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H+重口乱伦继父奸淫养子子宫强制生产 (第2/4页)
阴茎上。他唇角露出一丝烂漫的笑意,低声道:“嘘,嘘,别动,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冰冷的刀划上那张颠倒众生的面颊。 殷红的鲜血从刀下颗颗渗出。 “呜呜”的嘶叫声响起。 “嘘,不要叫,不要叫,让我完整地把它割下来……别动啦,你细想一想,这样的一张脸,你配得上它吗?它真好看,是不是?我不想割坏它,所以你乖一点,乖一点吧……”谢筝紧紧捂着谢摘的唇,他轻微地发着抖,快活地几乎战栗,他语音亲昵温柔近乎呢喃,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腕子不要打颤。 洁白的面皮与血管密布的红肉彻底分离了,松松地贴在那已经不能称为脸的地方。 谢筝以细薄美丽的刀尖灵巧地挑起那张同样轻薄无比的脸,把它挑起在满脸血肉的谢摘的眼前那一刹…… 他将自己深深埋入谢摘体内,在一瞬间,快感极速攀升,谢筝几乎脑际一懵。 他的那一处被谢摘绵绵密密地含住,沾满男人精液的肠肉咕嘟咕嘟小声吞咽着他的阳物,无数小口一圈圈从四面八方吸吮上来。谢筝痴痴地动作着,韵律原始,意识木然,他的识海升腾在一片云雾里,一张又一张被他割下来的脸在云雾里浮现,那几千双眼睛看着他,那几千张朱红的唇向他张开。它们叠在一起,如此妖异,如此惊悚,他却只觉得美,觉得快乐。 他的神魂浮在轻柔的云雾上,如此惬意和自由。在这妖气横生的幻境里,他竟主宰了自己,主宰了别人,也主宰了一切。 他的第一次魂交,竟不是与舒汲月,也不是与谢跖青,而是与他一直憎恨,一直厌恶,一直欲除之后快的谢摘。 这感觉原来是那样轻松,那样舒畅,那样叫人着迷,深陷其中,仿佛整个尘世都变得无限遥远。 谢摘在他身前,沾满血迹的五指抠进地面,从手指到脊背不住的痉挛。 许久许久之后。 谢筝依然双眼半睁,却看见四肢尽废的谢摘,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意识好像变得很迟缓,仍陷在久久的,无边的快乐里腾不出身。谢摘那张辨不出五官的丑脸越靠越近,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任谢摘用血迹斑斑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那衣衫慢慢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这人要做什么? 谢摘把谢筝的衣服披在身上,从谢筝的刀尖上顺下那张不久之前还属于他的脸。他将它抖开,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谢筝的脸上。谢筝下意识闭上眼睛,那腥湿带血的,却又完美无缺的脸渐渐贴住了自己的面庞。谢摘濡湿的手指慢慢拂过面皮的边际,指尖漏下一点温暖的触感,接着那张脸就像生长在了谢筝的脸上,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谢筝乏力地,也困惑地看着谢摘。 在谢摘面前,他还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颠倒错乱的虚弱感。刚刚他还凌驾谢摘之上,现在却是他忽然变成了一只羸弱的羔羊,任由谢摘在他身上施为。 谢摘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到谢筝以那张脸渐渐蹙起眉来,稍稍扣起的眉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愁绪,谢筝眨着眼,吃力地看着他,大约真是因灵气完全被他抽走,又迟钝又疲惫,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眸,现在就像一只望着主人的幼犬般纯良。 谢摘披着他的外衣离去了,他没有要回那张皮,却拾走了谢筝腰间的剑。 直到那些从一边苏醒过来的世家公子惊慌失措地扑到谢筝身上,叫嚷着要他将修为还给他们时,并将他当做谢摘,七手八脚地将他压住,强暴时,谢筝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摘那贱人……他的灵脉,原来已经恢复了。 他承受着那些男人轮流的抽插强暴,一边呻吟一边却笑了。 没想到那只只会发情和生育的兔子,原来也有咬人的一天……这实在、实在叫他……叫他很惊喜。 谢摘今日算了他的,他来日,将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地从谢摘身上讨教回来。 另一厢,谢跖青并非一人闭关。他把自己和丛砌关在一起。 在同一间巨大的暗室里,还有几十个大大小小,残缺程度不一的奇形怪状的胚胎。他们或生尖角,或长出羽翼的肌骨,一望而知是妖兽的后代。 他们都是许多年来丛砌为妖兽所育的婴灵。八十个婴灵围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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