的物事在他掌心变了形。他又低头衔住朱红乳头,以牙齿沿着乳缝慢慢来回切割厮磨,仿佛要把一颗娇俏乳头隔开两半似的,最后却是让那奶孔去了堵塞,他用力嘬吸一口,清香微腥的甜乳就涌了出来,被他咂进嘴里,恰似一泓清泉从泉眼里汩汩流出般。 “呜啊……”谢摘嘤咛两声,本该含怒含耻的嗓音听来竟十分柔软,这两声细喘微微,尾音绵长,只听来便觉春色无边。 站在那一头的人见到师弟脸颊鼓起,沉湎于师娘的奶子,自己便也有样学样,也叼住师娘另一只雪白奶子大口吸吮起来,不想大股奶汁溅上上颚,他一愣,连忙低头大力拼命吸咬拉扯那只艳红的奶子。两枚玉乳仍被金链连着,他两人一番动作,那金链细细颤抖,带着金铃阵阵作响,煞是悦耳。 谢摘却被这番扯动折磨得两乳生疼,情不自禁地一缩身体,那男人应之大吼,肉棒在他湿漉漉软绵绵的穴里狂插几下,继而在暖热花穴里一泄如注。 扶着他双腿的两个男人近水楼台,立刻挤掉了师兄。 “该轮到我们了。”一人道,“刚刚只有师娘的脚心可玩,现在终于可操穴了。”另一人却是一言不发,只粗着呼吸站到谢摘腿间,扶起肉棒停也不停地插入还开着小口的嫣红花穴里。师兄射出的精液只流下了两滴,蜿蜒到粉嫩的菊穴处,其余都被他粗大的肉棒顶回了靡软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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